她把花洒拿下来,先把冷水放完,出热水了再关掉。一回头,阮雨脱的就剩内衣了。“你怎么……”纪冰呼吸一窒,猛地别过头,“动作这么快。”阮雨摸着墙角的凳子,把脱掉的内衣放在上面,笑说:“我自己可以洗澡的,脱衣服穿衣服都可以。”那你可……真厉害。纪冰闭上眼,都不敢睁开了。她脑中又播放起了小电影。莫名其妙的,又带入了。不该看的。就像她不该去徐老头家送饺子一样,也不该去他家看小电影。年轻,记性太好,看完就跟拿刀斧刻在脑子里一样,根本忘不了。但不看又不行。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也残留了乱七八糟的弊端。余毒一样,在脑中挥之不去。忽然间,肩膀被一只手搭上,“纪冰,你怎么还不脱衣服?”阮雨有些奇怪地问道。纪冰头微偏,眼珠子一动。我去,怎么小内裤也没了。她赶紧收回视线,眼睛死死闭紧。没看没看没看没看……开始给自己洗脑。在脑中上演疯狂大片,麻痹式催眠大法vs小电影。“你快点脱衣服,把水打开,我冷。”阮雨催促道。纪冰像一个被下了命令的木偶人,有条不紊又速度极快地把衣服脱个精光。花洒打开,热水喷下来。不一会儿,小小的洗澡间像是下起了大雾,纪冰面对着门,看着磨砂玻璃上的水雾。一动也不敢动。阮雨舒服地冲着澡,抬胳膊挥了挥。没人。“纪冰。”她叫了声。“这呢。”阮雨:“你怎么不过来洗呀?”她寻着声音往前走了几步,伸手去摸。碰到纪冰光o的背脊上。触电似的,浑身发麻。“纪冰,你抖什么?”这个澡洗的艰难无比,纪冰整个人晕乎乎的,都不知道怎么洗完的。两人躺在床上,纪冰把着床帮,一动也不敢动。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但这次就是不一样。她心脏都快跳飞了,体温飙高,浑身都热。抬手,小弧度地扇了扇风,想把温度降下来。哒,一条腿压了上来。白搭。温度又往上飙。纪冰暗叫了声糟糕,慢慢把身子往外挪,翻个身就能从床上掉下去。僵硬地等了几秒,压着的腿收了回去。还没等她松口气,胳膊又搭上来了。搭在靠近她脖子的位置,被子外面,手有些凉。这次她没有放任不管,抓住她的手放进被窝里暖着,脑袋转了下。-----面朝着她。这一看,就动不了了。阮雨的侧脸压在枕头上,把嘴巴挤得变了形,嘟嘟地撅着。双眼紧闭,呼吸轻浅,齐刘海斜到一边,露出额头。有几缕发丝挨着嘴角,她伸手挑开。或许是为了动作方便,头往里挪,凑近了些。两人脸对脸,不过一拳的距离。‘呼---’纪冰轻轻吹开戳着她眼皮的发梢。阮雨极轻地蹙了下眉,嘴巴蠕动,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腿往后翘,压在她的小腿上。纪冰失笑。下一秒,却脸色陡变,夹紧双腿,赶紧翻了个身。她掀开被子朝里看,一股潮湿的感觉袭来。完蛋。【作者有话说】纪冰:对不起,是我打湿了你的裤裤。合照怎么身体还不受控制了呢?纪冰懊恼地闭上眼。她不敢动,连呼吸都放慢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脑像缠了一圈乱七八糟的毛线团。解不开,理不清。她试图去想一些悲伤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先是搜肠刮肚地去想她这十七年来看过的所有电影和电视剧。《婆婆来了》《丈母娘走了》《妯娌之间的二三事》《俺娘牛翠花》……把为数不多的几部在心里过了一遍,可怎么也悲伤不起来。接着,她又去想自己的童年。从记事起一直到现在。很小的时候,她就要帮着家里洗衣做饭,人没有灶台高,就踩着板凳做,手上烫的全是燎泡。没人心疼她,只会嫌弃她动作慢,耽误全家人吃饭。那会儿她也是傻乎乎的,没有还嘴,没有反抗。难过了就自己躲起来哭。一开始,王春梅只会给她白粥青菜吃,吃饭的时候是不允许她上桌的。她有时候躲在厨房吃,有时候就等他们吃完了再吃。一个瘦弱的女孩,年纪很小,委屈了只会默默哭鼻子,泪水泡饭吃。她记得这样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她都快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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