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愿抬头,神情染上一丝俏皮,“要不我给你吹一吹?”“把我当小孩儿哄呢,”程牧不吃她这一套,“吹吹痛痛就飞走了?我看着像白痴吗?”这话明愿曾经对程牧说过,只是现在身份互换了。明愿又提议,“那我下楼给你买药?”“我怕你一去不复返。”“我是壮士哦,还一去不复返。”明愿又和程牧斗起了嘴,“我已经上了贼船,不会跑的。”“贼船”二字让程牧没忍住笑出声,“不是怕你跑,太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明愿脱口而出,“你陪我去不就行了,正好可以让药店老板给你看看,什么药祛瘀效果最佳。”“我也想啊,”程牧叹了口气,然后仰躺在绵软的大床上,一副无力的姿态,“可惜是我脚被踢得很疼,没人搀扶我,所以去不了。”明愿还不知道程牧心里的小九九,挑着程牧能下手的手腕,将他拽起来,“知道啦知道啦,我扶着你去还不行吗。快点,再不去你的这些淤青都要好了。”只是,明愿理解的搀扶和程牧理解的搀扶有着天差地别的偏差。程牧哪里是让明愿搀扶啊,直接是让明愿驮着走。他人本来就大只,往明愿身上一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明愿单薄的身上,沉甸甸的,差点让明愿走不动道。就下电梯的功夫,明愿就已经感觉到肩膀酸涩,腿肚子直打颤。她愤懑着控诉程牧不当人的行为,“程牧,我是骆驼吗?让你这么折磨我。”“骆驼?”程牧思索了小片刻,幽默道:“骆驼明子,听上去还不错。”“……”明愿用力支撑程牧沉甸甸的身躯,咬牙回话,“你才骆驼牧子,你全家都是骆驼!”就算你化为一抔黄土,我也讨厌你明愿又驮着程牧走了一段路程,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这才决定服软,“程牧,我驮不动了,要不你自己走一下?”程牧见明愿累得脸颊红扑扑的,这才勉为其难收下了明愿的服软。他屈指捻了捻明愿红潮的脸蛋,嘲笑,“别人是累成狗,你是累成猴。”明愿一时间没理解程牧的意思,茫然着眨眼,似在询问缘由。随后又听程牧解释,“脸红成了猴屁股,可不是猴吗。”闻声,明愿拳头都硬了。这搁谁,谁能忍?他程牧不被揍,谁被揍?明愿气得呼吸都急促了,但一想到程牧一身的青紫瘀痕,明愿又没办法下手。思来想去,她直接跳到程牧背上,把他当马骑,解气着反讽,“被猴骑的马,也好不到哪里去。”程牧被明愿突然的跳背扑得往前倾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身形,手掌拖住明愿的臀部,以免她掉下去。他笑而应声,“明老师,就算想骑我,也得等回去了再骑啊,现在骑我,不害臊吗?”明愿明白,程牧口中的此“骑”,非彼“骑”。她本就红晕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羞涩得跟只鹌鹑,下意识垂头将脸埋入程牧颈窝里,嗔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是闭嘴吧你!”二人的身影在安静的街道上,渐行渐远,相互交叠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许久,明愿觉得自己还没消气,闷声训斥,“程牧,你以后少说话,多做事,你这张嘴真的太坏了,好讨厌!”程牧半回头,“明老师也讨厌?”“嗯,讨厌。”明愿紧紧环住程牧的脖子,“很讨厌。”“讨厌也算一种情感吧。”程牧低声笑,“总比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啊。明愿,你可得一直讨厌下去啊。”明愿悟不懂程牧话里的意思,索性不悟了,点头回应,“你放心,你就算化成一抔黄土,我都会继续讨厌你!”两人在附近寻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24小时营业的药房。值班小妹在看到程牧身上的瘀痕,视线不由得从程牧身上挪到明愿身上,科普,“两位,我建议下次打闹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如果把控不好力道的话,会导致皮肤软组织损伤。”“明老师,听到了吗?”程牧抬臂勾住明愿的脖子,假意训斥,“下次家暴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明愿先是脸红,然后瞪程牧,“你还想要下次的话,现在就可以成为下次。”不多时,药房小妹就给程牧拿了些消肿和祛瘀的药膏。在将药膏递给程牧时,药房小妹向两人推销起自家的byt,“两位,我们店最近推了几款不错的byt,有水果味的,鲜花味的,不仅能够在性爱方面起到作用,还能替女性做好安全措施,保护女性的身体健康,两位要不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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