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陶见贵舜没有要再说话的架势,缓缓松开手,却发现那张精致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巴掌印。他噗得一声笑出声,仰倒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杨陶笑得爬不起来,他甚至笑到一半没了力气,还要爬起来再看一眼贵被蹭脱妆了的脸,然后倒下继续狂笑。贵舜在杨陶的笑声中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朝杨陶水嫩的脸蛋伸出手,结果半路被胡鹭那个小心眼的拦了下来。偷袭失败,回头又看见那个长了个木头疙瘩脑袋的唐兰山也正盯着他的脸看,贵舜顿时来了脾气,也不管杨陶了,丢下这一屋子人干脆地回了隔壁。姨~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杨陶趴在床上,朝贵舜离去的方向伸长手臂,拉长声音哭喊:“不!不要丢下我——”贵舜一听,跑得更快了。胡鹭哭笑不得,将杨陶从床上拉起来:“待会儿收拾一下,晚上带你见我姨妈。”“好激动好紧张。”杨陶软骨头似地歪倒在胡鹭身上,“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昨天才在一起,今天就见家长了。”“你们在一起了?”唐兰山问。“昂,是。”胡鹭帮杨陶梳理着滚乱的头发,那根夹住呆毛的一字夹也跑了出来,滑稽的挂在刘海上。胡鹭取下夹子,重新在杨陶毛茸茸的脑袋上找位置夹好:“哥,你要和我们一起吗,今晚去见莲姨。”唐兰山犹豫不决,双手在身侧半握成拳,几番纠结,最终还是摇摇头,婉拒了胡鹭的邀请:“我晚上有事,下次单独拜访。”“好吧,那我和姨妈说。”胡鹭将一字夹完美地藏进杨陶卷曲的头发里。他撩开搭在杨陶额头上的一缕卷发,将杨陶缓缓拉进怀中抱住,鼻尖钻进发丝间轻嗅。杨陶坐在胡鹭怀里,仰起头,搂着胡鹭的脖子问:“姨妈就叫莲花吗?”“对,姓胡,叫胡莲花。”胡鹭笑呵呵地介绍,“我妈叫荷花,我小姨叫梨花。”“你们家起名真有意思。”杨陶说,“要是我做胡妈妈的干儿子,她会不会给我起小名叫杨桃花?”“有可能。”胡鹭低头看着清秀的杨陶,水灵灵的眼睛和柔软的嘴唇,青涩又美丽,像一颗刚从树上摘下的果子,还带着晨雾和水珠。他在杨陶圆润的鼻尖上亲一口:“按我妈起名的爱好,你可能真会叫桃花。”“哈哈哈哈哈~”杨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笑,又在床上打起滚来。唐兰山看得眼皮一阵阵地乱跳,他实在待不下去,匆忙站起身告别:“我回去了,代我问姨妈好。”“知道了哥。”胡鹭随口应道。大概半月前,胡鹭还是拘谨地喊着唐兰山‘干哥’,每次都觉得难以喊出口,怎么琢磨怎么变扭。没想到也没过几天,就直接丢了干字,张口喊起了哥,像是也丢掉了血缘亲疏的关系,不谈表亲,只论感情。令胡鹭惊讶的是,唐兰山如此古板的一个人,竟然对他和杨陶的关系接受良好,从没说过他们半句不是,反而偶尔也问杨陶什么时候跟胡鹭一块儿回家见见家里人。弄得杨陶总是顶着大红脸,胡乱说些不着头脑的话,脚下抹油直接溜走。虽然大部分时间里,唐兰山都呈现出与年龄格格不入的老成,但也不算是完全的老古董,至少在感情这件事上,他是个开明的家人。目送唐兰山回到隔壁房间,紧接着胡鹭就看见杨陶飞一般地窜去了床头,将耳朵紧紧贴着墙壁,全神贯注地偷听隔壁的动静。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问道:“在听什么?”杨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按住胡鹭的脑袋,让他也将耳朵贴着墙壁。没过一会儿,隔壁忽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倒了一地,紧接着两声闷响,贵舜的声音嚷嚷开来。杨陶眼冒精光,兴奋地偷听。贵舜的声音很模糊,像是陷进了水底,怎么听都听不清他在吵些什么,唐兰山的声音更是丝毫捕捉不到。不得不说这家酒店的隔音很好,即使杨陶已经要将整个人都嵌进墙里,还是只能听见隐约的吵闹声。大概就是贵舜和唐兰山又吵了起来,甚至把什么东西砸在了墙上,闷响声炸开在耳朵边,把胡鹭吓得后退两步,二话不说就要冲去隔壁。杨陶拽住胡鹭:“哎哎哎你干嘛去?”“他俩打起来了,我去拉一下。”“没有打起来,别过去。”杨陶说的斩钉截铁,“你傻啊,贵舜和女孩子一样漂亮,唐兰山肯定不会打他的,最多也就是贵舜在发脾气扔东西。”胡鹭完全理解不了杨陶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很像女人,他看起来完全是个男人,只是留了长头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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