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无语地别开视线,“问题是——差很多啊……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密吧?”
“哈?”瑞基叉腰,转头看向他,不悦道:“什么意思?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甚至都能睡一张床了,关系还不能算好吗?”
“不是,”玛尔扶额,指尖下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温存’是用于情侣间的,请问——”
他眼睛突然睁开,面色阴沉地看向瑞基:“王子殿下,我们是情侣吗?”
“呃,”瑞基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较真,一时间愣住了。
在对上玛尔盛满怒意的眼睛后,他缩了缩脖子,将视线尴尬地平移开,嚅嚅道:“不是。”
糟糕,不小心说错话了!
他偷偷地瞄了一眼玛尔,耳根悄悄泛红。
药师先生他,可千万别误会啊……
玛尔扶了扶眼镜,冷哼道:“知道就好!”
“祸从口出,作为王子,务必谨言慎行……”
“所以,记住了——以后别乱用词!”
瑞基不爽地“啧”了一声,撅嘴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没有误会就好。
但他好凶哦。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暴躁?
他偷偷瞥了眼玛尔,在看到对方眼睛下淡淡的青黑后,心里一跳。
药师他,看起来——
“你昨晚没睡好吗?”他凑过去,眨巴着眼睛问道。
玛尔本来就因为昨晚的事窝着一肚子火——
瑞基睡得倒是香得很,可他一整夜都没能阖上眼!
昨晚,这位祖宗不但滚进他怀里,还把他当抱枕乱蹭。
更可恨的是,自己非但没能推开,反而僵着身子任他抱,最后还忍不住将他揽入了怀中。
然后他就这么抱着瑞基,盯着天花板,熬了一晚上。
所以,他不但没睡,还得竭尽全力压制胸腔里不听话的心跳声,以及……紧绷到发疼的下腹。
酷刑,
彻底的酷刑。
这会儿瑞基突然靠得这么近,几乎鼻尖要碰到鼻尖,整得他一个激灵,差点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拳揍过去。
玛尔推开他凑得过近的脸,怒道:“你干什么靠这么近?退后!”
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瑞基也怒了:“喂!你有话不会好好说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玛尔双手环胸,态度疏离:“是你先越界的。”
瑞基双目瞪圆,指着他,高声道:“你——!我愿意靠近你,是看得起你!”
“嗬,那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玛尔冷笑一声,“只可惜,如果你所谓的‘看得起’就是反复无常,指东朝西,一边说着不准我越界,一边自己越界、把我当抱枕,害得我一晚上没睡的话——我宁可不要这种殊荣。”
末了,他还阴阳怪气地补上一句:“王子殿下您的青睐,我一介凡人,担当不起。”
瑞基听着对方的指责,脸“轰”地一下涨红,脑子里下意识浮出今早起床时看到的画面。
……
不久前,曙望村马夫驿站客栈——
瑞基是在浓郁的木香中醒来的。
说是木香,因为他不确定这到底是种什么香,像是草药、雪松与淡淡的人味儿混杂揉和而成,
暖暖的,很舒服。
而从枕头上传来的温温热意,更是舒服,舒服到他明明想起来,却还是忍不住蹭了蹭,发出一声低叹。
只是——
在他蹭了蹭“枕头”后,“枕头”竟然动了。
“醒了?”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慵懒沙哑。
……?
瑞基猛地睁眼,
浅绿色的底衣微微敞开,润白如玉的皮肤在淡色晨光中透着健康的光泽,胸膛宽阔,肌肉鼓囊,线条流畅。
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怎么眨眼。
虽然昨天在澡堂就见过了对方的赤裸上身,但可没有靠得这么近,近到他的脸几乎贴着对方的皮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鼻尖拂过的那道比常人略低的体温。
“还看?”面前性感的胸肌随着声音的震动,微微起伏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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