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宿舍已经关门了。”
安漾反应了一下:“那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话音才落脸上就被周彻捏了一把:“别说这种话。”
安漾:“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周彻收回手:“想要我留下做什么?”
“我想抱你啊。”
安漾不仅坦诚,还边说边做,送上一个熊抱:“从在站台见到你就在想了,还想问你是不高兴我过来找你啊?”
周彻扶着他的腰:“不是。”
“我应该怎么哄你开心?”安漾亲了他一口:“这样够吗?”
周彻重复:“我没有不高兴。”
安漾认真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在斟酌他的话的真实性。
接着自顾自地捧住周彻的脸,踮起脚又亲上去。
这是安漾同学第一次把学来的理论知识用在实践上。
唇瓣相贴,叩开齿关,一鼓作气将亲吻加深到作为情侣应有的深度。
涂嘉星说得对,正确的接吻需要学会换气,不然就会像安漾这样又菜又贪,把脸憋的通红。
最后结束时,他生涩地轻轻勾了勾的周彻舌尖。
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失去节奏。
安漾从很近的距离和周彻对视,鼻尖将触未触,呼吸交缠,他看见周彻眼底浓郁的墨色。
“这样呢?”安漾嘴唇很红,眼睛很亮,装着忐忑赧然,还有期待。
“上次我也这样亲你,你把我抱得很紧,我就以为是你不喜欢,后来想明白了,其实这代表你觉得很舒服,是喜欢的,对不对?”
周彻喉结滚动,过分沉静的口吻充斥意味不明:“你记得?”
安漾抿嘴笑起来,对这个问题如数家珍:“你抱我的时候习惯右手在上;喜欢把头埋在我左边肩膀;你的后腰很敏感轻易不能碰;不喜欢把情绪表现出来,却又不是没有情绪。”
“你心情好的时候会把眼皮垂下来;心情不好或者有想不通的事情时就会皱眉;你不喜欢吃味道太淡的食物;喜欢亲我脖子是因为那里有一颗小痣,你喜欢它是吗?”
“看。”狡黠的小狗数完才开始得意:“你的事无论大小,我都记得,我都放在心上……啊。”
他得意笑容忽然消失,变得心虚又愧疚:“我忘了你比赛还没有结——”
没来得及吐出的字被悉数堵了回去。
周彻近乎粗暴的吻落下来,急切滚烫,不留余地灼烧着安漾比常人更敏感的感官和味蕾。
两个人之前所有的亲吻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短短几秒,安漾就觉得浑身力气被抽干,全身发抖,站立全靠始作俑者的手臂在支撑。
当空虚被满足到极致,他开始分不清让他头皮发麻的原因究竟是因为这场充满掠夺和占有的亲吻,还是因为他那不敢示人的口欲期。
时间被催化成享受和折磨的矛盾体,漫长晕眩的白光散去,安漾才发现两人的位置早在不知何时调换。
他的后背抵在墙上,周彻手掌垫在他后脑勺,即使已经从深吻状态撤出,浅吻依旧不知餍足在唇边耳际流连。
似乎有东西在悄然生变,可是什么,安漾不知道。
他只知道周彻抱他很紧,亲他很用力,以至他在某一瞬间像极了一只落网的猎物,正在被猎人巡视。
“这样可以吗……”
耳朵在嗡鸣的余韵里,安漾胸口起伏,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的比赛……”
“我不会输。”周彻沙哑的声音紧紧贴着他的耳廓,热气拂过耳朵里每一根绒毛直达耳膜。
安漾后背也麻了,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让他禁不住蜷紧了脚趾,喉咙干得厉害:“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
本以为已经结束的深吻再次席卷而来,凌乱的喘息从嘴唇溢出。
意识陷落之前,安漾无意识将把贴上周彻心口,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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