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抿了下唇,掌心不自觉地拂过自己胸膛。也许,唐唐喜欢的并不是祂的身体,而是祂的辅汁。虽然心中已经自我洗脑,开脱辩解了百遍,但祂听见,自己心底依然隐隐响起了失落的声音。唐唐……是对祂的辅汁腻了吗?为什么不来找祂呢?另一边,蓝洛直接下令军团搜查招待园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自己则一路往以弥撒的房间直奔而去。虽然心底估计以弥撒不会待在房间里坐以待毙,但祂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性。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原本还能忽略动静,硬熬闹钟时间的苏唐狠狠吸了口气,在睡与不睡的拉锯中睁开了眼睛。她盯着天花板,眼皮眨了两下,大脑快速清醒。苏唐刚准备起床,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已经穿好了衣服。以弥撒做的?她转过头,没有在床上看到以弥撒,看到一副圣洁庄严犹如耶稣赎罪的画面。青年在逆光中跪地垂首,如同一尊深沉神圣的忏悔雕像。金色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青年散落在地的金发上。碧绿的荆棘条将祂绕了一圈一圈,勒进线条流畅的肌肉,麦色皮肤上是一道道自我惩罚的血痕,皮肤尖锐的刺尖挂着血珠,以弥撒意志消沉,如同失去失去救赎的死刑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有罪’的自责与内疚。这幅模样,又回到了她刚穿过来时的状态。一大早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苏唐:“???”“母亲。”在苏唐转头那一刻,忏悔者被荆棘紧缠、鲜血淋漓的双眸抬起,棘杈中隐隐露出的瞳孔晦暗无光。祂喉骨艰涩地震动,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烈的自厌和自责,“我冒犯了您。”“请您狠狠惩罚我。”“不管怎么惩罚都可以,只要您……”以弥撒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拳头不自觉地攥紧,身体因为恐惧与自责而微微颤抖,忏悔的血泪从祂眼角顺着荆棘落下,“不要抛弃我。”“请求您。”苏唐沉默了。祂也太正直了吧。这过分沉重多余的负罪感,就算在整个星际史里也是一骑绝尘。早知道以弥撒心理阴影会这么大,昨天她就不睡了。苏唐右手扶住额头,刚要开口安抚下自责到恨不能自戕的逆子。“砰——”大门被猛地从外面踢开,几乎四分五裂。凛冽的龙威从外面席卷而来,一身军装的美少年气势汹汹进来,冷眼扫视一圈,然后,竖瞳在看到床上坐着的苏唐和不远处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双膝跪地的审判长时,猛然扩张。同时目瞪口呆的,还有祂身后军装笔挺的深蓝军团精英卫队。苏唐:完了!她的名声完了!在苏唐大脑极速转动时,一口气几乎吊在喉咙,以为自己继恐惧主宰之后,又要臭掉一个马甲时,却发现深蓝军团的人脸色发僵,目光不仅尴尬,还有些困惑和陌生。蓝洛凛冽的视线都落在了床上黑发黑瞳的少女身上。没有戴面具的脸庞和深如黑夜的头发和眼珠让祂有些陌生。苏唐表露出的所有体征几乎都变了,再加上看到联邦审判长被‘玩弄’得这么狼狈给祂心底带来的震撼,让祂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似在陛下面前热情似火、积极爬床,实际上才跨入成熟期不到上百年,还是个青涩小处龙的少年纤细的身体微微发僵。祂脸上的愤怒像是被冰水熄灭的火焰,直接凝固在面部。今天审判长消失,原来是因为……祂和祂的相好幽会玩了一晚上,所以没有和联邦人一起出现?!蓝洛很想怀疑这位刚第一次见面就想对陛下态度暧昧的家伙,但是祂也不能硬着头皮将陛下失踪的罪责强按在祂身上。毕竟,在角落里疑似被‘主人的命令’折腾得伤痕累累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有时间对陛下动手的样子。而且,发现以弥撒和陛下没关系后,蓝洛的大脑恢复冷静。原本被愤怒与担忧充斥的脑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做了什么事——气冲冲地闯入外宾休息所,粗鲁地砸坏了外宾的门,还打搅了人家私下幽会。向来我行我素的深蓝军团长也不禁一阵心虚气短。蓝洛硬邦邦地抬着下颚,神情依然带着龙族特有的傲慢与桀骜,眸光锐利,但俊俏白皙、还带着青涩少年感的脸上浮起的红晕,却完全暴露了祂内心并不如祂表情那么淡定。“抱歉。”硬邦邦的声音,生硬得像是放了三年的法式长棍。哪怕是在道歉,身上也带着股居高临下、不肯服软的骄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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