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北看看郑早川,又看看辛昕,撅着嘴巴撒娇,非常不客气道:“郑早川,你出息了。以前你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也就罢了,现在可好,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辛昕头一回被划归为“不三不四”的行列,非常无辜的同时,倒也没多生气。郑早川却肉眼可见暴躁起来,“北北,不要这样说话。这是辛昕,她就住这儿。”溪北非常不屑看了眼辛昕,似乎因为郑早川的维护,对辛昕更加不满。“你眼光也变差了,以前你那些女友,至少都是漂亮洋气的。她算什么?清汤寡水的。”辛昕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小三的剧本,还是被小三的剧本。溪北不论是从言语上还是行为上,都透露出一股孩子气的娇憨,就像一场夸张的舞台剧。辛昕生不起气来,甚至饶有意趣看郑早川难得慌乱的样子。“北北,你先走吧,好不好?”这句话几乎是恳求了。溪北笑了笑,突然看向辛昕,眼里露出一点刻毒。“我凭什么要走?她算什么东西,你怕她知道什么?怕她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前你还和我睡过一张床。还是怕她知道,我是谁?又或者,你害怕她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辛昕的心逐渐坠入冰窟,此前她已经想好要开开心心回来和郑早川和好,然后当什么都没发生,俩人继续在白板上破案。就算什么也得不到,至少他们每天都是愉快的。如果不以爱情来定义,他们也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但现在,辛昕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她的大脑乱成一团,“你们先聊,我先走。”“该走的不是你。”郑早川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非常恐怖,如果说刚刚还带着息事宁人的意思,现在整个人的气场都冷冽起来。“滚,溪北,滚出我家。”溪北不可置信看着郑早川,“你为了她,让我滚?”郑早川像个暴怒的狮子,戾气自周身散发,“我不欠你的,也不欠你爸的。至于那个女人,我也不欠她的。她如果想要我这条命,你们拿去。如果觉得现在还能用亲情和金钱威胁我,那就太天真了。”溪北的胸口急速起伏,“好,你别后悔。”说完,她转身离开。走到辛昕旁边的时候,她狠狠瞪了辛昕一眼,露出近乎残忍的笑容,“你确定你能受得了他吗?他是个冷血的怪物。”辛昕不明就里,待溪北走后,她抬眼看郑早川。辛昕从未见过郑早川这么恐怖的表情,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里布满血丝,嘴角抽搐般疯狂抖动。好一会儿,房间里都没人说话,只有郑早川并不平稳的呼吸。辛昕像个傻鸵鸟,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几乎已经后悔今天早回家的行为了。没来由的,辛昕就想到别人说,婚后早回家是个风险活。要么可能会发现另一半出轨,更可怕的可能是发现另一半出柜。但辛昕没想到,她甚至都还没谈恋爱,这种风险已经被她碰到。最终,绞尽脑汁,想完了人际交往中所有的正确答案。辛昕沉默地倒了一杯水给郑早川,“喝点热水?”郑早川用那双恐怖的眼睛看辛昕一眼,红的吓人的眼眶现在看起来湿漉漉的,除了恐怖以外,增添了一点哀求。因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辛昕不理解这种哀求的原因,只是凭借本能,用一只手拦住郑早川的肩膀,从背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啦好啦,不气了。”郑早川的头发很好摸,非常厚。他没说话,只是抱住辛昕,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本能的,辛昕觉得这时候如果说“不会”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我会。”郑早川好一会儿没说话,“你会离开我的,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一句话,辛昕说的斩钉截铁。没错,郑早川谈不上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更谈不上是一个专一稳定的好男人。他性格乖戾,说不开心就不开心,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责任感。但辛昕相信,他是个好人。日久见人心,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辛昕并不认为郑早川能坏到超过她的想象。☆、因为你是一个好人而喜欢你辛昕对郑早川是个好人的信心,起源于瀚海项目之后。那时候因为一个兄弟分公司的总经理挪用了公款,引起了轩然大波。总公司搞了一个内部管理方面的创新,即总行内审官制度,委派一个内审官,负责对各个分公司进行跟班审计。审计无可厚非,不是什么大事,一般都是一年一次。但内审官这个职位就有点微妙了,总公司下派一个内审官和分公司总经理同进同出三个月,出一个详细的内审报告,类似于钦差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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