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的行动确实是出于本心而不是单纯的被激素控制了?我没有给你许可,擅自靠近我可以认为你是在侮辱我。”她的声音无比冷静,丝毫不为他错乱的状态动摇,但她也在包容他的异常。对于月良的问题,不知道,阿帕基不知道,他想他确实神志不清,竟然做出愚蠢的举动,她早就不是他能寻求安慰的恋人,她是他的“adra”,是不可折辱的教母。可他只想更靠近她,不想得到冰冷理智的回答。哪怕会因为冒犯而被回击,哪怕是耳光,可是她那么耐心,认真倾听他的话。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只觉得没有哪里是不迷人的,那些无法理清的情绪全部败给这一瞬间的感性。“我想吻你——”阿帕基话音未落月良突然俯身将他推倒,她把他的声音全部堵回去,浓密卷曲的金发全部散开落下,阿帕基几乎以为自己落进梦幻的金色国度,还没来得及感到喜悦就发现他连回应她的吻都非常无力,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感受刺激感官的水渍从唇边溢出,他总算意识到这不对,却无法表示挣扎,反倒让有气无力想要偏开头的动作变得像是换了种方式在迎合。不对,不是这样的……阿帕基感到强烈的羞耻心,尤其在月良略带怜惜的放过他时,莫名的遗憾和失落追了上来。但她没离开,而是取出手帕轻轻擦拭嘴唇上沾到的紫色唇釉,突然注意到他的模样更需要照顾,他只能看着她贴近,任由温热的吐息落在脸上,比起擦脸,更像在玩闹。“请尊称我为‘您’。”阿帕基只听到她再次如此要求,然后再一次被夺走呼吸,而原本轻柔抚摸他头发的手调转了方向,变得粗暴又恶劣。他被她居高临下的笼罩,完全被她掌控,所有试图引起注意的举动都被不轻不重的压下去,最令他难以置信且震惊的是,他没有回馈给她应有的反应。羞耻而无力的血色爬满阿帕基的脸和脖子,她已经算是非常耐心的安抚了他,尽管有些粗暴,但那似乎只是一种并不严重的惩罚,这是几乎不会出现在月良身上的温柔。但他毫无反应,不是喝醉了,他的酒量很好,是药啊,无处可寻又无处不在的火焰焚烧着他,后知后觉回归的理性让阿帕基想清楚了缘由。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这样,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该做出的事,他是疯了吗?他宁可他是疯了,至少不必面对这令人窒息的场面。没管阿帕基在想什么,月良确认无误甜甜蜜蜜的收回手去戳他的脸颊肉,她倒是一副预料之中并不非常失望的样子,终于大度的暂时结束了这场折磨。“笨蛋,有肌肉松弛剂在就别想这么多了,我心情好才不失望,不然你已经要为你的不敬赎罪了,当然了,这样也非常没礼貌,我以为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女人,稍微有点受伤了。”她的尾音拉长带着故意戏弄人的坏心。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还是很清楚药物成分的,只是难得看他主动,玩心起了想要玩一下,而且顺便验证会不会有超常规的可能性。很遗憾,这不是打游戏,人无法突破自己的生理极限。月良要憋着才能不笑,总感觉有点对不起阿帕基,她就是太好奇了嘛,低着头肩膀轻微耸动,好像跟看开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做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但在阿帕基看来她好像真的有点可惜,没有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靠在他的胸膛上叹气,跟发脾气一样拨弄他无法抿上的嘴唇,让他发出平时绝对不会出自他嘴里的嘟嘟声。“这样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呢,我不喜欢不行的男人。”“……对不起,拜托了、请别再说了……”阿帕基简直要用尽全部的自尊心才能保持不要露出更加难看的姿态,那点微弱的醉意散去后整个人都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多么糟糕的事,他能够猜到她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依然决定逗他。但这不是她的问题,是他昏头了,他要戒酒。月良没想要放过他,撑起半边身体侧躺着看向阿帕基,手也没闲着,去勾起他的银发在手指上转圈玩。“雷欧,你最近很奇怪诶,明明作为我顾问团队重要的一员,我却很少见到你亲自过来,见我是什么很难以接受的事吗?“…………”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阿帕基并没有感受到她称呼自己名字的温和,而是一种危险的质问。月良放下那几缕银发,在他的胸口指指点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戳上去并不疼,但会令人联想到类似于羞辱的意味,实际上她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最开始最错的人是他,惩罚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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