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不想再关心溪北的事,可辛昕犹豫再三,没控制住好奇心,问道:“最近溪北怎么样?”郑早川不再为她托底,不知她是否受到影响。出乎意料的,沙利文对她的看法大有改观,“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突然奋进起来,报了个演技班,最近倒是有模有样。”辛昕笑了笑,觉得一切都顺利起来。她将这个消息告诉郑早川,郑早川并不觉得吃惊,“人其实就是这样,一旦有人为自己兜底,便会肆意妄为将本该承担的责任转嫁。”辛昕揶揄他,“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放任她们?”郑早川沉默一下,叹了口气,“或许并不仅仅因为她们挟制我,可能我很想证明自己被人需要吧。”这倒是蛮奇怪的,在辛昕看来,郑早川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外界肯定的人。“那为什么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我有你了”郑早川将辛昕的手指握紧自己的手中,手指的温度蔓延开来,他觉得有一种稳定的安心。辛昕笑了笑,未置可否。对亲人付出上瘾便如一些工作上瘾的人,先要劝说自己“很重要”,才能将自己所有需求后置,为让人而努力。最近新公司的事已经运转顺利,郑早川按时上下班,日子安逸平稳。辛昕安心准备起了婚礼,她一向并不在意细节,因而也并不觉得备婚是一件繁琐的事。郑早川倒是很在意,从酒店到婚纱,从新房到家具,事无巨细安排着。其实辛昕并不是很想换房子,但郑早川非常迷信,房子朝向,家具颜色一一过问,似乎担心任何一定小瑕疵,都会在未来埋下不好的埋线。辛昕一直觉得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点相信玄学,但她一度以为郑早川是个例外。这个当初离开自己亲手创建的瀚海也飞快振作的男人,在这件事上,却一点没有展现出奋斗感。甚至一本正经解释说:“人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房子住的好不好,很影响人的气场。”辛昕对此不置可否,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郑早川说了,她莫名觉得最近有点异常氛围。最初是发现自己车位上被人泼了红油漆,她并没当回事,只当是偶然。但没两天,辛昕大晚上接到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温温柔柔的女声,让她下楼挪车。郑早川睡得迷迷糊糊,听她在接电话,一个激灵就醒了,让辛昕将电话给他,警惕地问:“你是谁?”那边没有再纠缠,态度良好说第二天挪也可以。这件事没有引起辛昕的重视,虽然她也无数次看到过网上讲过的风险防范视频,但她始终认为这些事距离生活很远。然而,接下来的事更加不对劲起来。辛昕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她发现有辆车每天都会在她下班后尾随自己到小区门口。白色大众,车牌号没有任何记忆点。之所以会觉得这辆车跟着自己,是有一天她前面车辆发生追尾事故,为避免麻烦,她绕了远路。平日里走的那条路,车流量大,车水马龙间难以发现问题。但这条路相较更为偏远,这便让辛昕看出异常。辛昕怕郑早川担心,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只是暗自记住了车牌号。果然,半个月后,辛昕确定了,这辆车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她将此事告诉郑早川,郑早川的神情紧张起来。“这两天我接送你。”沉默一会儿,“你放弃调查苏成杰了吧?”辛昕茫然地摇摇头,“我过来江城,没有继续调查他了。”她没有说此前偶然遇到苏成杰的细节,在那次短暂的会面中,她甚至觉得苏成杰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当初西北被绑架嫌疑人还未开庭,她在明,苏成杰在暗。表面上,她一直在调查苏成杰,但实际上,她拿到的所有资料都和苏成杰完全没有关系。如果说这是一个猜谜游戏,她甚至连一个边都没有摸到。然而郑早川却很担心,提出新的方案,“要不你休假吧?我们现在就结婚,休婚假去玩。”辛昕苦笑一下,“我们休假岂是我一人能决定?得和公司报批。更何况,也未必也苏成杰有关。”郑早川神情严肃,“听说,监管要出手,整顿资本市场。”辛昕愣了愣,“消息确实?”如果是一般是的监管检查,郑早川不至于这样认真。用到了“整顿资本市场”这么大的词,那多半是大政方针层面的部署。辛昕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可是很多资料已经不在我这里。”当初王卓不告而别,至今下落不明。她甚至都弄不清楚,王卓是敌是友,也根本不明白自己被卷入了怎样复杂的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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