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走廊的地刚刚拖过,地上打滑。郁念的动作太急,他脚腕崴了一下,整个人直直地朝紧闭的门摔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郁念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门板离他越来越近,如果真的摔上去,他的脸估计都会被摔瘪。
面前的门,突然开了。
郁念的鼻尖压到了紧实的胸膛上。
塞兰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看不见脸的护士摔进休息室,他面无表情地正准备错开一步,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塞兰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护士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
不重,一小只、软绵绵地摔进来了,像是一只猫突然从树上摔进了他的怀里。
塞兰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动物似地在郁念后颈出嗅了嗅。
……好香。
他的颈垂下,宽松病号服里的肌肉线条紧绷,脸深深地埋进郁念的颈间。
塞兰比郁念大了一个号,体型差足以让他完全把郁念搂在怀里。
西方人高耸的鼻梁埋进温软的皮肉,坚挺的鼻骨在单薄的肤肉上戳下一个小坑。
光滑细腻的皮肤抵在塞兰的鼻尖,他甚至能感受到单薄皮肤底下汩汩流动的芬芳血液,身体里的心脏受到惊吓地跳动,简直就像在塞兰脸上跳。
温热的体温裹着绵绵的香气涌进塞兰的鼻腔,怪异的香无孔不入地从皮肉里,从骨髓里,从血液里透出来,香得人发懵。
口腔细胞加快分泌唾液,塞兰喉结上下滚动,他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粗糙的舌头滑过细腻的皮肤,舌尖似乎隐隐泛上一股甜味。
郁念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颈间陡然感受到湿热的触感。
郁念浑身一颤,他惊悚地抬起头,瞳孔骤缩——他看见了被偷内裤的正主。
还没等郁念做出什么反应,一把轻巧锋利的手术刀悄然横在塞兰的脖颈上,银亮的刀锋边缘染上猩红,伊埃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塞兰,你犯病了。”
塞兰舔了舔唇,慢一拍地抬起头,看都没看横在面前的手术刀一眼,掐住郁念的下巴尖,径直朝着郁念的脸俯下身,视抵住要害的手术刀于无物。
郁念瞳孔地震,全部的视线都被塞兰颈部那道吓人的腥红色刀痕占据,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伊埃仍然是那副打扮,白大褂一丝不苟地扣着,金发被梳起来,似乎每一根发丝都经过精心的调整。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塞兰疯狂的行为,显然没有收回手术刀的意思。
郁念抵住塞兰的肩膀,想要阻止他自残般的行为。
他使劲儿抵着塞兰结实的肩膀,露出的一截手腕白得晃眼。
塞兰想伸手,握住郁念白晃晃的手腕。
“砰”人高马大的塞兰失去意识地仰面倒在地上,脖子上伤口流出的血直接浸湿了白色的衣领。
郁念看着自己的手,睁大眼愕然地看着伊埃。
伊埃擦了擦手术刀,把沾满血迹的纸丢进了垃圾桶,他掀起眼皮看了郁念一眼,言简意赅:“刀上抹了药。”
手术刀刀锋银亮,翻转的刀面倒映出郁念黑白分明的眼睛:“这是制住疯子的必要手段。”
伊埃的视线定在郁念的脖颈上,他看着郁念雪白脖子上的湿痕,面色沉冷。
郁念被伊埃严肃的视线看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甚至想用手去捂着那块地方。
伊埃手疾眼快地捏住了郁念的手腕,乳胶手套怪异的触感贴着白嫩的手腕内侧。
“等等。”
伊埃拿过随处可见的消毒液,对着郁念脖子上的红痕喷了喷。
冰凉的水液化作雾珠,附在白皙的皮肤上。
郁念只感觉颈间一凉,他看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大只塞兰,塞兰的衣领已经染上了一大片红色。郁念有些迷茫,现在的重点是他的脖子吗?
伊埃用棉签仔细地擦干净,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才满意地放开了郁念的手。
“好了。”
郁念:“……谢谢。”他提醒伊埃:“塞兰的脖子……”
伊埃不以为意:“死不了。”他看着郁念一副胆小的模样,补充道:“一会儿有人会把他搬走。”
伊埃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你找我有事吗?”
来都来了,顺便跟伊埃说一声吧,郁念想。他小声说:“我的床下有人。”
伊埃:“宿舍吗?”
郁念难掩惊惶地点了点头。
“遇见了其他奇怪的事情吗?”
郁念认为伊埃在考验自己,为了表示自己对负十三层守口如瓶的决心,他坚定地摇摇头:“没有。”
伊埃看上去似乎挺满意,他动作随意地拿了瓶消毒液放在口袋里:“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
郁念领着伊埃来到自己的宿舍。伊埃把郁念挡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握着轻薄锋利的手术刀,他打开门。
身后的郁念却突然想起来,塞兰的内裤还在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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