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洗漱完毕,卧室只开了盏台灯。林溪月靠在床头看电子书。安国栋掀开被子时带进一阵凉风。安国栋关掉台灯,随即躺下:"睡吧。"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银线。林溪月听到,身旁很快传来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周日清晨,林溪月被生物钟唤醒。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林溪月走到阳台上,正好看到楼下,安国栋穿着白色运动服,正在小区花园的跑道上跑步。有空就会健身,自律到近乎苛刻,这就是她的丈夫。七点多,林溪月坐在厨房吃早饭。几分钟以后,安国栋回家,洗完澡,走进餐厅。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气,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衬衫领口。林溪月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吃完了吗?"安国栋开口。"嗯,快吃好了。"安国栋绕过餐桌走到林溪月身边。他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跟我来。"他握住林溪月的手腕。安国栋带着她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书房。推开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房间。安国栋反手锁上门,将林溪月推到墙边。他的动作很快。林溪月的后背贴上墙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书房,你——"话未说完,安国栋已经俯身吻了下来。他一只手将她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我昨晚是太累了。"安国栋说了一句。林溪月尝到了薄荷牙膏的味道,还有属于安国栋特有的男性气息。接着,安国栋拉着她走到沙发前,将她轻轻放下,随即整个人压了上来。安国栋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并不轻柔。也许是太投入,他们都没注意到沙发旁边的窗户没关。秋日的风带着凉意吹进来,林溪月身上一层薄汗被风一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溪月,我们不做安全措施了,好不好?"林溪月还没有回答,安国栋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安国栋的手掌,贴上她的腰际。…到了下午,林溪月开始感到头晕。她本想强撑着准备晚餐,却在起身时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扶住餐桌边缘。"溪月?"安国栋从书房出来,看到妻子苍白的脸色,眉头立刻拧紧。他大步走过来,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触到的温度让他眼神一凛:"你发烧了。"林溪月想说自己没事,但下一秒就被安国栋打横抱起。他快步走向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体温计。"398度。"读出数字时,安国栋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他给林溪月穿了一件薄外套:"我们去医院。""不用这么麻烦"林溪月虚弱地抗议,但安国栋已经将她一把抱起向车库走去。医生确诊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还在持续发高烧,建议输液治疗。安国栋看到输液大厅人太多,给她安排了一间病房。林溪月已经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安国栋轻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是我的错。"安国栋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上午那时不该忘记关窗。估计让你吹风了。""没事啦。"林溪月因为喉咙的疼痛咳嗽起来。安国栋立刻扶她坐起,递上温水。"哎呀,"林溪月喝完水,看着他皱眉,宽慰道,"这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世界末日嘛。"安国栋伸手,再次去感受一下她的温度。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覆在林溪月的额头上时,林溪月几乎要贪恋那片刻的舒适。"稍微好点了,韩助理马上送粥过来。"他简短地说。半个小时以后,韩助理进来。"放着吧。"安国栋接过保温桶。安国栋打开保温桶,一股浓郁的米香立刻充满了病房。他盛出一小碗,然后在林溪月床边坐下。"我自己来"林溪月伸手想接碗,却被安国栋轻轻挡开。"别动那只手。"他示意她正在输液的右手,"会回血。"然后安国栋一勺勺慢慢喂给她吃。几天以后,周四晚上。安国栋在卧室抽屉里,找一块去年买的腕表。明天要去北京出差,他平时戴的那块忘在了公司。这时,他看到了抽屉里有一盒避孕药,铝箔包装上的字迹清晰可见,而且已经少了几粒。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林溪月披散着刚吹干的头发走进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林溪月,这是什么?你吃的?"安国栋的手指捏着那个小小的药盒。☆、应酬林溪月被他的气势震慑,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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