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惟深大抵情绪失衡了,这会还能笑得出来:“这招真有用啊。一提抓小三你就出现了,也太积极了吧。”姜然序在沉默中迫近,居高临下,还未触碰到他,投下的影子已禁锢住他的身体。“我差点以为你死了,或者被绑架了……我都要报警了,结果你什么事都没有,就只是躲着我而已。”“孟惟深。”姜然序终于开口,“我们还没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你现在不能跟别人走得太近。”孟惟深咬住牙关,紧绷下颌骨,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凶:“凭什么?你自己说要跟我分开,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姜然序双手伸向他的脖颈,触感冰冷,激得他心脏猛跳。在某个瞬间,孟惟深以为姜然序想杀了自己。可姜然序迟迟未收紧手中力道,整个人颓然塌陷,往他身间压来。两人一同倒在坚硬的长椅间。孟惟深盯准机会,紧抱住对方的脊背。谁也不许离开。砰地一声,asher从外边将唯一一扇房门反锁了。关小黑屋后……姜然序陡然回过头去。房门已经锁死,落入陷阱的兽类无从挣扎,只能低声骂了句什么。孟惟深趁机拽回姜然序的手臂,用胸膛贴向对方的胸膛,用唇齿堵住对方的唇齿。隆冬的寒意,从姜然序的肌理间渡入他的皮肉,当姜然序用手指探往他衣摆下的后月要,孟惟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仍不愿放开。在姜然序提分手的时候,他苦恼于要如何挽回对方。在姜然序闹失踪的时候,他也苦恼于要如何报复对方。现在两者可以一起实现了。他用尖牙在姜然序的唇间又咬又磨,放肆让对方吃痛。而姜然序早习惯了他的怪癖,与他熟练地交换亲吻。即使他们多日未见,即使他们提过分手,亲吻也照旧熟练。姜然序胸膛间的起伏剧烈,可什么也骂不出来了,与他紧紧交缠在一起。原本冰冷的身躯,也在亲吻中也慢慢焐热了。两人都亲够了。姜然序缓缓起身,退回半步,又伏在他的双腿,紧紧占据整片位置。在孟惟深的视线里,姜然序仅剩上半张脸,眼底的阴影愈发深重。姜然序问:“你们谁坐谁腿上了。”孟惟深不擅长说谎。小小的报复也他让他心脏紧缩:“我不告诉你。”“我们还没正式离婚,我有资格知道。”“你这人真有意思。你不吃也不准别人吃,算什么道理?”对方低低笑了声。笑声挠在他的胸口间,又痒又痛。腰间传来咯擦的响动。孟惟深一激灵,姜然序已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对方长长的发尾扎在他的小腹,密密麻麻的痒动令他浑身,孟惟深惊慌道:“等等,你不用!”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姜然序明明洁癖严重,那东西放嘴里实在是……被宝裹的滋味,产生一阵电流,麻痹他的脊椎,直击他的头脑,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击碎。孟惟深的思考停滞,姜然序的面庞、声音、体温,占领他整片头脑。他经不起拨弄,过程并没持续多久。姜然序重新起身,喉结滚动,吞咽下去,以这种方式占领他的一部分血肉。最后用他的t恤下摆擦了擦嘴唇,仿佛刚完成进食的大型猫科动物,姿态优雅。孟惟深羞耻到极点,徒劳地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去看对方。“你为什么要吞下去,你怎么做到的……”“只有你这样特别。”姜然序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手臂,迫使他看向自己的脸:“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孟惟深已然沦为对方的傀儡,吐露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我太想见你了,但我在哪都找不到你,我想尽一切办法都要逼你出来。”“真的吗。”“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只喜欢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我不想跟你分开。”“再说一遍吧。”“我爱你。”姜然序碰了碰他的脸,“那就帮我吧。”……结束了。姜然序静静伏在他的双腿,继续占领整片地盘。孟惟深抱着姜然序的脊背,用掌心仔细感受对方每一次呼吸起伏,感受对方呼吸中的躁动和疲惫。孟惟深说:“你不要再闹失踪了。”或许他的臂弯过于舒适了,姜然序动了动肩胛骨,终于向他卸下防备,化成一团困倦的泥:“我没有,我只是回我父母那儿了。”“你回家了?”“那不是我家。我从初中开始就在学校住宿了。”孟惟深摆弄着对方漆黑的发尾,随意就能截出一只手指那样的长度。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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