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十代目最信赖的左右手,狱寺隼人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即便首领将计划对他保密,只留下这封信和隐晦的提示,他也坚信其中必有深意。所以在得知沢田纲吉死讯时,在震惊与愤怒的中,这封信成了他唯一的浮木。他展开那封不知读过多少遍的信,月光照亮了工整的字迹:『隼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吧。真抱歉啊,明明说好了要和大家一起走下去,最后却先当了逃兵……不过你千万、千万不要为我伤心!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可靠的伙伴,也是最信任我同时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从我们相遇开始,你就拼了命地支持我、保护我。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挡在我前面,用炸弹帅气地解决敌人。我能有你这样的左右手,真的很幸运!我可能要先休息一会了,但是不用担心,说不定在某天,我们还会再次重逢。当然!就算我不在,彭格列的大家也会一直陪着你,你还有山本、云雀学长,还有其他伙伴,你们要好好的,继续一起向前!别总是皱着眉头啦,笑一笑吧,我会在某个地方,一直、一直注视着你们。你永远的朋友沢田纲吉』信纸最后那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就好像他们还没经历过那些痛苦的事情,而还在并盛中学生活的那段时光一样。狱寺的嘴角下意识跟着扬起,却在下一秒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他缓缓将信贴在心口,单薄的纸张下是剧烈跳动的心脏。入江正一前不久透露的消息像一团微弱的火苗,在他胸腔里明明灭灭。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了。如果连这希望都破灭的话…“十代目…”他喉间溢出的气音几乎微不可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夜风穿过林间,银发男子闭着眼睛,任由散落的发丝拂过苍白的脸颊。西装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棺木,寒意渗入骨髓,他却固执地靠着,仿佛这样就能汲取最后一丝故人的温度。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撕裂夜的寂静。“你说什么!?怎么会……”接起电话的瞬间,狱寺的声音陡然拔高,握着手机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月光下,能清晰看见他瞳孔剧烈收缩的模样。通话被狠狠掐断。“可恶!!白兰那家伙……”他猛地站起身,西装下摆沾着的枯叶簌簌落下。转身时,他把那块木材重新盖好,随后后退一步,手指眷恋般抚过棺木边缘:“抱歉十代目,等我解决完这些……很快就回来。”纲子不自觉地向前迈了半步,右手在半空中徒劳地抓握了一下,最终缓缓垂下。眼前的景象让无数猜测在脑海中翻涌。这应该是另一个世界,而且极有可能就是系统曾提到的,那个沢田纲吉存在的世界。所有违和感突然有了解释:从骸刚在她脑海里出现时就一起出现的违和感,以及说所谓“传送失误”时奇怪的感觉。但为什么呢?骸刻意将她送来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棺材中沉睡的人是否就是那个沢田纲吉?而那个从棺材里坐起的透明身影又是什么?纲子慢慢转头,与那道漂浮在月光中的身影四目相对。对方有着与棺中人相同的面容,半透明的身体泛着光泽。夜风掠过林间,月光穿透他模糊的轮廓,在地面投下淡蓝色的光晕。他凝视着纲子的眼神专注而沉静,仿佛是穿越了漫长时光和她对视。记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和她在第一次使用火焰时所见的,那个在微笑的青年一模一样。“你是谁?”纲子情不自禁的问出口。出乎意料的是,透明青年竟也露出困惑的神色。他微微偏头,实话实说道。“不知道。”欸?欸欸欸欸?纲子挫败的想。那她要怎么知道自己前面的猜测是不是真的啊?她不死心地向前一步。“那你还记得什么吗?”她的声音因急切而略微拔高,“比如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青年垂下眼帘,半透明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影。他沉思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抱歉…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怎么这样——!”纲子挫败捶地。就在她失落时,过了一会,那个青年突然怯生生地开口:“那个…请问你是幽灵吗?”他问得如此真诚,半透明的脸上写满纯然的好奇,但这副跟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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