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嘲讽一笑:“我在说,你沈昱宸,不配。”沈昱宸的眼神骤然变得深沉,那份羞辱与愤怒交织着翻涌上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你尽管试。”她面色惨白,却眼神坚毅,冷笑着看着沈昱宸道,“我若死了,你哥哥还能回来吗?你们沈家不是需要我吗?你舍得我死吗?”“你威胁我?”“我提醒你。”沈昱宸看着她几乎虚脱的样子,却倔强的说着气人的话,心里忽然涌出一丝莫名的痛意。他上前几步,想要将她扶住。“别碰我。”她低声厉喝,身子紧紧缩在椅子里,像是面对着什么猛兽一般。他僵住了,手半空悬着,久久未能落下。“我累了。”她低声道。沈昱宸站了很久,终究收回了手。他转身欲走,脚步却沉得像灌了铅。走到门边,他停下:“明日请个大夫,看看你身子。”“我若有事,不劳沈将军操心。”她声音极轻,却句句刺骨。沈昱宸离开了。门一合上,屋内归于死寂。桑晚凝缓缓靠在椅背上,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泪水终于悄无声息地滚落。“花素花莹,若你们在该多好。”奇怪的血咒沈昱宸站在晴兰轩的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柄铜壶,神情不似往常那般冷静自持。他目光一沉,吩咐贴身侍从道:“去给桑晚凝请大夫过来。让厨房再做些补气养神的汤品,务必熬得温润细致。”“是,少将军。”侍从应声而退。沈昱宸坐在案前,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那一声声沉稳有力,敲得书房内只余回响。他眼中藏着几分烦乱,脑海却反复回荡着桑晚凝蜷缩在椅中的模样。没过多久,王大夫随着侍从而来,脚步轻盈却不失稳重。沈昱宸听见脚步声,立刻起身迎上前。“如何?”他语气低沉,带着难以察觉的紧张,“她是有孕了?”王大夫微微拱手,摇了摇头:“回禀少将军,少夫人并非有孕,而是近日操劳太过,精神郁结,又未进食,方才气虚反胃。只需好生调养,不日便可恢复。”沈昱宸怔了片刻,缓缓松了口气。“不是怀孕……”他喃喃自语,眼中神色复杂,“看来是我误会她了。”他挥了挥手,示意王大夫退下。书房重归寂静。烛火跳动着,在案前投下他的剪影。沈昱宸坐回椅中,缓缓合上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定。脑海中回荡着陈青曾说过的话:一年之后,才能进行第二次续魂仪式。他咬了咬牙,低声道:“一年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付出。”窗外夜风忽至,吹拂着窗纱轻晃。他猛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眼中似有火光暗涌。沈家的诅咒。三百年前,沈家先祖沈渊镇妖于赤厄山,以子之魂祭灯封邪,从此开家族血咒之祸。每代男子二十五而终,唯一解法,便是续魂仪式。那古老的传说,从祖辈开始便流传下来,说沈家男丁多薄命,皆在二十五岁前横死。但他父亲沈威海,如今已经四十五岁,仍身强体健;他祖父那一代还有一位叔祖沈怀远,活到了六十三岁才安然辞世。沈昱宸低声喃喃:“那诅咒,难道并非绝对?或者说,我们找到了躲避它的法子?”他曾数次问过父亲此事,父亲也只说是命硬些,福泽深重。然而,这样的说辞从未能真正说服他。他想要改变命运,改变家族的命运。他的脚步不自觉地走出了书房,穿过幽深回廊,径直走向沈府的祠堂。夜色中,祠堂的轮廓愈发肃穆,仿佛隐藏着千百年的幽冤。推开沉重的朱红木门,他缓步走入。祠堂中,牌位林立,香火尚未熄灭。他缓缓跪下,双手贴地,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祖宗在上,孙儿沈昱宸叩拜。”他起身,抬眼望向那些名字,几乎每一代男丁的生卒年都未满二十五,昭然可见。可沈怀远,却活了六十三岁。“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低声问道,仿佛希望那冰冷的灵位能给出答案。就在此时,陈青悄然出现在祠堂门口,声音苍老而淡漠:“沈怀远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他在二十岁那年,与一名女子完成了血契。”沈昱宸猛地回头:“你为何现在才说?”陈青缓缓走近:“少将军,那段往事并不完整。沈怀远曾与一名江南道姑定下血契,之后避居江南二十余载,不问世事。他活下来,但却终身未娶,也无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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