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纯熙:【愿宝,你那剧不是边播边写的吗?中途应该免不了和几个主角接触,你帮我多多照顾着点南意哈,千万别让她被薛今禾欺负了去。】内娱的编剧话语权本来就少,加上目前的“朝颜”还只是个没有代表作的新人编剧,除非她端出纪家大小姐的身份,不然陆纯熙的期盼只能落空。现实比纪时愿设想的还要残酷。开拍前一周,薛今禾助手联系上她,美其名曰说要商讨下后期剧情走向,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这节骨眼上找她,多半是为了旁敲侧击给自己加戏。纪时愿知道薛今禾打的什么算盘,但还是应邀了,毕竟她也想听听对方的“高见”。她如约而至,薛今禾却始终不见人影,就在她耐心彻底告罄前,助理打来电话告诉她薛今禾临时加了行程,今天没法跟她见面。纪时愿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和折磨,一回缦合,气彻底兜不住了,抄起桌几上的搪瓷杯就要往地上砸,被沈确拦住。她眼尾刮过去,没好气地问:“我摔你的东西,你肉疼?”沈确直接将她手里的搪瓷杯换成花瓶,“这个更大更值钱,摔起来也更好能让你出气。”纪时愿递给他一个“还是你上道”的眼神,举起双手,花瓶刚过头顶,突然像被摁下暂停键一般,停滞不动了,她轻咳两声,状似不在意地问:“值钱是值多少钱?”沈确不紧不慢地报出一串数字。纪时愿这下是真服了这败家玩意儿,什么都敢往她手里送,她小心翼翼地将花瓶放到原位,改拿脚下的地毯撒气,重重碾了几脚。等她消停下来,沈确问:“消气了没?要是消了,现在换件衣服,我带你去趟庄园。”纪时愿懒得动,“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说。”沈确也不强求,没再多说,这态度反而勾起了纪时愿的好奇心,她凑过去试探性地问了句:“去干嘛的?”沈确闭上了嘴,颇有种她不应下他就誓死不说的架势。纪时愿一时间不肯认输,就这样沉默地跟他耗着。沈确看了眼时间,分不清是妥协,还是懒得再同她继续玩负隅顽抗的幼稚戏码,用轻飘飘的语气解答:“你不是想看雪?我就让徐霖托人包机运来阿尔卑斯山的雪,量多,撒完一波后,还够你堆十个雪人。”他偏头看去,“沈太太,这下你用不着羡慕你二哥那女朋友了。”纪时愿大脑宕机几秒,确认他没跟自己开玩笑后,愣愣抬眸,瞥见他瞳仁里倒映出的自己,顿觉心脏变成了一颗被塑料纸包裹的糖霜,一层层地剥开后,甜滋滋的糖水溢了出来。男人果然还是要有攀比心!她可真是爱死雄竞了!看在阿尔卑斯山圣洁雪的份上,纪时愿决定让沈确搬回主卧。但她这次的大发慈悲并非没有条件,她掰弄着手指说:“第一,你有工作必须晚归那天,一旦主卧的灯关了,你就得自己找客房睡。”“第二,等到天气热些,你不能再拿我当抱枕抱着我睡。”说着,她觑了眼沈确的脸,独属于上位者难以捉摸的表情数不清第几次又露了出来,逼得她不满地补充了句:“第三,以后能用嘴巴表明的态度,就别只给我用脸,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猜不透也懒得去猜你的想法。”“行,”沈确笑了声,紧接着牛头不对马嘴地接了句,“今年生日想去哪过?”纪时愿没收住难以置信的反应,“你要给我过?”“沈太太,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出席你的生日聚会容易给人留下话柄。”纪时愿发现他是真喜欢叫这个称呼,只是和其他寻常夫妻不一样,他的语气里似乎不含任何绵绵情意,更多的是调侃揶揄。她听得不太舒服,有模有样地回敬一句:“沈先生,要是我说这次生日我打算在酒吧过,顺便请一堆男模,你还打算亲力亲为替我操办不成?”沈确似笑非笑,“t台走秀的男模,还是裸着上身跳钢管舞的男模?”不正经的话被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违和感极强,甚至能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息。纪时愿见好就收,给出一个折中方案,“今年生日我赏个脸让你陪我一起,就我们两个人,不过在前一天,我得去锦瑟旁边新开的那家酒吧观赏一下男模秀。”沈确比出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无悲无喜,像是毫不在意。纪时愿狐疑地眯起眼睛,“你真肯让我去?”“我在这家就是个赘婿,连妻子的生日都得靠她赏脸才能参加,又有什么资格去管束她的行为?”纪时愿听出来了,这句真就单纯地在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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