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因为他的哀求驻足,而是一刻没有停留的上了楼梯。站在一旁的张叔轻轻叹了口气,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孩子。这个孩子脑子不太行,还是个结巴,光有这一张脸,只会更惨。大家族就是这样,能力太差,就会被舍弃。“把他架到门外。”张叔吩咐保镖,“不要伤到他。”张叔转过头,不忍看哭泣的少年,不伤到他是唯一能给的帮助,或许因为是傻子,少爷才没让人处理了,只让放他走。江绵被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一左一右架着往外走,看到站在一旁别过头的张叔,江绵哭着求救,“爷爷,父亲会……杀我,救救江绵……”凄然的求救听的张叔心里难受,他不敢转头,怕对上小傻子那双纯净干净的眼睛。他无能为力。保镖架着江绵连拖带走,出了别墅,穿过灯光璀璨的花园,到了大门外,将人放在了门外地上,动作干脆利索的关上了大门。江绵爬起来跪在大门前,手抓着大门冰冷的铁条,望着离去的保镖,使劲推门却一点反应没有。他只能扒在门上,不敢离开,“江绵不……能走,会死呜呜呜……”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丢了出来,无尽的恐惧瞬间包围了他,江绵紧紧抓着铁门,绝望的盯着里面灯火通明的别墅。哭了一会,里面看不到任何人,江绵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昏黄的路灯,树木,一个人也没有。阴森,恐怖,仿佛有一头巨大的怪物隐藏在黑暗里,等着将他吞噬。江绵从来没有出来过,不敢离开,也不能离开。他不要再回到江家,不要回到那个地下室,更不敢见到父亲,父亲会杀了他。坐在地上,侧身靠着大门,江绵蜷缩着抱成一团。晚上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这会又饿又渴。秋夜里,凉风嗖嗖,江绵只穿一件半透的薄衬衫,一点也抵御不了夜里的冷风,他靠在门上抱着腿缩了又缩。要是林姨在就好了,被哥哥姐姐和妈妈责骂,不给饭吃的时候,林姨会偷偷下来给他一个馒头或是包子,还会给他带一张毯子保暖。不知过了多久,江绵终于疲惫到睁不开眼,抱着腿,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靠着门闭上了眼睛。时瑾年洗了澡,穿上灰色真丝浴袍,带着湿气,到了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猩红红点在指尖明明灭灭。江家在京市算是三流豪门,怎么还有个傻儿子,还把傻儿子送给了他,就不怕他一气之下把人给宰了。那个傻小子说什么出去会死,看来江家是不打算要这个傻儿子,铁了心让他来冒险,死了没有损失,万一看中了,江家能捞到好处。算盘打的真响。虎毒还不食子,江家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时瑾年熄灭烟蒂,转身进了卧室。小傻子,没人理,他自己会走的。此时,江家别墅。江临明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条斯理的品尝。看似闲情逸致,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放在一旁的手机。一旁陪坐的钱芳百无聊赖翻着手机,她也在等消息。手机终于有电话进来,江临明快速接起,听着听着脸色难看起来,“什么,被赶出来了?”“你盯紧江绵,有消息再汇报给我,藏的隐蔽点,不要被人发现。”江临明放下电话,钱芳迫不及待问,“时总看上了没有?”“看上个屁,时瑾年回家不到半个小时那个蠢货就被架了出来!”江临时脸色阴沉,“不是让你找人教了他伺候人的功夫吗?怎么那么快就被赶了出来!”钱芳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极短的笑意,随即又表情担忧委屈。“我是找人用心教了,他蠢也不能怨我啊,老公!”她巴不得江绵被时瑾年弄死,怎么会找人教那个蠢货如何伺候男人。见老公相信了他的话,钱芳又试探道,“那江绵死了吗?”江临明哼了一声,有些得意,“那个蠢货倒是被我吓唬住了,赶出来也守在门口没走。”钱芳眼睛一转,安慰道,“听说那个时瑾年这些年没有一个人爬上他的床,江绵只是被送出来已经很幸运。”江临明嗤笑,“幸运不幸运,要看那个蠢货自己的造化。”*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餐,时瑾年坐上他平常上班的黑色迈巴赫,司机开着车缓缓向大门驶去。时瑾年坐在后排,双腿交叠,拿着手机处理工作,司机突然一个刹车,回过头:“时总,地上躺了一个人,我下去看看,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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