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那个一看就很硬汉的里苏特涅罗做早餐时,波鲁那雷夫惊讶得不轻,他发现这个人意外的直白,也只有他和月良老老实实使用原本的名字,熏火腿蜜瓜冰什么的一听就知道不对劲啊,问起来更奇怪。那些萦绕在团队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波鲁那雷夫能感受到,他当然不会多嘴去说些什么。月良那个孩子也不是能谈起感情话题的个性,她一直在躲,那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倒挺能唬人,但只要稍微相处一下就能发现她感情很细腻。话说她不会以为她这样做别人就会看不出来吧?把脑袋埋在沙子里装鸵鸟可没有用,那孩子绝对要面对现实,尤其是大家似乎都是很不好糊弄的男人。虽然发展浪漫关系是每个人的自由,月良似乎不擅长做这种事,波鲁那雷夫有心帮她但无力搅和,这种时候参与进去就是增加攻击目标。傻孩子,不过别说,他还真想听月良对着她的追求者们用日语来一句“呀卡马西!”意大利语喊果然还是缺了点意思。寂静无声的斗兽场中突然响起脚步声,很快就寻找到狩猎的目标,那不紧不慢敲击在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如同不断迫近的死亡钟声。波鲁那雷夫瞬间打起精神看向那个方向,那股熟悉而危险的气息他不会认错,从石柱后现身的男人在看清他的脸后皱起眉头。波鲁那雷夫再次见到将自己打成重伤被迫十年无法与外界联络的敌人时情绪出乎意料的冷静,他的出现本就是他所期待的发展。“十年不见了,迪亚波罗。”两人四目相对之时迪亚波罗惊讶的发现这个可能知晓自己过去的虫子居然是当年那个法国人。这个法国人他居然没有死!并且在由他控制的意大利一直躲藏到现在。迪亚波罗当初就感到疑惑,为什么这个人根本不使用能力只是单纯的在和他战斗,即使如此也相当难缠,原本以为他即便苟活也只能拖着一副残缺的身体,现在看上去却完全健康。能把身体恢复到这个程度只有可能是那些叛徒的能力,原来是他们勾结在一起,试图动摇他的地位。真是令人无法理解,他们是为了公道还是正义?都做黑手党了还讲究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吗?想要正义的话应该去考警察而不是当杀手,再说了他只是杀死了触犯规则的人并给予警告而已,又没杀他们,到底在急什么?他们不感谢他的宽容竟然还记恨上了,一点都不讲道理!“你还活着啊,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过去的伤痕似乎没有在你身上停留,你在过去这场试炼中活了下来,但你并没有真正战胜过去的自己,事到如今,难道你以为你能打败我?”法国人平静的看着这位强敌一步一步踏上阶梯,那种强悍的气势几乎将空间撕裂出缝隙。“你的勇气值得夸赞,一个人坚持到现在确认令人惊讶,你身上具有坚定的意志。但是当初取得胜利的人是我帝王迪亚波罗,如今也只会是我。”拥有豹点花纹发色艳丽的高大男人阴沉的注视着法国人如此说道,破碎的绿瞳和微微内扣的肩膀宛如处于进攻状态的蟒蛇,诡异的红色替身自他身后隐约浮现。“将那把箭交于我,作为回报我会给予你一个体面的死亡,你是值得让人尊重的对手。”波鲁那雷夫觉得这位黑手党首领很奇怪,明明是敌人却会认真夸奖对方的优点,在某种意义上没有偏见,夸起敌人也丝毫不偏颇,唯独那种唯我独尊的傲慢是刻在灵魂上的。而且帝王到底是什么啊?成年人这样称呼自己真的很幽默,要忍住不笑很难的好吗?用年轻人的话来形容就是有点中二,这种属性不分年龄性别,尤其是在想到月良猜测一个厌恶人群的社恐人士极大概率会是网络冲浪高手这个结论后,该死的,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波鲁那雷夫收敛好情绪,他绝不可能答应他的话,尽管他认为迪亚波罗不是在开玩笑。银色战车显现出的那一刻,战斗无可避免。波鲁那雷夫悄悄做出了一个举动,他将手掌心划开一个小口子,从中渗出的血迹将会是他用来判断的依据。那种一切都被消除的感觉又出现了,波鲁那雷夫仅凭直觉预测便定位准方向,银色战车锋利的手持剑顿时朝那里一击袭去。再次找回清醒意识时他发现迪亚波罗已经退到数米开外,用于格挡的手臂迸射出刺目的鲜血,自己手掌心的伤口周边血迹也比正常情况要多。是时间加速了吗?不,更像是凭空被剪掉了。并且波鲁那雷夫注意到迪亚波罗每次做出攻击或是其他行动都非常准确完美,或许可以解释为他本来就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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