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与背叛的纠结和忏悔,亵渎自己职责的痛苦以及……对‘母亲’那份不可言说的微妙感情,一起发酵、爆炸,让祂大脑空白。以弥撒感觉自己就像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被撕掉伪装,暴露在光明之下。祂下意识躲闪目光,将脑袋偏向一边,不愿意让身前的人看到自己脸上的异样。哪怕知道她另一个身份并不算光明。祂仍然希望,在她的眼中,祂是那个冷峻、肃穆、公正的大法官。可是祂的脸,却又被硬生生地扭过来。“为什么不敢看我?”冰冷的面具贴近,少女的鼻息几乎喷洒在祂鼻尖。被鼻息扫过的肌肤像是被烫了一下,祂鼻头几乎立刻凝出晶莹的汗珠。面具下冰冷的目光,像是利刃凿开祂的肌肤。她声音散漫,带着分漫不经心的笑意,“难道是因为曾经将剑尖指向了我——培养你成长的‘母亲’、你曾经效忠的主人,所以,现在不敢看我?”以弥撒的呼吸一顿,频率变得凌乱起来。苦痛的荆棘开始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蔓延,缠上祂健壮的身躯。苦痛荆棘总会遵循以弥撒的意志,缠绕祂认为有罪之人。祂在下意识惩罚自己。苏唐低头看了眼往祂身上蔓延的荆棘,不禁抬了抬眉梢。每一声漫不经心的质问,都化为最尖锐锋利的利刃,搅动超凡种的血肉心脏、血肉模糊。“你在惩罚自己?”“为什么?”她下俯身,抬手,拇指用力捏住祂刚毅的下颚。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是熟悉的体温,力道并不重,以弥撒却感觉整张脸像是黄油一样,要在她指尖的温度下融化。祂身体比思维更快,下意识扬起脖颈,将脸颊和嘴唇贴向她的手掌。但扼住祂下颚的手,却已经将祂的脑袋甩开,少女双眸微弯,笑着注视向他,“可,那不是你自诩的公正吗?”唇舌化为刀剑,话语如毒针,一根根刺进祂耳朵、双唇、咽喉。死人般的惨白迅速爬上祂英俊的脸,祂脸上原本蔓延的绯红刹那褪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润祂的眼角、脖颈。“我……”眼角剧烈震颤,以弥撒的喉腔像是扎满了毒针,每次开口喉头都涌上一股腥甜。“因为……我有罪。”祂垂下头颅,从眼睫滚落的汗珠像是忏悔的泪水,金发汗涔涔得黏成一团。“我没有及时发现引诱您的邪恶种……纵容您堕落,没尽引导之责。”“是我的疏漏与失职,才让祂们有机可乘,致使您被引诱,与祂们为伍。都是我的错……我有罪……”苏唐:“……”啊?如果不是马甲本就是她自己开的,她都要相信祂的话了。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以弥撒这么会pua自己?苏唐眼神有些复杂。恐惧主宰可是邪恶阵营的boss。什么邪恶种引诱别人犯罪的方式,会给自己找一个老大?这话说出来,祂自己信吗?以弥撒声音落下,地上的苦痛荆棘便开始蔓延生长。一点点缠绕祂的双手、大腿。祂双手被自己的荆棘条反缚在身后,身体也已经由半跪的姿态,变成了双腿叉开,跽坐在苏唐面前。像是一名忏悔的囚犯。祂半身赤裸,饱满的大腿肌肉被挤压鼓起,张露精悍雄劲的肌肉曲线,汗珠从性感的肌肉上滑过,浸透一层光滑的水泽。以弥撒每说一声,交缠在祂身体上的苦痛荆棘就收紧一分。苦痛荆棘向来只会惩罚以弥撒认为有罪的人。看来对于自己的话,祂自己也是不信的。祂每说一句话,苦痛荆棘就刺入越深,是因为祂的潜意思在为自己的私欲和不公而惩罚自己。祂的灵魂在拉扯,意志在撕裂,公正与私欲的天平摇摆不定。祂试图用□□上的痛苦,来覆盖来自心灵和意志的痛楚。祂说的话,唯有‘我有罪’这一句是真实的。但不是罪在纵容邪恶种引诱母亲,因为没有一个邪恶种能引诱恐惧主宰堕落,恐惧主宰本身就是黑暗的极致。祂的‘罪孽’,在于祂此刻撒谎,因为祂的私情,玷污了心中神圣的公正。‘我有罪’,既是真实又是谎言。每为母亲开脱一句,祂的‘妄言之罪’就会加重一分,祂对自己的惩罚就越残酷。苏唐突然感觉到一条荆棘藤条,慢慢爬她的掌心。她下意识地想要闪开,结果那根荆棘却没有刺入她血肉。没有尖刺的那一段,温顺地贴在祂掌心中。“我有罪。”“我该为我的罪孽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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