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愿咬了咬唇,纤细的指尖轻轻卷住程牧的领带,声音娇媚,“信你哦。”“真的。”程牧抬头去啄明愿的微微嘟起的嘴,有些急切,“明老师,忍不住了,可以开始了吗?”“问我做什么?”明愿松开程牧的领带,神情看上去低眉顺眼,“我难不成还要反抗?”“那你不是更兴奋,更加卖力欺负我?”九年前,你在哪里遇到我?说着,明愿晃了晃还被程牧捏在手里的双腿,“不过我得先去洗澡,还有你,一身酒味,臭死啦,我才不愿意和一个酒鬼纠缠。”“一起?”程牧把明愿的身体稳稳当当放到地上,带着她往卧房走去。也不管明愿答不答应,擅自做决定,“明老师为人师表,得以身作则,带头节约用水才行,所以还是一起吧。”明愿没有拒绝程牧的提议,连睡衣也没拿,就领着程牧进了浴室。不多时,浴室里就被一片氤氲的水汽给糊上一层朦胧的白雾。似一张若隐若现的幕帘,将赤裸相拥的两人给轻轻藏起来。浴缸里,明愿舒坦地靠在程牧胸膛上,指尖调皮地弹着水面,引起阵阵波涛。往日,这种缠绕着极致暧昧的氛围里,程牧早就动手动脚了。但现在程牧忽然没了动作,还异常安静,明愿想忽视都难。她堪堪回头,询问,“程牧,你在想什么?”“在想……”程牧下巴靠过来的同时,宽大的掌心也拢了上去,捏住,“等会儿怎么把你欺负哭。”明愿已然习惯了程牧的抚摸,并未多做挣扎。反正挣扎只会勾起程牧心底的恶趣味,不如顺从他。她是自顾自拨弄着泡泡,轻哼,“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一会儿谁笑谁哭还说不定呢。”“先说好哦,今晚全权听我的,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不然我让你连骨头汤水渣渣都喝不到。”“嗯,”程牧吐了口浊气,吻上明愿的后颈,“我会听话的,所以明老师欺负我的时候手下留情。”明愿嘴上应着好,可是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半个小时后,二人双双来到只亮了一盏小台灯的大床上。有黑暗的遮挡,明愿即便没穿衣服,也不觉得羞涩。她强势地掐住程牧的喉咙,将程牧摁在床上。随后抓起床头柜上的男士皮带,缠上程牧的双手腕,禁锢在床头上。明愿不顾身体的亲密接触,直接跨坐到程牧腰胯上,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任由她宰割的程牧,借暧昧的气氛套话。“告诉我,九年前,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我的?”程牧闻声,笑得胸腔阵阵,“明愿,我不记得有这么一环情报py。”“隐藏条件,很不巧被你触发了。”明愿双手撑在程牧胸膛处,稍稍俯身,“快告诉我,九年前你到底在哪里遇见我的?不说,今晚就没办法继续。”“那我也临时加点程度吧,”程牧无视掉手腕被禁锢,借助强悍腰腹的力量,猛地从床上挺身而坐,鼻尖还轻轻撞上明愿的小翘鼻。他神态恶劣,“今晚把你交给我,不会到那一步,敢给吗?”明愿舔了舔干燥的唇舌,红着脸轻轻点头,“敢。”“榕城公安厅。”程牧扭了扭手腕上的皮带,然后巧妙抽出了手,翻身将明愿给欺压到身下,嗓音已然暗哑。“明老师,注意拽好犬绳啊,不然今晚你会被我吃掉的。”之后,台灯虽于明愿颤巍巍的指尖黯下去。但她难耐的哭腔和程牧粗犷的粗喘声却萦绕了整个后半夜。直到天色有了明亮的趋势,这场迟迟无法深入的欢爱才在明愿的推搡下,落下了帷幕。明愿早就被程牧给折腾得没了力气,耐着身体的酸涩感,无力地靠在程牧大汗淋漓的臂弯里小口喘息。尝到甜头的程牧满脸魇足地拱了拱明愿的额头,趁明愿彻底失去意识前,戏弄她,“明老师,你就这点点能耐?”“你天下不,你是鱼,我钓的鱼昨晚折腾了大半宿,明愿一觉醒来,都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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