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北境小狼崽搞起浪漫来,也是杠杠的!草原哔哔哔(消音)浴桶哔哔哔(消音)野地哔哔哔(消音)。(嗯……咱就是说……只有小王妃会(爽)受(到)伤(了)的世界达成了)】盛夏时节,暴雨过后便是滚滚烈阳。草原上的风仿佛都停滞了。吹不散云,也吹不动半人高的原野。北境虽然未起战事,但操练军士巡查边防,一连串的事情堆下来,傅岐照旧忙得脚不沾地。自从在两日前带着李沉壁去了长龙关回来后,他便没有歇过。常常是李沉壁深夜时分都已经睡下了,他才蹑手蹑脚地回来,轻微的动静将他惊醒,然后他半睡半醒地窝进傅岐怀中。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会拥在一块轻声细语。李沉壁趴在傅岐身上,玩着他的头发,“今岁草原三大部落倒是太平呢。”“算不上太平不太平,去年把他们打狠了,今年就老实,草原部落是北境的秃鹫,渡马河对岸的中原土地是肥肉,秃鹫是不会放弃肥肉的,他们只会伺机蛰伏,北境稍有松懈,他们便会饿狼夺食般扑上来。”李沉壁听得入迷,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见识过的场面。北境没有阊都的勾心斗角,这里只有沙场之上马革裹尸还。将士们出生入死,只为护卫脚下疆土。李沉壁手伸进傅岐衣内,有些心疼,“边关苦寒,北境的儿郎都是大周英豪。”“英豪谈不上,总要有人镇守边陲,天子护国门,将士守沙场。”“从他们参军的那一日开始,这便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李沉壁将脸贴在傅岐胸膛之上。“北境的任何一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唯独一个傅岐没有。”一声轻笑。震得李沉壁的一颗心都沉闷了起来。傅岐滚烫的手掌搭在李沉壁脖颈上,像摸猫儿似的揉着他的脖颈上那一层薄薄的皮肉,“这是心疼我了?”“心疼谈不上,只是不知你是否也曾与我一样有过半分不甘与彷徨。”茫茫然不知前路在何方。不甘为何世间那样多的庸人,唯独自己睁着眼,那样清醒地站在大周朝堂之上。“从前有,如今尽数烟消云散。”“你我同舟共济,此后便尽是坦途。”李沉壁勾着唇角,笑得肩头耸动。他在傅岐身上嗅了嗅,一声不吭。这味道让他安心。也让他所向披靡,无所顾忌。李沉壁在北境待了三天。第三天,他又收到了秦望的来信。来信抵达北境的时候傅岐正带着谈晋练兵,李沉壁独自一人待在帐中。读完了秦望的信,李沉壁枯坐了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李沉壁一动不动。茶盏中的茶水从滚烫转凉,他捏着信的手不自觉地发着抖。一向清冷的眼眸情绪厚重深沉,到最后,只见他缓缓闭了闭眼睛,再睁眼,眼中如山如海,黑雾翻涌。信纸早已被捏得发皱。李沉壁深吸一口气,起身,往营账外走去。出来时正好碰到谷雨。“殿下,小的正要去寻你呢,主子说让您去马场找他。”待李沉壁走到马场边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传来。傅岐被围在人群之中,有将士眼见看到了李沉壁,高呼道:“小殿下来了!”早在傅风霆病逝前,傅岐就着手料理北境。傅风霆病逝后,傅岐更是以铁血手腕彻底掌管了北境大营。李沉壁突兀地出现在北境,像谷阳谷雨这些亲信了解内情的就不说了,其余部下见着李沉壁竟然也格外平常,没有丝毫的探究。前几日李沉壁偶然与傅岐提及此事,傅岐还一脸得意地说着‘谁让他挑小王妃的眼光好呢’。这话说的,李沉壁原本的一丁点羞臊都没了,只剩下一个面无表情的白眼。“过来!”傅岐见着李沉壁站在人群后方,朝他招了招手。原本挤在一块的将士纷纷往后退了一步,给李沉壁让出了一条道。“瞧瞧——”傅岐挑了挑眉,示意李沉壁自己看。只见马场里头站了一匹通体薄粉的马驹。马身精瘦,马头一缕毛发垂着,马驹撅着蹄子,正慢悠悠地沿着马场散步。“今春培育的所有战马里头,就出来了这一匹通体薄粉的汗血宝马,就一个词,漂亮。”中原没有汗血宝马,北境的第一匹汗血宝马还是傅家先祖在密西打吐蕃时从吐蕃大君手上抢过来的宝马。吐蕃来的汗血宝马引着渡马河融化的雪水,吃着长龙关下的草,既有关外夜行八百里的风霆驰骋,也有中原才有的婉约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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