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的话给我吹头发,过来。”她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后拍拍沙发自然的对阿帕基提出要求,态度和以前一模一样,习惯了不被拒绝的做法。阿帕基想,在他之后也有人照顾她吗?分开的时候谁也没想过后来,热风响起的声音掩盖了别的声音,几乎让人以为什么都没有改变。就像以前一样,一切都像以前一样。阿帕基无法控制的想着,手下的温度是温暖的,她的心跳依然健康有力,还有这份嚣张但可爱的态度。他放下吹风机,从身后箍住了月良的腰,潮湿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不断的发热,明明怀里的人更加瘦削,他却才像那个寻求依靠的人。月良沉默了一下,她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像在安抚,也在汲取这份热意。无忧无虑的时间总是无比短暂,她想起普罗修特曾经说过,不要太过认真,心会受伤,他对她的初恋抱有悲观的情绪,现在想想可能也有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不甘心。月良挣脱了阿帕基的拥抱,她仔细的观察着他,暖黄色的光线下他紫金色的眼睛里浮动着湿润的光泽,以及无法掩盖的疲惫,垂落下来的银发尾端还残留着水汽。一定过得很辛苦吧,真可怜啊,雷欧。他以为她想离开,也说不出挽留,他曾经以无法接受黑手党作为分手的理由,为什么还是会感到不舍呢?阿帕基嘴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捧住了脸。“我可以吻你吗?雷欧。”她在询问,但是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也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月良回抱住他,拱在心口的银色脑袋头发更乱了,她伸手去梳理。曾经摸在手里有些刺刺的银发现在会从指缝里滑过,他的发质并不柔软,据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但是她不这么认为,不然的话她肯定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了“为什么?”阿帕基揽着她的后背轻声问道,那里的骨骼有些硌手。“为什么?”月良好奇的重复了一遍,他在问她为什么要管他吗?“没有特别的理由,非要说的话就是有点不放心?如果不下雨的话我就随便你在那里坐着了,反正墓园的工作人员来了会把你赶走,但是你也知道那不勒斯的人民并不那么勤劳,你大概率淋一晚上的雨都没人在意。”他好像变了,变得更加粗暴,只是这种限度之内的疼痛带来的更多是愉快,月良感觉压力通通发泄出来了,她也没有收着力气,阿帕基的身上还有她因为失控而制造的勒痕。但是月良又觉得没有,她并不计较,而是贴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睛。“我们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作者有话说】喝醉酒被前女友捡到还是挺丢脸的[可怜]说起来虽然我已经离开高中四年了,但是每次做噩梦都是被定在教室里上课做作业,一抬头发现大家都会而我只能装作会,噩梦总是在离开那个环境以后最吓人[化了]爱过别问了◎记得远离沉重系的男人◎月良认真而细致的观察阿帕基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发现他可比她憔悴多了,浅色的睫毛将眼下投射出阴影,其实她分不出来是阴影还是本来就有的。比起这些,他几乎失神的模样才让她想要吻他,他需要她,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眼中的期待是这么告诉她的。她忍不住想,真可怜呀,雷欧,恋爱的时候她很少见到他脆弱的一面,他那时可能是出于年轻男孩的自尊心,极力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可靠的一面,也只有在分手的时候才露出了难以克制的犹豫,但他更多的是坚定,因为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所以要分开。可他现在看上去像一面被打碎的银镜,真诚正直的人就像水晶,虽然透明美丽却格外易碎,过于在乎正义与拷问自我,才尤其容易受伤。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的心已经无法接受自己了吗?月良并不讨厌男人展现出需要安慰的模样,她会想起吉影,在她还是个小孩子时,她已经习惯和唯一能理解彼此痛苦的兄长分享心情了,她其实不会安慰人,她更喜欢在给予他人回应的过程中满足自己的感受。哦,她想她是爱过雷欧阿帕基的,真心爱过他,所以即使分开后再见面也毫无怨怼之心,她本来更期待看到一个已经成为了优秀的警察,按照原本的信念走在不偏不倚道路上的他。但是他似乎偏离了最初想要的结果,真可怜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月良从来不讨厌好人,正是世界上存在着善良的人,她才能顺利长大,虽然自己做不到,她希望善良的人少受磨难,可惜命运不会偏向他们,反而令人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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