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无所谓耸肩,“他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吗?”“难道不可以是今晚他的好事被你打去的电话给烦扰了,脑袋瓜又被酒精侵蚀。”他一本正经着胡扯,“所以不清醒,暂时把你拉入了黑名单也说不定呢。”听程牧这么一瞎扯,明愿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便就此作罢。回去的路上,明愿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又问,“程牧,如果,我说如果,我真打通程世均的电话了,你真打算和我一刀两断?”“明老师,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酒后的胡言乱语不可信。”程牧对于明愿的小为难简直得心应手,“我今晚喝醉了,等明天一觉醒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自然不就没办法成立?”“你这张嘴哦,”明愿探身凑上前狠狠咬住程牧那张花言巧语的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咬烂算了。”明老师的腿很漂亮程牧也偏头,迎合般舔了舔明愿的软唇,反驳,“再没有得到明老师香吻之前,确实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着,他没有继续,有意引明愿往下问。明愿顺势道:“现在呢,能吐出什么好东西?”程牧掐住明愿盈盈一握的细腰,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她的肌肤,继续深入亲吻明愿,汲取她口中的芳香。他低喃,“能吐出我们明老师的蜜甜。”被调戏的明愿使着轻柔的力道甩了程牧一巴掌,红着脸坐直身体,“程牧,你就是个混蛋~”程牧坐姿懒散,嗓音愉悦,“也希望今晚,明老师能让我尝尝除了嘴以外的蜜甜,这样我或许会继续选择沉沦。”明愿没接腔,而是偏过头去,顶着一张燥热的脸颊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一路上,二人都没说话,只有车子疾驰的响动。直到车子缓缓停在明愿的小区门口,程牧才终于有了动作。他推门俯身,领着明愿从后座上下来,然后双手插兜倚在车门上,望着明愿笑。见程牧不为所动,明愿回头催促,“干嘛呢你,不走吗?”“去哪儿?”程牧揣着明白装糊涂。即便光线暗沉,也挡不住程牧被酒精染红的脸颊。他双眼微熏,带着些许迷离,唇畔挽起一抹愉悦的笑意。领口也略显凌乱,俨然一个魅惑浪荡的男狐狸精。明愿承认,她有被眼前的程牧给勾引到。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像又做了,狡猾无比。“不是说想要继续沉沦吗?”明愿青葱的指尖顺着程牧的袖子,缓缓攀上程牧的肩膀,踮脚将自己柔软的身躯贴上程牧坚硬的胸膛。她轻轻抓住程牧凌乱的领带,唇瓣有意划过程牧的唇,“给你尝尝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程牧掐上明愿腰肢的手掌暴起根根青筋,显然被挑起了欲望。他探前,想要吻住那张红唇,却被明愿一躲,扑了空,转而追逐。“明愿,你知道的,我喝酒了,会失控的。”“再疯再凶的狗,不也可以驯服?大不了把它栓起来,强行控制住不就行了。”明愿拽进程牧的衣领,强势贴上他的唇,含糊道:“所以程牧,你要试试看吗?”程牧没有掩盖从体内迸发的强烈情欲,神情里也尽显疯态。双手稍稍一带,便轻松将明愿给挂缠在腰胯上,步伐带风着进了小区。一进门,程牧就急切地将明愿抵在玄关出索吻。双手不安分地落在明愿衣领上的盘扣上,一一解开,然后肆意欺负起明愿来。小片刻,程牧眸光恶劣扫荡着浑身绯红的明愿,嘴里呷着坏笑,“明小愿,你属什么品种的水蜜桃?”明愿抬腿去踹程牧,红着脸嗔他,“闭嘴!别逼我用胶水把你这张臭嘴给焊上!”程牧却趁机握住明愿纤细的脚踝,然后双手往上拽住她的棉裤,猛地一拽。那双纤细白皙的长腿便彻底暴露在略凉的空气中,也入了程牧那双灼热的黑眸里。“明老师,有没有说你的腿很漂亮?”程牧拢掌,细细摩挲着明愿光滑的双腿,“很适合被欺负。”“留了这么一道丑陋的疤痕,哪里漂亮了?”明愿被程牧粗糙的手掌摸得有些痒,下意识闪躲,“净说瞎话哄我开心!”“我说真的,你的腿很漂亮,我很喜欢。”程牧主动放低姿态,仰视着明愿,“这也是我为什么觉得,你很适合旗袍,只有旗袍才能把你这双腿的美感给衬托出来。”“你可不喜欢吗?”明愿垂眼,对上程牧粘腻的视线,“狗腿子!就喜欢抱女人的腿啃。”“不,”程牧辩解,“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就喜欢抱明老师的腿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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