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鹭顿时急了,匆忙在人群中挤过来挤过去,但就是找不到杨陶,最后甚至又跑去后场,也没找到。脑门的汗顿时冒了出来,胡鹭刚准备接小广播喊人,就在人群缝隙里看见杨陶那件嫩绿色的衬衣。绿油油的小杨桃蹲在两个糖柜之间,趴在玻璃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胡鹭松了口气,拨开人群,走到杨陶身后蹲下:“在看什么?”杨陶急忙长长地‘嘘’了一声,按着胡鹭的脑袋,指向玻璃外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压低声音,做贼似地问:“你想不想知道,兰山哥说今晚有事,有的是什么事?”龟蜜你不对劲胡鹭顺着杨陶手指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只能看见不停走动的路人和卖气球的小贩。他眼珠四处乱转,希望找到杨陶想让他看的东西,但却毫无收获,只能茫然地问:“唐兰山吗?你看到他了?他在哪?”“刚刚进那家卖金子的店了。”杨陶意味深长地歪嘴一笑,“你猜我还看见谁了?”“谁?”“哎呀你先猜啊!”“哦哦,看到贵舜了?”胡鹭随口一说。如此轻易就被猜中正确答案,杨陶顿觉自己现在蹲在糖柜中间趴着玻璃偷看对面金店的姿势很傻,傻得冒泡。他瘪着嘴嘟囔:“你好歹猜错一次,让我有机会告诉你啊……”胡鹭哑然失笑:“唐兰山也没别的朋友,除了和贵舜一块儿出来,还能和谁一块儿?”“说的也是。”杨陶扶着大腿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褶皱,转身凑到胡鹭耳边悄悄八卦,“你说我们三个都是gay,兰山哥是不是被我们带歪了?”胡鹭揽着杨陶的腰,往收银台走:“我们这么偷偷看也看不出什么来,说不准是贵舜要出来逛街,非要唐兰山陪着呢?”“我觉得不像。”“不像吗?”胡鹭转念一想,也觉得不像,“那带歪就带歪吧,唐兰山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好奇吗?”杨陶勾住胡鹭搭在他小肚子上的手指,在两手间把玩。胡鹭摇头:“不好奇,但是如果你好奇,我就去找唐兰山问清楚,回来告诉你。”“停停停!”杨陶急忙转身捂住胡鹭的嘴,和那双乌黑发亮的瞳孔对视,无奈道,“你千万别去问,要是问了,唐兰山不跟贵舜好了,贵舜要杀了我的。”“我保护你啊。”胡鹭下巴扬起,自信地挺起胸膛。“行了别美了。”杨陶拎起沉重的酸滋滋南瓜糖礼盒,勒着手指向下坠的重量令他无比满足,这颗糖或许是他这辈子吃过除了蛋糕以外最大的糖果,他迫不及待想回酒店切开。胡鹭将南瓜从杨陶手中接过,掂量着重量,觉得这颗南瓜足以把人砸晕。除了好玩,到底谁会买这么一大颗南瓜糖吃?这吃不了一点人就要被齁晕过去了吧。正当他想着怎么才能让杨陶一次少吃点糖时,收银台接连来了好几个大客户。在万圣节之后直到今天,糖坊平均一天只做一颗或两颗酸滋滋南瓜,今天胡鹭来时看见两颗南瓜都没卖出去,便以为这大胖南瓜只是店里的吉祥物。没想到和杨陶喜好相同的大有人在,就在胡鹭眼前结账的顾客,也买了一颗酸滋滋南瓜,甚至后头排着的队伍里,陆续有两三个人都定了日期不等的酸滋滋南瓜。胡鹭感叹:“还真是明星产品啊?”营业员听力极好,在帮着顾客夹取巧克力时也抽空回应胡鹭:“酸滋滋南瓜从去年万圣节上架,一直到现在,每天都要卖出去好几个,大部分是提前预定的,选购橱窗里一般只放一两个。”“挺不错的。”胡鹭也不知道要寒暄些什么,干脆敷衍两句就闭了嘴。莲姨把这间糖店打理得非常完美,使它褪去了老旧朴素的外貌,在传统品牌逐渐隐没在时代发展的浪潮之中时,胡家糖坊从古法红糖店转型成了手工糖果店,店里许多样式可爱、口味独特的糖果深受年轻人的喜欢。创新糖果一天比一天多,但货架上永远有胡红糖的一席之地。因为重新装修而暂未开放的二楼,还存放着大师傅的作品——青鸟报信西王母。想起带杨陶去看这件惊人的糖塑作品,还是因为梨姨跑出来说离店里打烊还有一段时间,清场也需要时间,她和莲姨暂时走不开,便让胡鹭带杨陶去二楼躲个清静。二楼已经装修得差不多,只剩定制桌椅还没拿到货,但装饰全部就位,唐大师的作品就摆在最中心,从楼梯上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巨型糖塑的四周简单围着青色彩带当做警戒线,但比起像警戒线,那一层层的彩带更像是礼物盒上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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