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性测试”吗?可是雾离怎甘任他们驱使,在副本的加持下,又不知这些本就离谱的陋习会演化成怎样一副形式。他就偏不如他们所愿。“那倘若我彻底与你们撕破脸,你们又能奈我何呢?”雾离挑眉轻笑,他想他找到那条另辟蹊径的方法了。他右手从繁复的衣摆中拿出唐刀,左手高举,打了个响指:“动手。”接受到信号的白逸因和宁沂若同时开始行动。白逸因在人群中四下乱窜,很快就靠近了那盆熊熊燃烧的炭火。他举起炭火盆就往人多的地方扣过去。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炭火所及之处一片鬼哭狼嚎。人群推搡着往外跑,很快就把门堵住了。村民哭嚎着、谩骂着,场面一派混乱。雾离极快地挽起袖子,固定好不那么轻便的着装,也拿着刀砍向没有被波及到的人群。看到脚边的木桩,他眯起眼,似笑非笑:“都是木头制品呀,烧着了可不好办。”话怎么说,他手里可没停着,拿着脚边捡起的木棒,用火盆点燃后,他又继续引着,把木桩和木桌子都点燃了。沈瑜言表面依旧淡定地倚靠在门框旁看戏,手中小动作却没有停过,他晃了晃手中的火折子向没被波及到的木制品扔去,又从兜中掏出一小瓶酒,刻意地失手摔落:“哎呀,可惜了我这瓶好酒。”酒精助燃,沈瑜言摔的位置又恰到好处,很快火势得到更快的蔓延。整间屋子都是熊熊烈火,热浪席卷了每个人,房间里很多木制品,火焰逐渐蔓延,雾离三人小心躲避,不让火星沾上自己。村民们没有秩序地惊慌奔跑,尖叫斯吼着,小孩子在哭。雾离和白逸因肆意地笑着,奔跑着,在浓烟与烈火中欣赏自己的作品。雾离不由地想,他尚是在副本中经历这些的,还能够想别的办法解决这些困境。可他知道,诸如此类的婚礼陋习,陈招娣当年是一样一样地经历了一遍。甚至新娘的婚服比新郎还要繁复。她不像如今的他一样尚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提着裙摆,流着泪一步步蹒跚着跨过木桩,攀爬摇摇晃晃的梯子。她只能忍耐着炎热和恐惧小心地跨过火盆,任由村民们拿着火把在她身侧挥舞,没有人关心她会不会受伤,只在意她听不听话。她只能脚不着地地站在椅子上,盖头挡着视线,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黑暗。以痛苦的姿态跪坐在簸箕里,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毕竟连她的婚姻都是被迫的,这些陋习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她又有什么能力反抗?对她来说,逃出这个村庄难如登天。她只要表现出一点不满,他们就会给她打上“泼妇”“不听话”的标签,她只能在口诛笔伐中沉默沉沦。尤其是她有过逃跑的“前科”,她的婚礼本就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闲嘴。回过神,雾离很快注意到,混乱中,一个村长模样的人挥舞着手,试图稳定秩序。村民们也渐渐安静下来,听从他的指挥准备去拿水灭火。待村民们从惊慌中镇定下来,井然有序地从水井中接了水灭火后,火势逐渐变得可控。雾离和白逸因毕竟只有两个人,纵使雾离拼命挥舞着刀,也抵不过一批又一批的村民。白逸因就更不用说了,放火的运动量对他来说已经超标了,他勉力击退几个村民后,就放弃挣扎,被两个村民牢牢抓住。愤怒的几个村民并没有就此消气,恶狠狠打了他几拳,狠狠拽住他的头发往地上撞去。“给你长本事了啊?怎么敢在这里闹事的?脸都给你丢尽了!”白逸因知道这时候倘若转移仇恨或是伤害给队友,那么对于雾离的计划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他咬牙承受着村民们的怒火,脸色煞白。剩下的几个村民们神情呆滞,嘴里喃喃着诸如“不听话”“泼妇”等的字眼,不怕痛似的逼近雾离。雾离打退一批还有一批,那些村民的口诛笔伐在此刻有了实质,一圈圈缠绕住了他,让他淹没在无尽的窒息里。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在村长吼出:“胆子肥了!把他们俩给我杀死!”的那一瞬间,一直在角落观战的宁沂若欺身上前,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扑克牌抵在他脖子上。毫不留情地,她将牌向下一划,鲜血四溅。鲜血被扑克牌快速地吸收了,牌的颜色更加梦幻了,闪耀着异样的光芒。村长脖颈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血,丝毫没有止住的趋势,牌也贪婪地汲取着鲜血,愈发鲜亮。“这就是你说的…特别好看?”想起她先前关于自己技能随口敷衍的话语,雾离扶额调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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