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轮美奂的糖塑一件件摆放在人头攒动的商场中央,胡鹭就站在这些糖塑旁,透过晶莹剔透的糖制缎带,试图将杨陶的样子永久的刻在眼中,时时刻刻留在心底。贵舜和唐兰山的比试将要出结果的当天,胡鹭依依不舍地结束了和杨陶的约会。这三天里,他借着寻找灵感的由头,和杨陶逛遍了博物馆、动物园、水族馆等一切能被称之为恋爱圣地的地方,虽然杨陶依旧时而主动时而疏离,但两人间的距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不少。当发现今天就是比试的最后一天,他们即将跟随贵舜或唐兰山其中一人开启艰难的糖塑学习之路时,两人都对毫无压力每天吃吃喝喝的日子表达了深深的不舍。回到糖坊,三日里甚少走出制作间的贵舜终于推开深棕色的木门。正坐在柜台内分享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焦糖布丁的胡鹭和杨陶同步扭头,望向满脸憔悴的贵舜。贵舜的脸色差的吓人,他下巴冒出胡茬,眼下一片乌黑,眼神也疲倦不堪,走路姿势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杨陶吓了一跳,急忙扶住贵舜:“你怎么这个样子?”“我没事,我去洗个澡睡一觉,这次定然叫那个唐兰山哑口无言。”贵舜撑着一口气挥挥手,独自朝糖坊二楼借他暂住的客房走去,背影弯曲着,似乎把全部的精气神都留在了制作间。“这是做出了什么惊世巨作啊”杨陶看着贵舜在二楼转弯处消失的声音喃喃自语。他将目光转向木门半开的制作间,和胡鹭对视一眼,小声问:“要不,我们偷偷看一眼?”胡鹭内心是希望唐兰山能赢下这一局的,毕竟相比连智能手机都不用的唐兰山,花孔雀一般的贵舜显然更有威胁。况且贵舜总是过多的干涉杨陶的生活,而唐兰山和杨陶连熟络都算不上。抱着这样不好明说的心思,胡鹭劝道:“还是等唐兰山来了我们再一起看吧,不然咱俩作为评委可能会偏心。”杨陶被胡鹭滴水不漏的理由说服,他频频点头:“你说的对,要是我们先入为主了,确实对唐师傅不太公平。”“很快就能看到了。”胡鹭安慰道,“说不准唐兰山已经在过来的路上,我们一吃完焦糖布丁他就出现在了门口。”杨陶回过神来,重新扑向他的巨无霸布丁,嘴里念念有词:“什么重要的事现在都比不过趁热吃布丁!”“下次买直径50厘米的好不好?”胡鹭擦干净柜台上滴落的糖渍,俯下身在杨陶耳边问,“或者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做给你吃。”杨陶叼着勺子转过头,眨眨眼,恍惚间在胡鹭眼中看见自己呆滞的表情和泛红的脸颊。他吓了一跳,急忙将头扭回去,脸都恨不得要埋进布丁里,含含糊糊地说:“你,你自己在网上学,我不会做这个。”“好。”胡鹭说,“我今晚就学。”胡家糖坊别的不说,制作间里不论什么工具都一应俱全,就连贵舜那样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家糖坊可以称作是糖艺爱好者的天堂。胡鹭从小在这里长大,但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他和糖的渊源浅薄许多,糖坊里的一切于他而言,想熟悉都需要花费与旁人同样多的时间。焦糖布丁越来越大,从一口就能塞下的外卖赠品,逐渐放大到碗装不下、碟装不下,现在已经大到要用盆来装。杨陶为此着迷,沉溺于布丁的天堂中,感受着焦糖和黄油的香气在舌尖融化。坐在杨陶身侧的胡鹭,几乎只吃了两口便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杨陶大快朵颐着面前暖黄色的布丁。糖坊的大门装着自动感应的门铃,只要有人靠近门槛,便会发出一声‘叮咚’的响声。“叮咚——咚——咚——”杨陶嘴边挂着一圈糖渍,和胡鹭同步抬起头。眼前,唐兰山两手托着一个巨大的长盒,缓缓走进糖坊。那盒子立在他的掌心,挡住他的视线,看着有些摇摇欲坠,隐隐还有些倾倒的趋势。“唐师傅!”杨陶热情地喊了一声,急忙放下勺子,走出柜台,帮着唐兰山一块抬起那巨大的盒子。胡鹭也赶来帮忙,三个人一起抬着长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光是抬起盒子,他们就已经能感受到不轻的分量,更别说唐兰山一路搬过来,纵使再云淡风轻,脸也累得发红。“唐师傅你休息休息吧。”杨陶端来杯水,放在唐兰山面前。唐兰山还是那样,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张口便死板地说:“不用叫我唐师傅。”“啊……”杨陶尴尬地后退一步,“那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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