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决定上前查看,却被薛翎攥住衣袖,生怯道:“小姐,待会被发现了……”
再回头,井口已安稳如初,不见松动迹象。
白日时,也是那传来异动。
“那是什么?”水晶外众人道,“以前从未有过这般,好生诡异……”
水晶悬浮顶空,其间五湖四海,分隔八方。景况离离,聚于紫色画幕。
“里头莫非封印有上古大妖,大小姐在或许存一线胜机,这个三小姐……唉,届时有人替她收尸吗?”
四人离开后,便如同蒸发,消失不见。
温扶冬再去看,井口并无异样,全无方才诡异之感,除却深不见底,再正常不过。
她嘱咐薛翎,夜里锁好门,万不可走动。方回府,下人便踱步走入,呈上牌叠道:“小姐,今日该翻牌子了。”
她愣了下,才道:“你说什么?”
下人惊异:“小姐,您不是才从东海物色一批新鲜美男录入奉春宫吗,还说要洗得干干净净收拾好了,等着您夜里翻牌子好生享受一番呢!”
“……”
这奉春宫里,装的皆是三小姐集八荒之美男,大到中原少男,小到西域风情,从二房到八十二房,至今未立正房。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
温扶冬眉心跳动。
小姐真会过生活……
不过,这规矩,不是原身多年前定的?
还有那些个男宠,怎么可能现在还在?越想越奇怪,她捏着鼻梁,斟酌再三,道:“放这儿吧,我随后就翻......”
下人恭敬微笑,那笑却始终如一,将木牌呈于矮案,飘然离去。
“小姐可要记得哦。”
温扶冬转头看他,行若无事,翻看账册。
她换个姿势,一时入迷,不觉身后异样。
后方传来“咚”声,温扶冬看去,木牌放于桌案,方才还好好的,如鱼尾般摆动,又滚落在地,散发白茫热汽。尖鸣着,若烧水壶音,将地板灼得融化。
她丢开卷宗,迅速起身。
木牌轰然碎裂,案台也随之颤动,房间各处尖锐杂音,紧接着,脚底也烫人。温扶冬低头,裙摆不知何时,被血水淹没,传来低微抽泣,如恶鬼悲鸣。
不仔细听,难以察觉,可若是听见,便会发觉......那声音近在耳畔。
这是怎么回事?
温扶冬脚不沾地,血河升至没膝,还在往上。便是这时,门外飘来下人含笑,又如机械般声音:“小姐,子时了,您还没翻牌吗?”
子时?翻牌?
温扶冬看向案台,心头沉底,却在转头,与门缝血眼相对。
那双眼瞪大至凸出,血丝犹如蛛网盘绕,静静看着她——屋外下人,正面带微笑,以极诡异之姿趴伏,窥探她一举一动。
温扶冬连连后退,案台之上,传来低沉咆哮,凭空浮现男子身影。
她当即朝门外道:“自今日起,你滚出温府,别再出现我面前。”
门外寂静片晌,喧声如雷。
“三小姐,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啊啊啊啊啊啊——”
木门拍得摇摇欲坠,温扶冬沉默:“赶出温府,你会受到什么惩罚?”
哭声戛然而止。
不想她目光毒辣,直戳要害:“有什么在控制你?”
门外陷入安静,二者只隔薄薄木扉,温扶冬低头,那透过裂缝,猩红怨毒的眼,死死注视她。
轰然声起,矮案四分五裂。身后男人由透明化为实质,挣扎着,指尖抓挠,以怪异姿态趴于案台。
他蓦然抬头,双目猩红,划过泪如冰晶:“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连翻我的牌子都不愿了?为什么!你这个渣女——”
温扶冬:“......”
这劳什子男宠怎么能从牌子里钻出来!
男子张嘴咆哮,唾液飞溅。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啊啊啊啊——”
声音陡然凄厉,不似人声。
温扶冬赶忙后退,挥袖遮挡,却见衣衫沾染黏液,腐蚀灰烬。
他人尚有七尺,嘴却张至缸口大。
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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