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帝国已经穷得连衣服都买不起了吗?一国执政官竟然穿着别人的衣服。如果白昼帝国真的已经经济困难到这个地步,亚特兰蒂斯也不是不可以援助一笔置衣费。”塞壬王尖锐的敌意扑面而来的时候,将自己当事外之人看好戏的烛九阴是愣了半晌的。祂没有想到银律竟然跳过明显和祂贴脸的蓝龙,反而将矛头针对祂。祂什么时候穿了别人的衣服?烛九阴思维只是停滞了半秒,立马反应过来,身上除了军装……还有一件不属于祂的衣物——斗篷。漆黑眼睫平直修长,遮住眼帘。烛九阴脸上依然保持着置身事外的那股冷淡,冷嘲的眸光扫过祂们,好像众人皆醉唯他独醒。但祂修长的指尖却故意落在了斗篷上,语气不咸不淡,却精准直刺要害,“塞壬王对我身上的斗篷很在意?”“这么在意你不妨问问你身边的人。斗篷是她要求我穿上的。”苏唐:“……”好啊……你个烛九阴浓眉大眼的,心这么黑。原本她只是担心路上被军队搜索到,才叫烛九阴穿上斗篷的。但经烛九阴一说,送斗篷的这件事就变得暧昧无比了。烛九阴心中冷嘲,垂下的眉眼矜冷。祂虽然无异参与祂们之间的多角关系,但也不是任人挑衅不还手的人。银律果然被刺激到了,抓着苏唐的手一紧,脑海中又响起之前在农场里,那名妇人说的话——她和烛九阴是私奔的情侣,而祂则是强取豪夺、拆散有情人的外人。心脏一缩一缩,尖锐的疼痛从心尖泛开。人鱼是以爱为生的生物。被伴侣嫌弃对任何一名人鱼来说……都是不啻于千刀万剐的酷刑。虽然知道那是苏唐瞎编的(祂就算是想强取豪夺也做不到),但一想到这是她亲口说的,祂喉腔还是仿佛被堵塞一样,喘不过气。不过,骄傲的塞壬王没有问伴侣,而是继续将矛头对准烛九阴。银律压着眼中的火花。这种时候,如果去询问唐唐为什么把衣服给龙小三,反而让龙小三看了笑话。“她给你你就穿?”银律声音既冷又沉,整个房子在祂的低气压下蒙上了一层白霜,冷气直冒。“一国执政官,竟然连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祂高高扬起下颚,声音裹着寒气。祂不信烛九阴没有闻到斗篷上祂的信息素,可及时如此,还是接过了她送的斗篷。祂就是心里有鬼、不怀好意。烛九阴眯起眼睛,竖瞳收窄,好似有风暴在眸底酝酿。这是攻击的姿态。现在没了诅咒拖后腿,祂已经恢复了全盛状态。祂和塞壬王都是传奇级超凡种和帝国统治者,地位上平起平坐。都是高位掌权者,力量相当,塞壬王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教训它?周围亚特兰蒂斯的军队已经切换到了攻击状态。老祭司看着自己的房子……心中估计自己的房子要不保了,但又不敢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插话。如果真打起来,别说祂房子……整个皇后大道都得樯橹灰飞烟灭。苏唐感受着房间越烧越烈、几乎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太阳穴凸凸地跳动。“银律。”她唤道。银律原本冷冷盯着烛九阴的目光一顿,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祂。琉璃水晶般的眼睛,泛着冰雪的冷光,眼眶却狠狠发红。虽然祂一眼不发,但那双银瞳里几乎直白地写满了几个大字,‘你竟然为祂说话?’像是个被始乱终弃、又经历小三贴脸、伴侣偏心的弃夫。苏唐:“……”她跳过银律的目光,看向同样满脸怒气和戒备的蓝眸少年,“蓝洛,放开塞壬王。我和祂是朋友,祂没有冒犯我。向塞壬王道歉。”蓝洛薄红的唇紧抿起,龙尾在身后狠狠一甩,对银律依然警惕不满。但是‘陛下的命令不可违背’这一条已经刻入骨子里。作为近卫,保护陛下、隔绝靠近陛下的不轨之徒是祂的职责,但是,其中不包括陛下认可的人。再不满,祂也只能松开手。银蓝的瞳孔看着银律,声音几乎从嗓子眼挤出,平静冷漠,“抱歉,塞壬之王。”道完歉,还不忘夹带私货蛐蛐,“下一次,还是希望你不要在没得到许可时突然靠近陛……唐唐。容易引起误会。”换成平时,银律恐怕会冷声嘲讽什么是误会,但祂现在注意力都在苏唐那一句话。银瞳紧紧盯着她,祂的手继续抓住苏唐,“朋友?”她把祂睡了,祂的贞洁、祂的完璧之身都一起给她了,祂们之间还只是朋友?连情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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