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鹭捏捏杨陶柔软的脸蛋:“车到山前必有路。”“那通天大道和羊肠小道还是有区别的啊。”杨陶闷闷不乐,“如果所有人都像梨姨那样就好了,如果让梨姨做组委会的总监,就不会这样吧。”胡鹭想起些有意思的事,俯身撑住杨陶的椅背,将杨陶圈在自己身前,低头在他耳边说:“其实有几年,莲花姨妈也在世糖塞做过一段时间总监。”杨陶眼睛立马就瞪大了:“那现在为什么……”“可能是不喜欢八点。”胡鹭撩开杨陶额前的碎发,“即使是莲姨,任职期间也不得不接受一些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事,整个行业都是这样,太过特立独行会招来祸端,只有融入其中拿到话语权,才能让更多满腔热血的爱好者保持本心。”“怪不得呢,最近遇到的很多人,都说自己的梦想是进你家的糖塑队。”杨陶满脸倾慕。胡鹭寡淡地笑笑,扶着杨陶的胳膊将人拉了起来:“先不想别的了,葬花吟碎了,如果拿不到冠军,我还怎么和你表白啊?”杨陶无语地瘪着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那些八百年前嘴上没把门的事干什么,想点重要的事。”“不重要吗?我觉得还蛮重要的,这是我的动力。”胡鹭诚实地说,“我做糖塑的初衷,就是想让你更喜欢我一点。”“恋爱脑。”贵舜突然冒出来三个字,毫不留情地直指胡鹭,“唐兰山昨天还说什么胡鹭这次比完赛之后一定会接手家里的产业,他和他爸都不用担心胡红糖后继无人了。搞半天你根本没这个心思,纯属是为了谈恋爱才奋斗的。”胡鹭也不觉得丢脸,坦然道:“我要是喜欢做糖,早就做了。这不就是因为回家之后发现自己没有做糖的天赋,但是又遇到了陶陶,你们两个还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不努点力,怎么追得上你们?”唐兰山一贯话少,今天来了之后也没说几个字。他是个对待糖塑极为严肃认真的人,乃至在许多事上都显得过分古板、不懂变通。哪怕是被贵舜影响多日,也改不掉原来的习惯,听见胡鹭坦白自己没有要继续做糖的意思,便板起脸询问:“如果你不愿意接手,那胡红糖以后谁来管呢?”“你啊。”胡鹭脱口而出。“荒唐,我只是个外姓人,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碍事。”胡鹭摆摆手,“你是我哥,既然认了干哥,就说明我们是一家人。家人不是靠血缘决定的,没有我的时候,我爸混在一堆姓胡的人里面,他也没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这怎么能一样?”唐兰山还想再争论。但临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梨姨探进半个身体,朝聚在一起的两支队伍招招手:“先出来吧,组委会特批了半天的修复时间,我们分组赶制,尽量复原。”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收拾了东西,跟在梨姨身后走出门外。路过另一扇紧闭的房门时,夏安快跑两步赶上梨姨,急着问道:“胡老师,千峰怎么不在?”“她在做笔录,不用担心,很快就回来。”梨姨微笑着伸手,捏捏夏安的肩膀,“小姑娘,这段时间在世糖赛吃了不少苦吧?”夏安被突如其来的关心打得措手不及,说话都有些磕巴:“啊……还好,挺好的,没什么事。”“我昨天就见过你们的作品,真是好,你们都是好苗子。听千峰说,你们以前都想来糖坊当学徒,怎么没见过你们来面试?”“我们、我们就是自己做着玩的,胡糖队都是大师,我们这点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是丢人。”夏安局促道。梨姨说:“加个我侄子的联系方式,以后想来,让他给你内推。糖艺界需要新鲜的血液,年轻的孩子既有天赋又肯努力,有什么比不上我们这群老人的呢?”夏安受宠若惊,抬起星星眼看着梨姨:“真的吗!我我我,我们真的可以吗!”“如果是鳞与雪的作者们,当然可以。”梨姨微笑着从胡鹭手里接过名片,转头递给了夏安。那名片还是胡鹭之前做娱乐公司的时候留下的,这次来上海后,梨姨时不时就叮嘱他,出门必须随身带着名片,免得遇到想结识的人只能掏出个手机,挡着太阳扫二维码。这很不‘优雅’,没有社交礼仪的优雅。于是胡鹭翻出来自己以前没用完的名片,随身带着,这么多天也就这回递出去一张,其余时候都是个没什么用的摆设。方方正正的名片被夏安紧紧攥住,她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磕磕巴巴说了半天,还是绕不过谢谢这俩字。为了尽快修复两件损坏严重的作品,不影响第二天的开展,谷总监找来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修复师傅,一队配了一个。剩下的评委们愿意留下来帮忙的,各自找了个队伍就开始上手,不愿意的摘了工牌写完导语就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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