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缩回头,跪在沙发上,侧着头,听外面的动静。
他战战兢兢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眼皮终于撑不住地闭上。
“叮——”尖锐的闹铃声吵醒了郁念。
他迷茫地睁开眼,阳光透过浅色的床帘照亮了整个房间,天已经亮了。
郁念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睡在沙发上。
他腰酸腿软地重新把沙发推回原位,洗漱一番后准备出门,进行今天的练习和工作。
门的质量很好,昨天那样折腾都没有把它弄坏。
把手没有松,郁念握住把手,打开门,碰巧,对面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郁念下意识地往对面看去,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朝郁念友好地笑了笑,他面色苍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衬得浓黑的眼珠更加深沉,五官是混血特有的深邃。胸前的衬衫被饱满的胸肌撑起,鼓囊囊的。
他的笑像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两边的弧度丝毫不差。
好专业的荷官,郁念在心里感叹。
“一起走吗?”他对郁念发出邀请。
男人的发音有点奇怪,像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舌头。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不好意思地对郁念说:“抱歉,口音有点严重。”
郁念摇头,答应了男人的邀请。
在交谈中,郁念知道了他叫厄里斯。厄里斯很健谈,交谈中烦恼地感慨了一句:“因为口音问题,上次高级荷官的晋升又失败了。”
“如果有老师愿意教导我就好了。”他长叹一口气。
郁念心里一动,他仰头看着厄里斯,试探地问道:“厄里斯,你觉得我的发音标准吗?”
厄里斯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非常标准。”
郁念:“那……你觉得我可以成为你的老师吗?”
厄里斯的眼睛惊喜地睁大,他捧住郁念的手,笑容真挚:“如果你愿意,是再好不过的。”
郁念:“作为交换,你可以教我游戏的规则和洗牌技巧吗?”
厄里斯轻轻吻住了郁念的手背:“乐意之至。”冰凉柔软的唇在光滑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吻。
厄里斯:“今晚可以开始吗?”
郁念:“嗯。”
厄里斯向郁念确定地点:“晚上去你的房间吗?”因为咬字不准确,厄里斯模糊的音调透出黏腻的暧昧。
郁念眨眨眼:“如果你有其余更合适的选择,也可以选择其他地点。”
厄里斯微笑:“我没有其他的意见。”
……
郁念没有在赌桌上坐几局,就被侍者带走了。
熟悉的包厢,熟悉的人脸。
白奕翘着二郎腿,姿势随意地坐在赌桌前,对郁念挥手。
郁念熟练地坐上荷官的位置,开始洗牌切牌发牌。
白奕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郁念明显熟练很多的手法。
目光有如实质地滑过郁念泛粉的指尖,细长白皙的手指,若隐若现的指缝,手背上时不时凸起的指骨。
在白奕极具存在感的目光下,郁念有点不自在,手指僵硬,差点失误,他只能强迫自己忽略白奕的视线,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纸牌上。
坚硬的东西,在赌桌下,轻轻勾住了郁念的小腿,随意地晃了晃。
赌局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没有人注意到桌下的状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桌面上,包括郁念。
郁念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一颤,还好他及时握住了手里光滑的纸牌,纸牌差点就翻过去了。
他不敢分神,神经紧绷,随时注意着赌桌上的情况,在脑海中演练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确保不会出错。
郁念表情严肃,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赌桌,鼻子似乎也皱起来了。
白奕挑眉,见郁念没有反应,恶劣地加大了自己的动作。下面的腿在捣乱,上半身正襟危坐,专心地看着自己的牌面,表情正经,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什么。
光滑冰凉的皮鞋鞋面,灵活地从西装裤的裤管钻进去,贴在郁念温热敏感的内侧足腕上,并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郁念这下真的要急了,他委屈地在心里想,鞋子多脏啊,为什么要往他的裤子里伸。
郁念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赌桌上,他捏着手里的牌,抿住唇,背部挺直,紧身的马甲勾出漂亮的背部线条,单薄的肩颈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眼。包厢里的一部分视线暗暗地在郁念身上交汇。
赌桌下,郁念迅速地伸出另一条没有被骚扰的腿,狠狠踹了白奕的腿一脚,把白奕的腿踢了回去。
白奕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了唇角。
对面的赌徒看见了白奕这个愉悦的表情,心脏往下坠,更加谨慎地思考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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