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之时刻意语意的模糊下,郁念轻而易举地产生了误会——林之时是他遇见的那个人。
郁念掀起眼睫,圆钝湿润的眼睛看得林之时心里软软热热的。
郁念:“你偷听我和席昭的对话了。”
林之时一僵,他迅速地握住了郁念的手,低声哄着郁念:“对不起,小念,我实在担心他做坏事。”
他黏黏糊糊地缠着郁念道歉,甚至握着郁念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打巴掌似地拍,皮肉相触的清脆响声吓了郁念一跳。
郁念缩回手:“你以后不要再偷听了。”
林之时连忙点头:“我知道错了。”
郁念低下头,重新思考林之时的回答,林之时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按照他的记忆,他和双胞胎的第一次见面是自己五岁时,但是从林之时的回答来看,他们应该认识得更早……
高中时期记忆的模糊,认知的错误,林之望的回答……中间似乎缺少了某一环,缺少了将这些线索连接起来的关键……
冰冷湿润某种蛇一般的软物唤回了郁念的神智——林之时沉迷地舔舐着郁念后颈凸起的一节单薄脊骨。
郁念:?
他猛地偏过头,林之时顺势咬住了郁念莹润的锁骨,发出细微的、令人羞耻的黏腻水声。
郁念有点恍惚:“你在干什么?”
林之时含含糊糊地回答:“林之望中午有个会,他不会回来了。”这是强烈的暗示。
郁念的手已经放在了林之时的肩膀上,他正准备使劲儿推开林之时,林之时不舍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我们下次还能再见面吗?”
郁念推开的动作一顿,细长的手指蜷了蜷,最终抓紧了林之时硬邦邦的肩膀,白皙的手指几乎会发光,淡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被压成白色,林之时肩膀处的衣服被揉得皱皱巴巴。
郁念第一次留意到林之时嘴里的尖牙,很尖。
林之时已经尽量收着了,但是尖牙还是若有似无地刮过去。
冰冷的体温给被吸得肿痛的地方带来更大的刺激。
偏偏林之时还要拢起来吸。
按理来说,手心的肉应该是比较细腻的,但是这一条对于林之时而言,完全不适应。
林之时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拢住,无中生有地挤出一点软肉。
粗糙的掌心让郁念忍不住绷紧了腿肚,足尖绷直,绷得快要抽筋,受不了地抵住林之时结实的大腿。
郁念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吃的。
普普通通的一个部位,顶多因为他缺少运动而软了一点。
“咕咚”频繁吞咽的声音近在咫尺。
郁念迷迷糊糊地想,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搞得好像真的吸出来了什么一样。
……
林之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他吃够了就放开了郁念,餍足地蹭了蹭郁念。
郁念往下瞥了眼。
离他的腿很近,他一伸腿就可以碰到。
郁念下意识地踩了踩,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踩了什么,猛地缩回腿。
缩到半路,林之时握住了郁念的脚踝,白生生的腿被人拎起来,他跃跃欲试地看着郁念,郁念的身子也跟着往下滑了一截。
郁念想,林之时不嫌弃的话,也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彻底结束,林之时抽了张纸仔细擦干净,抱着郁念去浴室好好洗了洗,又黏在郁念身上温存了好久才把郁念送回去。
林之时的车开得很慢,郁念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景象,一点点梳理脑海中的思路。
车窗的玻璃上倒映着林之时专注的侧脸,也倒映出郁念的脸颊,两张脸隐隐绰绰地重合在一起,郁念用指尖一点点描绘着车窗上的图案,最初最清晰的梦境灵光乍现般地闪过。
看似荒诞的梦境却反而在现实中印证。
……
郁念到家时,陆凌已经在家了。
陆凌围着粉色的围裙,正在厨房尝试着烤小饼干。
粉粉嫩嫩的颜色和他俊得有点冷的外表严重不符。
郁念站在陆凌身后,伸出一根指头,轻轻勾住围裙的绳子。
陆凌回头:“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有话想对我说?”
郁念抬头,陆凌比他高了一个头,他现在又和陆凌靠得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陆凌的体温,他要抬头才能完全看见了陆凌的脸。
陆凌的英俊是一种冷淡的英俊,眉弓骨长,鼻梁高挺——是唯一一张郁念没有在梦境中见过的脸。
郁念的发音清楚而标准,声音清脆:“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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