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宝玉来到无人处,从怀中取出半块阴阳玉佩:“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她说当三界重塑时,此物能唤醒被遗忘的真相。”“你母亲是”“妙玉师父。”英莲垂泪,“她与秦可卿的弟弟有一段情缘,生下我不久便被迫出家。后来秦家败落,我被人贩子卖到金陵”宝玉恍然大悟:“所以你知道太虚幻境的事?”英莲点头:“母亲临终前将记忆封入玉佩。昨夜天心泪重塑三界时,这些记忆苏醒了。”她突然紧张地看向宝玉身后,“有人来了!”宝玉回头,只见宝钗站在回廊下,脸色苍白:“宝兄弟我全都想起来了”她手中握着一片蓝色绛珠草叶,叶片上宝钗的面容若隐若现。三人相对无言。远处,锦衣卫已经开始清点贾府财物;近处,双生绛珠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两滴露珠同时坠落,在地面汇成一颗晶莹的泪形水晶绛珠还泪证前缘青埂峰的雪下了一夜。破晓时分,山脚下传来木屐踏雪的声响。一个披着蓑衣的身影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腰间系着的酒葫芦随步伐晃动,发出空荡荡的回响。“又是个醉鬼。”山门前的扫地小童撇了撇嘴,正要转身,却见那人突然在石阶前驻足,抬头望向峰顶——晨光中,那张被雪粒覆盖的脸竟显出几分熟悉的轮廓。“宝宝二爷?”小童手中的扫帚“啪”地掉在雪地里。那人抹了把脸上的雪水,露出迷茫的眼神:“你认得我?”雪突然下大了。纷扬的雪片间,小童看清了他空荡荡的脖颈——那里本该挂着通灵宝玉。警幻仙子站在太虚幻境的废墟上,手中的玉简不断浮现裂纹。她面前悬浮着半卷残破的竹简,上面的字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次推演,还是失败了。”她拂袖扫过竹简,新的字迹重新浮现:“贾宝玉,生于”竹简突然剧烈震颤!仙子蹙眉掐诀,却见那些字迹如受惊的鱼群般游动重组,最终凝结成一行她从未见过的谶语:“情劫未尽,因果反噬。双生绛珠,再续前缘。”远处传来琉璃破碎般的声响。仙子转身,看见藏书阁最后一根完好的玉柱正在崩塌,露出藏在柱心的一幅绢画——画中七公主怀中抱着两个婴儿,一个手腕系着阴阳玉佩,另一个眉心点着朱砂。荣国府的梅花开了。王熙凤拢着银鼠袄子站在廊下,看小丫头们扫那永远扫不净的落花。自打上个月贾琏莫名其妙回来后,府里就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平儿说二爷常在半夜惊醒,喊着些“书院”“仙子”之类的胡话。“奶奶!”平儿急匆匆跑来,“史大姑娘来了,正在老太太屋里哭呢!”凤姐挑眉:“这又是唱的哪出?”“说是梦见云姑娘被被淹死了”平儿压低声音,“更奇的是,老太太竟说她也做了同样的梦!”正说着,忽听东南角传来一阵喧哗。凤姐赶过去时,只见几个婆子对着梨香院的墙角指指点点——那儿的积雪下,竟冒出一株通体碧绿的幼苗,叶片上凝着两颗露珠,一蓝一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二爷,该喝药了。”袭人捧着药碗站在床前,望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宝玉。自从那日他从雪地里被抬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日盯着掌心的半块碎玉发呆。“你说”宝玉突然开口,“如果一个人记得所有人都忘记的事,那这些事还算发生过吗?”窗外传来簌簌声响。袭人转头,看见一截梅枝正轻叩窗棂,枝头积雪簌簌落下。再回头时,宝玉已经起身走到了书案前,正用朱砂在宣纸上画着奇怪的符号——那图案隐约像两个交缠的人形,又像一株并蒂花。“二爷画的什么?”宝玉的笔尖在“花蕊”处顿了顿:“不知道。只是总觉得该有这么个东西。”正说着,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宝玉手中的笔“啪”地掉在纸上,朱砂溅开如血——那笑声分明是“林妹妹?”蘅芜苑里,莺儿正在整理妆奁,突然“啊”地惊叫一声。“怎么了?”宝钗从书卷中抬头。“姑娘的金锁”莺儿捧着金锁的手在发抖,“字字变了!”宝钗接过金锁,只见原本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四个字:“因果书”。她下意识摸向颈间,却抓了个空——那条从不离身的金项链不知何时消失了。妆镜中,她恍惚看见自己额间闪过一丝朱砂色,眨眼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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