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软柿子,那以后就可以放心安排她做一些事了,比如占座把衣服拿去洗之类的。都是些琐碎小事,舍友间帮帮忙而已啦。宿舍内安静的过分。琼花被对方毫无预兆,扑面而来的恶意弄懵了,回过神,她笑了笑,“放心,我不是你,不会这么没有礼貌的。”是,她是温和是脾气软。但要真是软的一点儿骨头都没有,这些年她早就被欺负的不成样子了,怎么可能好好的把羊养好卖了,还给家里盖了房。面膜敷到一半的女生手一顿,捏紧刮板,很努力才没有把面膜扔到那个乡下人身上。“哦,但愿。”她皮笑肉不笑,“以后离我远点地,你身上的臭味儿真的很明显。”“安雪…你这么说有点儿过分了吧。”琼花的反抗,让其他人知道了她不是好惹的。既然这样,就没必要放纵安雪继续针对别人了。戴着眼镜的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上残留着一点儿没有洗干净的颜料。她说:“都是舍友,以后要一起住几年的,你何必呢?”安雪看了她一眼,闷不吭声。开口的人,是郑勒的表妹,家里很有钱,她不想得罪。马幼宁看向还站着的琼花,“你快去洗漱吧,要不然等会儿熄灯了就麻烦了。”“好。”琼花对她点点头,小声说:“谢谢。”马幼宁笑着说:“不用谢。”洗了个澡,琼花又把自己的毛巾在卫生间里洗了又洗,跟其他人干净柔软的毛巾比起来,她褪色发灰的毛巾有种脏兮兮的感觉。她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去蛇皮袋里翻出白色塑料袋,把毛巾装进塑料袋里——她怕其他人嫌弃她的毛巾会碰到她们的,所以干脆把自己的毛巾用塑料袋包好,放在枕头旁边儿。她在宿舍里把口罩摘下来了,没人关注她,她们懒得看她。琼花乐得自在,爬上床之后,把蚊帐挂起来——这是她在家乡走之前买的,本来还想着在晚上防蚊子,谁知道这里有空调,温度低,蚊子少的可怜,宿舍里都没有蚊子的声音。她的纱窗就成了类似于床帘的存在。九点多熄灯后,宿舍里还有声音,她在敲击键盘的声音里入睡。有人在看她。琼花躺在床上,她眼睛紧紧闭着,脑海里浮现一副第三视角的画面,这个视角是从对面上铺的视角俯视旋转得出来的流动性画面。宿舍里的灯灭了,很暗,外面的月光只透进来一点点儿。她床位旁边儿站着一个人形的存在,他黑乎乎的,看不清脸,头发长到脖子中间,垂下来遮住脸,他面对她床的方向,按照她睡的时候脸朝外的睡姿,他现在看的——就是她琼花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她非常害怕,害怕的都要颤抖起来了,但终究没有,她仿佛进入了鬼压床一样的状态,不管再怎么挣扎动弹,身体一动也不动。只是梦而已,只是梦——她害怕的自我安慰。都是新世界新社会了,怎么会有这种存在呢?她努力的咬舌头,想要清醒,可是舌头不疼,她也没有清醒过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撑不住失去了意识。第二天夏天的天总是亮的早,六点多的时候天边就开始发红发亮了。琼花在听到有人说话跟洗漱的声音后才醒过来,她坐起来,抬手捂了捂额头,感觉不太好。她昨天好像做了个不太好的噩梦。梦就是梦,一觉醒来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把衣服抓过来套上,从床上下去,卫生间里有人,她就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洗漱上厕所了。等回来的时候,宿舍里只剩了两个人。一个是昨天开口就不友善的安雪,一个是一句话就让安雪沉默的马幼宁。安雪刚化完妆,挑好今天要戴的耳坠,一抬头看到端着两只手大小的粉色小搪瓷盆走进来的琼花,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不是她不想表达友好,而是任何,在她自身看来,任何一个正常女性,在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打扮几个小时,还没有人家清水洗把脸来的效果好的时候,都很难保持友好的理智。安雪上下打量琼花。琼花顿了顿,这已经不是安雪第一次这么做了,说实话,就目前为止,安雪表现出的状态,有些太过于针对她的敌意了。“以后在宿舍里记得戴口罩。”安雪神色冷淡,“没钱我转你,别用那张脸到处乱转。”琼花沉默几秒,她问安雪:“多少钱?”安雪一顿,再次看向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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