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虽然按照游戏和历史,她已经‘活’了上千年,还是当‘妈’的人了,但苏唐仍觉得自己和卫娴她们是同龄人。不说唐主和恐惧主宰马甲相同这件事她还没想到处理方法,单唐主身份曝光,带北海军大参赛这件事就不好处理。对于她来说,游戏里那段经历就是坐在电脑前的几个日夜而已,并不真实。但是对于这个世界,那就是真实存在的历史。她暴露后再参赛,显得她像是一个千岁的传奇人物在欺负小孩。听到苏唐的话,以弥撒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微微亮起来。祂英俊的脸上依然是让人安心的肃穆沉稳,点点头,“是。”苏唐,“走吧。估计要下星船了。”她话落,下意识抬步就走,以弥撒和蔺庭洲自然而然跟在她身后,以从属的姿态落后半个肩膀。苏唐走了两步,立马发现不对劲,停下来脚步,走在二人身后。一个军校生走在审判长和特情处处长前面,容易引人起疑。以弥撒在苏唐停下来后下意识地顿了顿,但蔺庭洲却立马意会到她想保留军校生身份的意识,抬步从容地向外走,顺便叫上了以弥撒,“审判长,请。”苏唐戳了下以弥撒的腰窝。腰际传来一阵酥麻,以弥撒抿了下唇,这不自在地才走在母亲身前。苏唐就这样跟着两人,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的军校生。那些刚从睡眠舱醒来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起疑,只是在即将要到大厅时,有几个特情处的特员困惑地看向自己处长。处长依然和以前一样,衣着整洁,上面甚至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但是白皙的脖颈上,却多了一圈红痕。红痕已经快要隐没了,但是因为蔺庭洲的皮肤太苍白,依然形成了比较显眼的对比。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本就需要注意每个细节的变化,蔺庭洲的变化一下子被他们发现了。“处长……您的脖子……怎么受伤了?”特情处的特员满脸震惊。什么人能够在星船里伤到处长?苏唐猛地看过去:“……?”能抵抗空间折叠压力的高阶体质,一个掐伤现在痕迹还没消?“哦。”蔺庭洲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唇角微微弯起,“爱的奖赏。”正好此时,清珩也走过来,一眼看向蔺庭洲的脖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蔺庭洲手指故意摩挲着脖颈,非常具有指引性地将别人视线往红痕上引导。清珩目光只是在红痕上凝滞了半秒,便脚步未停地走向苏唐。反倒是特情处特员跟见了鬼一样,一个个极具审视怀疑意味的目光看向处长,甚至怀疑处长是不是被催眠或掉包了。进入曲速航行通道时大家都在休眠仓,处长这是从哪里得到的爱的奖赏?而且那红痕明显就像是掐痕,处长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癖好了?面对属下各异的目光,蔺庭洲唇角依然噙着平日里游刃有余的笑容,从容自若,只是审视的目光一直盯向清珩,观察祂的反应。玄武对外向来都是毫无攻击性,温厚宽和的性格。但是在刚才,他明确感受到了玄武对他的敌意,虽然一闪而逝,但绝不是他的错觉。眼睫半阖上,氤氲出一片阴影。之前因为不在意,所以没有关注过玄武对苏唐微妙的态度。但现在在意了,便敏锐地注意到了祂对苏唐有明显特殊的关注。历史中……玄武似乎和唐主熟识。而且并非契约或者‘母子’关系。蔺庭洲手指不动声色的掐紧,脸上平易近人的微笑着,重点注意力却从以弥撒身上转到了清珩身上。以弥撒就算和苏唐互动再亲密,那也只是她的‘孩子’。儿子就是儿子,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契约的超凡种,那也是孩子。相对以弥撒,清珩的身份更让他具有威胁感。“唐唐,睡得怎么样?”清珩不动声色走在苏唐和蔺庭洲的间隙间,抬手将苏唐脸颊散落的鬓发捋上去,蓝眸微弯,像海洋般广袤温和。苏唐心虚地看了眼蔺庭洲的脖子,咳嗽两声,“还不错吧。”“那就好。”清珩笑了笑,“航行时出现了一些意外,没影响到你就好。”两人的互动有些刺眼。蔺庭洲微笑打断,“玄武阁下,中央星域已经到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刚到就催促人干活。星船降落在光明星附近的临时基地上,这里已经驻扎了不少联邦的驻军。蔺庭洲和两位超凡种刚下去,便不断有人找过来和他们汇报解释最新情况,苏唐跟在他们身后听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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