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没用了。”明明还未下雪,江羡之却觉得彻体生寒。她的声音温柔又残忍,如同一把利剑,将他的心狠狠贯穿,没留一点余地。容妘的话音刚落,就感受到抱着她的人身躯一僵,手陡然紧了两分又松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半扇门敞开,徒留满室寂静,过了许久,她将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二人就这样陷入了僵局。——十日之后,江家的喜事如期而至。相比上次的十里红妆,锣鼓喧天,宾客争相恭贺,这回就冷清了许多。毕竟江父还在病中,卧床不起,办得仓促。也有不少人在观望,如今顾若芝在豫王府很是得脸,在外还常常以郡主自居,呼来喝去。若是豫王夫妇来了,江家翻身指日可待。可一群人翘首以盼,要看吉时将近,愣是连个影子也没瞧见,不由得有些失望。同时失望的还有江母。“若芝,不是说喜帖给王府送去了吗?”她还想趁这个机会给儿子美言几句,不求官复原职,就是先给王府当个门客也行啊。顾若芝身着凤冠霞帔,光彩照人,正洋洋自得,不管怎么样,最后她还是如愿嫁进了江府,嫁给了表哥。此时突然听到江母的问话,面上闪过一丝心虚道:“兴许是事忙,王妃不一定来的。”“可是,连礼都没送啊。”一旁的管家都有些心急。江临之面上一点喜色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干了精气神,只勉强吊着一口气,麻木空洞。“呵。”他嗤笑一声。笑江母白日做梦,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顾若芝在狐假虎威罢了,恐怕什么冲喜,也是她让人在江母耳边进的谗言。如今各方都在观望,无论如何江家都不能再丢一次脸了。想到这,江临之眼神再次变得阴郁,听着稀稀拉拉的恭贺声,硬着头皮同顾若芝完成了婚仪。冥冥之中,命运竟再一次重合。洞房花烛夜,江临之这次没有拂袖而去,而是望着桌上的龙凤喜烛出神。那夜容妘也是端坐在百子千孙帐中,等着他来揭喜帕,察觉出他的不喜后,紧张又无助,仓皇失措。往事还历历在目。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顾若芝倒是想开了许多,江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也比陷入困境的顾家强,她借着王府这股东风,在不少世家夫人面前都露了脸,不愁日后没有好机会。她也是这样宽慰江母的。眼下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于表哥,她知道他心有不甘,但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尽管大婚那日,王府没有来人,但顾若芝缓解了王妃的头疾,这点没人出来否认。她各处搜罗了些民间的偏方,继续故作玄虚,还真叫她歪打正着缓解了一些病症。真真假假,传的神乎其神。江临之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愣是振作了起来,游说了不少重臣,也送出去了许多礼,等一过年节各处又是缺人手的时候,他不求有个一官半职,哪怕是做些杂事,抄录些文书,也比在家中自怨自艾强。只是人变得寡言少语,还多了几分阴郁狠绝,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咬人致命一口。古板弃妇x暗恋成真探花郎19冬至的时候,京中下了一场大雪,寒风裹着雪粒砸在脸上,路人行色匆匆。兰台书肆却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搜查,称这里收录了前朝禁书,意图谋反。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书客们纷纷起身慌忙离开,生怕慢走一步就被认成了同伙。可书肆里的掌柜和小厮就逃不过了,纷纷被抓进了大牢,严加看管审讯。容妘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在藏书楼里筛选新书。这里一眼望过去层层叠叠,浩如烟海,若说没有几本言辞激烈,太过冒进的书,谁也不信。可但凡能被她带到书肆中去的,都是符合当下时局,一字一句筛选过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番来势汹汹,恐怕不能善了。丹桂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劝容妘不要出面。容父听闻此事赶来,沉吟片刻也说道:“不如我去解决。”容妘看着窗外的风雪摇了摇头,若是一直龟缩在别人身后,倒不如老老实实嫁人,做个后宅妇人,相夫教子。并且此事最好与容家脱开干系,总之都是她一人所为,就当容父并不知情,也不能因此毁了容府百年清誉。她将书册名录准备好,这里早就记录了书肆中的每一本书,绝不会有乱拿错拿,伺机混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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