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学政也看到了麒麟底部小小的“宫”字。
“这‘宫’字…是什么意思?皇宫里的东西都雕刻着‘周’或者‘张’…这刻法倒像是前朝的东西……难道说,这是前朝皇宫里的东西?”
谢彦笑了笑,“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是我母亲南宫家的东西,您看,这玉佩的这里有个凹槽,很有可能不是一个,而是有一对。这上面写的是“宫”,另外一个是“南”,合起来便是“南宫”。那个‘南’字很有可能在我大舅身上。”
屈学政知道谢彦的大舅是南宫瑾,便用眼睛觑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我派人去京城,跟你大舅核对一下?”
谢彦摇了摇头,“不用走那么远,只需去问一下柴家妈妈,她家有没有这个传家宝,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柴成的眼睛慌乱地转着,最终定了下来。
“这传家宝是我祖父给我的,我娘她……并不知道有这个……”
柴成的话,很明显是心虚了。
屈学政的眼睛盯了柴成片刻后,拍着桌子让他说实话。
柴成一口咬定这“传家宝”是他祖父留给他的,但他祖父和他父亲都已经去世了,这就“死无对证”了。
谢复壮气的脸色发紫:“柴成,说到你娘!”
谢复壮咬着牙齿冷静了片刻后方才继续说出话来:“前几日,彦哥儿知道你娘病了,亲自上门请了县里最好的杨郎中去了你家,为你娘看病,应该还让那郎中留了六两银子给你家罢……”
柴成倏地站了起来,魂不守舍地道:“这事是彦哥儿做的……哈哈哈,是彦哥儿做的……”
柴成似乎进入了一个人的癫狂状态,自言自语的大声道:“她说,只要我帮她栽赃了谢彦,她就能帮我解决我家所有的难题……原来,原来都是假的!一直,一直都是彦哥儿在帮我……”
他说完,发狂般冲了出去。
第42章
屈学政连忙让周围的人去把柴成抓回来。
柴成被抓回来的时候,低眉垂目,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全部过程。
他母亲原本就有咳疾,年后咳疾日渐加重,为了给儿子凑府试的钱,她省吃俭用,更是瞒着柴成不看病。
病越拖越重,最近竟然卧床不起了。
柴成帮她找了城西的郎中,郎中说耽误的太久,他也无能为力,让他另请县城的郎中看看。
柴成便用板车把他娘拉到县城求医,没拉多少路,他娘便被颠簸的吐个不停。
他本想把他娘背到县城求医,可惜他这副瘦弱的小身板根本不顶用,没走几步便坚持不住了。
他只好咬紧牙关把他娘慢慢背回家,拿了家里仅剩的一两银子来到县城跪求郎中上门为他母亲看病,但是没有一个郎中愿意为了一两银子专门去十几里路的城西为他母亲看病。
他绝望了,失魂落魄地往回走,遇到了方氏。
方氏有心,知道他是谢彦的同窗,便问了他“为何如此沮丧?”
柴成认识方氏,去岁的时候,谢子瑜得了县案首,方氏亲自扶着自己的儿子坐上了高头大马……
这让隐藏在人群中的柴成看了羡慕不已。
柴成见方氏询问,便把自己的“难处”一五一十地跟方氏说了。
方氏听后,眼珠转了转,跟他做了笔“交易”。
——让他栽赃谢彦偷盗,便会答应帮他找县城中最好的郎中为他母亲看病。
柴成犹豫后没有答应,回家看到母亲咳出了血,心中不忍,便回头主动找到了方氏……
县城中最好的郎中非“杨郎中”莫属。
当他看到杨郎中亲自来为自己母亲看病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方氏让他来的。
谢彦特地关照杨郎中,柴成不问便罢,若是柴成提起,只说是郎中自己的一片心意。
但柴成以为是方氏让杨郎中来的,那六两银子也是方氏给的。
柴成以为只是一场理所当然的交易,提都没提,拿了银子便离开了。
其实,如今方氏的手头非常的紧张。
她赖以依存的那些房产和地产的租金已经被衙门冻结,她收不到一个铜板。
她习惯了大手大脚,如今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非常不适应。
她本想把这麒麟玉佩卖了或者当了换些钱来花,没想到会遇到柴成。
听完柴成“悲惨的经历”后,她先是表示了同情,接着在柴成面前说了一大堆谢彦的坏话,把谢彦说成了“不孝不悌,目无尊长”的坏人。
“这种倨傲不逊的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方氏摸了摸兜里那块麒麟玉佩,有些犹豫,这是她身上比较值钱的东西了。
她想用它来栽赃谢彦,万一柴成拿了不给她,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最终,还是对谢彦的恨占了上风。
她咬牙拿出了麒麟玉佩,嘱咐了柴成一些栽赃的细节。
没想到这胆小的柴成听完后,竟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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