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癖好。】
【任务一:偷窃一条内裤,限时24h】
电梯门向两边打开。
郁念握住推车把手的手指压成了白色,他头晕目眩,顶部洒下的灯光在他眼里变成了一片片,这、这任务也太变态了,他到哪儿偷,偷谁的,怎么偷。
106没有出声,他也觉得这任务变态得过分了。
“骨碌碌”滚轮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吞没了某些细小的声音。
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抵上了郁念的后背,温热的吐息柔柔地喷洒在郁念的后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身后嗓音低柔:“不许动。”
郁念停住脚步,胸腔里的心脏突突跳动。他想起刚刚伊埃的介绍,眼睫颤着,试探性地出声:“洛尔卡?”
身后一片沉默,郁念只能听见那人平稳的呼吸声。
郁念心里一跳,他猜错了吗?
身后人的目光聚集在郁念耳后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指尖虚虚地搓了搓。
冰冷坚硬的物体移开。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答对啦。”身后的人笑嘻嘻地绕到郁念面前。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狗狗眼略微下垂,显出几分天真,鼻梁挺直,一头黑发,浓黑的眼珠看起来有点邪气,和他的脸形成对比是他的身形。洛尔卡身形挺拔,比郁念还高了一个头。
他的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钢管,手腕转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钢管上,钢管随着他的动作自如转动,感觉随时会戳到郁念身上。
洛尔卡注意到郁念看着钢管的视线,他握住钢管的一段,钢管抵住墙,眼睛眨也不眨地把钢管折弯,随手丢下了地上。
粗壮的钢管被轻而易举地折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念的手指握得更紧了。
洛尔卡对着郁念乖巧地笑了笑,眼尾下垂,无辜天真:“抱歉,吓到哥哥了吗?”
郁念抿唇,他动作迟缓地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
洛尔卡朝着小推车伸出手,掌心覆在郁念手上,手心炙热:“我帮哥哥推。”
洛尔卡的掌心带着粗糙的茧子,磨起来痒而麻。
郁念缩回手,他让开位置:“麻烦你了。”
洛尔卡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不麻烦。”
洛尔卡自来熟地跟郁念聊起来:“哥哥是来给我们送药的吗?”
郁念:“嗯。”
“啊,又要吃药啊。伊埃医生开的药又苦又涩,超级难吃,吃一粒苦一天。”洛尔卡拖长声音抱怨道。
郁念认真地回答:“良药苦口。”他小时候也是喝很苦的药才熬过来的。
洛尔卡笑了笑:“我知道,我会好好吃下去的。”
为了防止病人作出危险行为,医护人员可以直接打开病房的门。
郁念秉持着在副本中谨言慎行的观念,小心地敲了门,提醒道:“我进来了。”
病房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郁念打开门,洛尔卡推着小推车跟在郁念身后。
说是病房,但其实和酒店套房没什么区别,该有的都有,布置舒适。
房间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灯也没有开,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幸好郁念点了视觉强化,勉强可以看得见。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被黑色束缚带绑在床上。
他留着一头长发,长发凌乱地盖在眼前,眼睛闭着,脸型流畅,薄唇,唇色苍白。束缚带显出他精瘦有型的肌肉。
床头柜上摆着一堆白色的药片——看这数量,他似乎从来没有吃过药。
郁念踩过厚实的地毯,轻微的脚步声引得塞兰皱了皱眉,他不耐烦地侧过脸,后脑勺对着郁念。
郁念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放轻脚步,和洛尔卡一起出去了。
郁念从安静得诡异的房间退出,无形的压力撤走,郁念压抑着的呼吸重新恢复正常状态。
洛尔卡:“塞兰是一个怪人。”他看着郁念:“哥哥,你离他远点。”
郁念偷偷在心里想,你也是个怪人。
洛尔卡当然不知道郁念心里在想什么,他理所当然道:“A区除我之外,全是怪人。”
“哥哥,你不要单独去找其他两个人,很危险。”
郁念点头。
郁念打开帕维斯特的房门。
帕维斯特的房间布局和塞兰完全不同,装修也不一样——看来他们的房间都是按照自己的审美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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