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夜,再过一夜……我就会恢复。”祂浑身湿淋淋的,明明身材高大,此时却脆弱得像易碎的玻璃,脸颊潮红,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苏唐托着祂脸的指尖。非常没有安全感,仿佛怕被证明无用就会被抛弃。“我会对您有用。”祂清明的视线再次变得朦胧迷茫。说的话也开始变成没有逻辑的胡言乱语。“喜欢您。”“好痛苦……被母亲抛弃。”“要变成您最锋利的剑。”祈求的声音,配上湿漉漉的头发,像是只被雨打湿的鸟,不住地颤抖,向亲鸟祈求爱。苏唐感觉手上传来一阵软热,转眸一看,发现是以弥撒在虔诚地舔着她的手指。真像一只小狗。苏唐想。浴室里血液的甜香越来越浓重,角蜜的副作用也被催发得涌上来,蓝龙族本来血液就自带毒性,传染力极强,再结合蓝洛的状态,苏唐已经差不多猜出以弥撒中的毒是什么了?她一只手掌按在祂胸膛之上,饱满的胸肌几乎从指缝溢出。她垂眸看向以弥撒,放在祂脸上的那只手伸进祂口腔,“以弥撒,会舔吗?”以弥撒迷离,双眼失去焦距,却依然记得遵守命令,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她指尖。“不是这里。”苏唐手指挑开他牙齿,摸了摸舌头,冷水从喷头不断流下,打湿两人的衣服。以弥撒看向她,双瞳透着股清澈纯然的茫然,一瞬好像又找回了几分清明,“母亲?”“算了。”苏唐抽回手,深银的瞳孔看向以弥撒,手臂摸向祂厚实的背部,“现在学也行。”浴室的水哗啦啦地下,掩盖住吞咽的声音。骑行爬山的旅人换了几种坐具,大汗淋漓,翻过一座又一座高山,到达一个又一个山巅,直到日光初升。同时,龙族的帝宫,蓝洛按捺住剑柄,看向伊金的目光几乎择人欲噬,“陛下呢?”少年骄纵的脸暴戾残忍,下巴高高扬起,蔚蓝的眼中像是燃着两簇小火苗。伊金看了眼蓝洛,心中也有些焦躁,昨天陛下喝了角蜜茶,却一直没找见祂,连祂后来想送角蜜,也没有回声。让祂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的角蜜质量下降了,遭到了陛下厌恶。但是没有召见,祂们也不能无故入内。“陛下在休息。”蓝洛精致的眉眼冷下来,“我有紧急军务要汇报。”伊金顿了一下,一般情况下,没有召见祂作为贴身侍从也不能打扰陛下休息,但是传达军务又是另一码事。不过,对于战力排行位列星际前列的龙族来说,哪有什么称得上紧急的军务?伊金心中暗暗想,却不妨碍祂也想趁着机会见陛下。“稍等。”伊金对祂点了点头,站在寝宫门外,“陛下,深蓝军团长有军务禀报。”寂静无声。祂又喊了两三声,依然寂静无声。这下,不管是蓝洛还是伊金的脸色都变了,恐慌爬上祂们的脸庞。两龙几乎瞬间迈步,不顾流程和礼仪,进入宫殿。实在是……女皇失踪的一千年,在祂们心中留下的极大的阴影。几乎每个龙族心中都有一种恐惧——对女皇再次失踪的恐惧。整个大殿,空无一人。伊金瞳孔骤缩成针,转头看向蓝洛,发现祂脸颊都在颤抖。“肯定是联邦搞得鬼!”蓝洛几乎瞬间将苗头对准了联邦,眼睛发红,声音阴鹜狠戾,“联邦审判长有问题!”浴室,以弥撒淡金色的眼睫凝着水珠,不知道是发尖流淌下来的水珠还是汗珠。湿润的金发不断向下滚落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浴缸清澈的水面上,像是夏日的暴雨落在水池上,荡开一圈又一圈小小的涟漪,接连不断。冰冷的水并没有降下祂的体温。祂淡金色的瞳孔空茫,完全失去了聚焦,如蛛网的金色破碎纹路沿着祂虹膜蔓延,原本圣洁庄严的色彩变得混乱。像是没有思维只会听从简单命令的工具。事实上,确实很听话。哪怕大脑因为过热而过载,思考能力降到近乎于无,祂的身体依然条件反射地遵循母亲的每一个命令。确实没有经验,但是胜在听话,不管是什么指令,祂都能一丝不苟地执行。刚开始舌头还很笨拙,远不如黄金龙灵活,但是以弥撒是天生的战争机器,祂没有龙族的鳞甲和利爪,祂在战场上强大的战力除了来源本身‘不死’的能力外,那就是祂对肌肉和力量精细的操控能力。这种精微的控制力已经变成祂每一块肌肉的本能,比机器更加精准。战场上惊人的学习能力转化成了另一种能力,以弥撒凭借着天赋优势突飞猛进,到后面技术甚至超越特意练习过的黄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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