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知明白了。两个人迅速吃完午饭,走出食堂大门,发现电梯口全是人。田甜解释道:「现在是高峰期,电梯可能会慢一些,有些同事也会选择去外面散散步晒晒太阳,晚点再回办公室,不过这几天有些热。」楚玉知从人群后面穿过,「我们坐这部,这里没人。」田甜感觉视线一下子集中在了他们身上,她拉了拉楚玉知,「这个不能坐,是秦总专用电梯。」楚玉知看着这乌泱泱的人群,想了想,还是拉着田甜上去了,「没关系,秦总不会介意的。」等电梯门关上,她还补充道:「早上我就是坐这个上来的。」田甜瑟瑟发抖,觉得对方真的有点东西。下午两点,楚玉知提前给秦邶风发了消息,然后在整个秘书办的目光注视下,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秦邶风:「左边。」楚玉知抱着计算机小跑到了左边的房间,然后……看到了完整的休息室和一张大床。「???」秦邶风和她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我的左边。」「……」楚玉知又穿过整个办公室走到了右边,这次没错了,她进了会议室,关上门,开始跟晨曦的人远程联机。她中午也没有午休,把有问题的地方都标注了出来,让原画组的继续修改。接着又看了谢简发过来的预算,感觉对方是想把她家底都掏空。她语重心长地说道:「秦二爷是总行,有钱,我只是分行,没钱,你不能把分行当总行使啊。」谢简:「……我再改改。」等所有会议结束,楚玉知抱着计算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秦邶风的办公桌面前,站了一排人。这又是什么情况?本来很严肃的场面,因为她的出现变得奇怪起来。楚玉知笑了笑,「你们继续,我这就走。」离开的时候还很贴心地把大门带上,走到秘书办了才问道:「这么多人在里面干嘛?」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微妙,最后还是聂阳解释道:「风控部的评估出错,在挨批。」楚玉知心里想着,难怪刚刚一个个脸色如菜色。楚玉知没有再管这些,把刚刚开会的结果整理了一下,又给谢简发了消息,她键盘都要敲冒烟了,要是可以,她都想闪现到晨曦,敲爆对方狗头。等她忙完抬头一看,五点多了,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走。她转着椅子到了田甜旁边,小声问道:「你们都不下班,秦邶风平时这么压榨你们?」田甜又用十分惊恐的眼神看她,「不是不是,主要是今天风控部出了错,方案都要重新做。」楚玉知:「你以前是rapper吗?」田甜:「」楚玉知看了一下埋头苦干的秘书办,在手机里操作了一番,过了会又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秦邶风见她来了说道:「我让人先送你回去。」「还要很久?」「嗯。」「那先吃饭吧。」楚玉知展示了自己手里拎着的打包袋,「我问过聂助,是你常吃的那家,秘书办的人我也一了。」秦邶风倒是有些意外。楚玉知觉得好笑,「花钱请甲方吃饭,应该的。」等吃完楚玉知才问道:「这件事很棘手?」秦邶风也没废话,将资料递了过去。楚玉知接过看了起来,很快就发现问题所在,「都快被掏空了,这可不止是风控部的锅了。」「什么时候谈判?」「明天。」「……」「我说秦总、秦二爷,这收购案也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吧?」「你再看看。」楚玉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仔细又看了一遍,「是三号地?」秦邶风点头,「一开始看中的就是这块三号地。」楚玉知是知道对方手段的,看着普普通通的一块地,能让秦邶风上心的必然不简单。楚玉知看着都觉得头大,「原本有别的资产还好说,如果对方知道云启就是冲着这块地来的,那就难办了。而且资产缩水,之前做的评估全部无效。」关于财务、法律、业务所有的调查真实性都要打折扣,风险未知,拟定的价格和条款也都用不上了。「难怪要全员加班,容我问一句,这块地之后会很值钱?」「嗯。」「你把这些都告诉我没关系?」「你会说出去?」楚玉知想了想,「确实不会。」没有谁比她更希望秦邶风赚大钱了,大腿越粗,她抱得越牢。楚玉知小跑出去,把自己的计算机抱了进来,随意坐在沙发上,又补充一句,「我顺便也自学了一下投资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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