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笑而不语,他看出了萧月茹有所触动了。
实际上他的心也在滴血,这暖阳丹是父亲赐予他保命之物,这下他却是一下子全掏出来了。
虽然心疼,但他明白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的道理,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萧月茹那身份和姿色带来的诱惑,他真正看重的是萧月茹那一身修为!
一个将来修复伤势,武功不在母亲之下的伴侣!
“云溪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来,待我为夫人喂下这颗丹药,助夫人疗养伤势。”
韩云溪说完,对着萧月茹露出狡黠的笑容,萧月茹一愣,却见韩云溪把一颗丹药倒出来后,居然抛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含糊的声音对她说道:
“夫人速速来取,莫让丹药化在了在下嘴里了。”
她顿时被韩云溪这等小伎俩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委曲求全的,如今内心有所触动之下,却是再无多少抵触的心理了,苦笑不得后,心里想着,自己这张嘴巴连那两个畜生的脚丫子都吮吸过了,韩云溪却不嫌弃她这副肮脏的躯体,要与她亲个嘴儿,她又能有什么嫌弃的。
于是她凤目一闭,朱唇微张凑在了韩云溪的唇上,主动把那被赵元豹调教得灵活无比的舌头送进了韩云溪嘴里,被韩云溪的舌头勾着纠缠了一番,然后才把那颗暖阳丹吮吸过来,混合着对方的唾液直接咽下肚子。
“嗯——,主子稍后,待奴家先行炼化这颗灵药的药力再行服侍主子。”
萧月茹嘴里发出一声莺啼,却是韩云溪的手摸到了她下身,揉弄了几下她那两片肥厚的唇瓣后,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穴内,抠挖了起来。
这样急色的韩云溪,不知道为何却反而让她觉得放心下来。
韩云溪闻言立刻住手,把手指抽了出来,却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那蘸着某些粘稠湿滑的液体的触感,让那脸蛋儿也情不自禁晕起一团红晕。
“还叫什么主子,云溪已把夫人认作干娘,亦把夫人当做娘子,从今以后,夫人不再是犬奴,云溪亦不再是主子。云溪对夫人的爱慕之情发自肺腑,你我不如以夫妻相待,唤我一声郎君罢了。”
“……”
萧月茹听见韩云溪的话,脑里却是闪过亡夫铁战龙的面容,但那张在噩梦中出现,怒骂她未曾保护好女儿,怒骂她不知廉耻有辱家门的,染满鲜血的面容,普一出现就让她那丰满的身躯不受控制地一颤,又本能地把这副面容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不愿也无妨……”
韩云溪瞧见萧月茹脸上红晕刹那间褪去,变得苍白,牙关也咬紧了,猛然想起那铁战龙逝去尚未够半年,发现自己过于孟浪了,立刻加以补救。
但那萧月茹神色复杂地脸上变换了几下脸色后,吞下的丹药开始散发着热力,她最终轻叹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郎君……”然后轻微推开韩云溪,转过身子,在床榻上打坐开始运功消化暖阳丹的药力。
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他在萧月茹身后盘腿坐下,伸掌抵在萧月茹背后的风门穴,然后开始往萧月茹经脉输送内力,上乘的内功心法不但能较一般内功心法更快增进内力,更兼具种种奇效,先天玄阳功却正是锻炼丹田以凝练阳罡之气的上乘内功心法之一,正巧兼具疗养丹田之效。
帮助萧月茹内力运行二十周天后,因为有灵药相助,韩云溪只能撤手让萧月茹自行借助他的内力化解药力并温养丹田。
临走前,他祭出杀招:
“有一事,云溪需向夫人禀明,胜兰姑娘非是被云溪囚禁起来以求要挟夫人就范,实在是胜兰姑娘无颜面对夫人,离开庆州当日,云溪已让让她自行离去,这是她留给夫人的信。”
——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韩云溪下重本的数招齐下之后,萧月茹对韩云溪已然是彻底屈服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与其说是被韩云溪所作所为心生感动,不如说是那暖阳丹让她看到恢复修为的希望,她要死死地抓住这救命稻草罢了。
运功完毕,又读完女儿只有寥寥数语的信后,萧月茹平伏了心情,然后开门把韩云溪迎入卧室中。
她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将自己的衣裳扯开,然后主动抓着韩云溪的手腕将韩云溪的手探入自己衣内,落在异常丰满的雪乳上面。
其实韩云溪哪里需要她来引导,如此做派,她不过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萧月茹如此主动,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没有立刻就把这美熟妇推倒在床上征伐起来。
虽然他欲火焚烧着,也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把萧月茹脱光了开干,但这无疑是囫囵吞枣,平白浪费那价值千金的暖阳丹罢了。
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韩云溪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开始攻心为上,反而很快放开了玩弄萧月茹那豪乳的手,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笑嘻嘻的说道:
“以后云溪就唤夫人做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姐姐?
萧月茹喜欢这称呼。
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子了,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但她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解开的腰带。
欲擒故纵。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哪怕是云溪的母亲,云溪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
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
他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郎君之前非要奴家自称为母,莫非郎君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非分之想?”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冰牡丹。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观音,哪里是什么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也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观音、仙子的称呼呢。像令母这样的妙人儿,难道郎君不是更动心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他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不过他心里却因此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早前判若两人,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他了,然而即使如此,萧月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这般性格,比起家中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萧月茹让他觉得更有征服欲。
“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他如此说道,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继续说:“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云溪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
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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