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惟深选择性地略过了“与谁一起”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有去约会!其实,其实我这几天去社区敬老院了,去给大爷大妈献爱心。嗯……就是我们清华同乡会组织的爱心活动,我觉得这是个积攒人脉的好机会,就,就去了。”姜然序通过孟惟深身上奇怪的药味判断,对方所说的地点应该是真的。人到晚年逃不过疾病缠身,都要靠瓶瓶罐罐续命。但孟惟深的理由编得属实荒谬。对方就不是长袖善舞的机灵角色,否则早该拜诸葛总当干爹,林哲思当义兄了。为验证地点的真实性,姜然序审问起具体细节:“你去敬老院献什么爱心了?”孟惟深乖乖跟他交代:“帮大爷剪头发。”“你还会剪头发呢。”“我新学会的。”姜然序刚要问“谁教的”,孟惟深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了哄好他的办法。孟惟深主动搂上他的脖颈,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姜然序,你现在头发也太长了,我帮你剪掉吧。”姜然序狐疑道:“我不要,你肯定剪得很难看。”“不会难看的。有阿姨教我剪,我已经学会了。”孟惟深不懂撒谎,但懂其他拿捏姜然序的把式。譬如用湿漉漉的眼神,对他又亲又啃,又蹭又贴。姜然序只能暂时原谅孟惟深,否则孟惟深就要黏糊在他身上不放开。既然孟惟深想帮忙的心情如此急迫,姜然序也就得寸进尺,满足对方:“你要帮我剪头发,得先帮我洗啊。”“只要你请我帮忙,就没正经事……不是让你那什么,就是给你那什么。”孟惟深俨然摸清规律,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姜然序已牵住他的手腕,迈入第一步:帮忙解扣子。热水缓慢填满浴缸,白茫茫的水雾蒸腾起来,孟惟深的嘴唇和眼睛都变得模糊。孟惟深本来站着,t恤湿了一大半,粘黏在腰腹间,姜然序便从对方的肌理间揭起那层薄薄的衣料。孟惟深随即跌坐在浴缸壁旁,姜然序俯身亲吻上去,孟惟深没能保持平衡,紧急抱住他的脖颈,两人一块跌进还没热透的温水池中。洗狗达人孟惟深也擅长帮人洗头发,还能兼职帮忙按摩。但到剪头发环节,孟惟深就开始抓瞎,足可见只学到皮毛。谨慎起见,孟惟深先给姜然序剪掉一截颈后的发尾。碎发一半掉落在水面,一半揣在孟惟深的手心里。孟惟深摊开手心,给姜然序检验工作成果。姜然序扫了眼那撮参差不齐的碎发,顿感不妙,赶忙去镜子前看个明白,果然发现后颈只剩一截乱糟糟的毛刺,跟狗啃过似的,摸起来还扎手。这下必须去理发店重修了!姜然序坚决不允许孟惟深动自己前边的头发了:“你这算学会剪头发了吗?就算打分拼命放水,你也肯定考不及格!”孟惟深又企图通过亲他来蒙混过关:“对不起,大爷们都只用剃秃瓢,难度低多了。”姜然序要求孟惟深帮忙擦干头发,才能原谅对方。当孟惟深用浴巾包裹住他的头发,姜然序随口问:“你的理发老师到底是谁?教也不教明白。”“有位阿姨,她经常去敬老院帮忙剪头发。她教我的。”“阿姨?你的校友到那岁数了不该忙得满世界乱飞吗,还有闲情帮忙剪头发。”“她信教。”孟惟深嘴比脑子快,话已经出口,又慌里慌张地找补,“我的意思是她信佛,已经看破俗世里的利益纠葛,只想普度众生。嗯,应该是这原因。”姜然序头脑一钝。律师……背景调查……社区爱心活动……阿姨……教徒……隐瞒……种种碎片信息在他脑海中串联,他得到一个恐怖的答案。姜然序骤然起身,夺过浴巾,迫使孟惟深专心听他讲话:“孟惟深,你到底去见谁了,都知道什么了?”孟惟深愣愣道:“我能知道什么?”“你有那么闲吗,成天就绕着我转悠。你到底想怎样?”孟惟深慌乱起来:“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了解我。”姜然序极轻地笑了声,“想继续了解我到底有多恶心吗,你现在还没恶心够呢?”“我没有……”砰砰的敲门声,仿佛一记惊雷,阻断两人的对谈。姜然序凝神一听,响的其实是隔壁邻居的房门。门外有男人大吼:“一楼的是不是你家狗?一条花狗,大晚上的吵死了,叫个没完!”邻居也一肚子火:“大晚上的你们比狗都吵!你们搞清楚再敲门,我家就没养狗。”“你可别赖!我一层层问上来的,四楼说看见过有男的带狗坐电梯,按的楼层是七楼。”“七楼又不止我们一户,你们问隔壁去啊!冲我家发什么神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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