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耶梦加得从坏掉的门洞中弹射而入,银白的蛇尾瞬间将苏唐保护在怀里,猩红的眼睛警戒地看向四周,仿佛忠诚的护卫。冰冷的竖瞳最终落在两位向来最得母亲信任的‘兄弟’身上。膝盖与地面狠狠撞击,以弥撒和乌列尔单膝跪地。弓背俯首,恭敬认罪的模样。只是两人都形容狼狈,以弥撒身上都是被光羽灼烧出的伤疤,而乌列尔胸口皮肉外翻,伤口狰狞,可见白骨,不断有血滴滴答答流出来。老古板竟然和臭鸟打起来了?耶梦加得蛇瞳无辜地眨了眨,然后像是月牙一样幸灾乐祸弯了起来。嘿!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祂唇角的弧度几乎压不下去,白花花的胸肌却有意无意贴在苏唐背后,双手抱住她,好像在警戒任何可能对她安全产生威胁的敌人,“母亲,您没事吧?”紧紧抱着苏唐,祂转眸向来压自己两头的人审判长和星辰天使,靡丽的嗓音,分外虚伪,“以弥撒,乌列尔,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打架,让母亲操心呢?”苏唐根本没注意到耶梦加得的小心思。蛇的皮肤凉凉滑滑,就像是靠着一块滑嫩的豆腐,她任由耶梦加得抱着,皱眉看向跪下的以弥撒和乌列尔。她同样好奇以弥撒二人打架的原因。不管是以弥撒还是乌列尔,性格都比较冷静淡漠,很少有强烈的情绪波动。而且祂们都是守序阵营,一个中立一个善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互相不冲突。在游戏里苏唐都没见祂们吵过一句。两人能打起来,给苏唐带来的震撼,不啻于太阳打西边出来。“发生了什么,你们要在宿舍打起来?”一瞬间,不管是以弥撒,还是乌列尔,尽皆沉默,只是二人拳头都捏得青筋暴起。苏唐眯眸。不对劲。以弥撒和乌列尔以前从来不会隐瞒她任何问题。“我的问题,是不能回答吗?”苏唐从环绕在身前的蛇尾上跨出去,一步步走向单膝跪地的两人。整个宿舍浸没在粘稠的沉默中,只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两名超凡种的心脏也随嗒嗒嗒的脚步声一起跳动,一下一下撞击到了喉咙,堵住了所有声音。俊美白皙的脸颊上浮现羞耻心虚的绯红,汗珠黏湿头发,莫名狼狈。苏唐最先看向以弥撒,手掌顺着头发握住祂的下颚。母亲的体温贴向自己脸颊,以弥撒瞬间被‘烫’得眼睫一颤。威严的质问声从头顶响起。“你说。”因为以弥撒曾经反叛过,于是,考验祂的忠心成了苏唐下意识本能。以弥撒喉结艰难地滚动,难以启齿。祂从不撒谎,更别说还是对母亲撒谎。但祂也不敢再次提及那段亵渎的记忆。紧张的汗珠一颗又一颗从发梢滴落,以弥撒薄唇张了又合,嗫嚅着发不出声音,坚韧的目光此时痛苦纠结。“……”苏唐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把小狗逼到角落里欺负,看它呜嘤嘤打转的坏主人。“我……对不起,母亲。乌列尔,窥探我的记忆。”以弥撒闭了闭眼,“我会将房间打扫干净。”嗯?乌列尔这么个正直善良的乖小鸟竟然会不经允许窥视别人记忆?苏唐看向旁边俯首跪地的大天使,却猛然对上乌列尔偏过来的目光。平静淡漠的视线黏在她贴在以弥撒的手掌上。不知道是不是灰尘和光线的原因,干净澄澈的金瞳中似乎落下了一点阴影,像是一点墨水落在白色的颜料里。在察觉到她视线后,乌列尔眼睫一眨,温顺平和地垂首。“对不起,母亲。”苏唐:“……”明明是祂们两个互殴,怎么个个都对她说道歉,反而一点跟兄弟道歉的趋势都没有,被她叫住后,两人依然一副互不理人、浑身带刺的冷漠状态。这是一千多岁后迟来的叛逆期么。“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苏唐示意他们握手言和。管一大家子好累啊。当个母亲好难。尤其是去管叛逆期迟到一千年的好大儿。乌列尔瞬间沉默了,双唇倔强紧抿。宁愿忤逆母亲,也不愿意给被冒犯的兄弟道歉。祂垂着首,深沉得像尊雕塑。“对不起……母亲。”苏唐这次听懂了。这句对不起是说祂办不到她的命令。看着倔强俯首的乌列尔,苏唐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一向乖顺的乌列尔叛逆期这么严重。而且以弥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给乌列尔看?以弥撒的性格古板严肃得像是机器人,祂的生活乏善可陈,所有的行为都公正正直、合乎程序正义,不应该会和乌列尔产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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