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洗漱完毕后,刚走出屏风,就看见瑞基双手环胸,站在窗台前发呆。
他有些惊讶:“瑞基?……你已经洗好了?”
瑞基很喜欢泡泡浴,不仅每天必泡,还总是一泡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里虽然简陋,但起码是正儿八经的热水澡,按理说瑞基怎么也得泡上半小时,甚至四十分钟。
可现在他竟然十五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听到声音,瑞基微微侧了下头,却没回身,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洗好了。”
玛尔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备用药师袍,迅速换好,提起药箱,走到瑞基身边,关心道:“……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瑞基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不仅看出了自己的情绪,还会主动问出口。
但他没办法跟他说出自己情绪低落的原因。
更何况,他向来没有和别人倾诉的习惯。
只有软弱的人,才会把情绪跟感受挂在嘴边,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脆弱。
这是他的私事,他自己会处理。
“没事。”
瑞基将手插进裤兜,淡淡道:“洗好了?好了就走吧。”
“我累了,想睡了。”
说完,他不等玛尔开口,径自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欸?等我一下!”玛尔愣了一下,忙提着药箱追了上去。
他看着瑞基笔直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又说得太重了?
其实在那句“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脱口而出时,他就已经后悔了。
……自己刚刚到底在气什么?
为什么非要说出这样一句明显是赌气的话?
*
二人离开澡堂时,夕阳已然沉落,山脊线上只剩下一抹微弱的金边。圆月初升,带着几颗最亮的星,高悬于空。
客栈外,酒客们见天色已晚,三三两两地起身散去。山路上时不时亮起几点橙光,是离去的村民们举着火把或提着煤油灯发出的微弱光芒。
“咯嗒——”
房门被推开,瑞基二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陈设简朴,木制的桌椅和床铺透着一股山野特有的朴素气息。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暖黄的光晕将客房照得柔和温暖。
以一个山间驿站的条件来说,这样的房间已算得上是最高水准,甚至还出乎意料地宽敞。
“……啧。”
瑞基看着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的双人大床,眉头忍不住拧了起来。
只有一张床。
但他竟然一点都不意外。
这种地方,确实不可能像曙光镇翡翠馆那样,给他们来一套主卧带次卧的贵族套房。
他揉了揉眉心,走向床边,将腰间的猩红长剑解下,放在床头。
就一晚而已,将就一下吧。
瑞基低声叹了口气,把床上粗布棉被掀开,推到一边,接着从储物袋里拎出了自己的超软魔鹅绒毯。
他抽出毛毯的瞬间,忍不住攥紧了柔软的绒面,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下一秒,整个人就一头扎进了毯子里——
好软,好舒服!
这床毛毯是用寒冰地狱魔鹅身上最上乘的绒羽制成的,厚实柔软、质地奢华。
非常值得拥有。
另一边,玛尔关好门,顺手把锁也仔细扣上。
随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细丝线和一个小铃铛,蹲下身,动作熟练地在门口和窗前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警戒陷阱。
布置好后,他转头看向瑞基——
却只看见一卷巨大的酒红色的魔鹅绒毛毯,
以及它旁边被推开后、故意叠起来的、泾渭分明的被子边界线。
本来做好打地铺准备的玛尔愣住了。
这是……允许他上床睡?
毛毯鼓动了一下,然后冒出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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