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闻言,顿时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自己走小路了?这不是每回有你在身边,我才敢走小路么。”
祁晟见她这么说,才稍稍放心。
目送陆鸢走后,祁晟才转身回了公署,去寻了杨县丞。
杨县丞从旁人口中听说了他家摊子被砸的事了,见着祁晟进来,问:“你娘子走了?”
祁晟点头:“刚回去。”
杨县丞:“可有受伤?”
祁晟摇头:“那些人并未伤及人。”
杨县丞闻言,轻嗤一笑:“也是,这砸摊子最多就是寻衅滋事,或赔偿就成,但要是真伤了人,罪责就重了,这闹事的人竟还真能把握住度。”
祁晟问:“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杨县丞道:“当然是抓人,让他招供。”
祁晟道:“知县让陆捕快去查这事,陆捕快是向着杨主簿那头的,恐怕不好查。”
杨县丞往后靠到椅背,饶有兴味地看着祁晟:“自家娘子被欺负了,身为丈夫出手教训一下滋事的人,也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吗?”
祁晟顿时会意:“属下明白了。”
杨县丞继而道:“避免对方人多势众,你把我的副将也一同带去。”
祁晟闻言,立马应下:“我这就去寻陈副将。”
祁晟有幸看过陈副将杀匪,从实打实的战场杀过敌的就是不同,一人一刀,招式狠辣,招招都是攻人命门去的。
祁晟自认不是县丞的对手,也更不是这副将的对手,有其相助,定会事半功倍。
杨主簿没想到这祁家夫妇还真敢报官。
寻常人怕被报复,只会甘愿倒霉,他们倒好,第二日就直接上公署告官了!
等歇息的时候,他喊住了陆捕快,道:“祁砦官家摊子的事,别查得太仔细,意思意思就行了。”
陆捕快一听就明白是什么事儿了。
杨主簿爱女如命这事,整个公署上下都是知道的。
前日就听说杨主簿那闺女看上祁晟了,甚至还找到人家摊子前让其娘子要么和离要么做小,寻常人做不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事,可杨主簿这闺女可不是什么寻常人。
这得不到,只要一哭二闹三闹绝食,杨主簿就妥协,压根也不想想他闺女那体格子,看着就不像是能忍得了绝食的人。
很有可能,昨夜夜市里闹事的人,想来就是杨主簿找的。
但陆捕快受了不少杨主簿的恩惠与好处,自是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而且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帮其遮掩。
陆捕快笑道:“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主簿还请放心。”
杨主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陆捕快这边敷衍得很,没有当即去查,愣是要等到明日夜市开市才去简单的对里甲,还有原来隔壁的摊主做询问。
询问态度奇怪得很。
陆捕快板着脸询问:“你们能保证不是这苏记小食摊子的问题?又或是忽然从别处飞来的蟑螂?若是无法做保证,便是诬赖。”
同一个问题,隔壁摊子的摊主应得不确信,便改了口供。
原先说是那些人故意寻的麻烦,等听到陆捕快说的话,不想自寻麻烦,就改了口说他们也不确定。
里甲倒是清楚这摊子的郎君也在公署当值,且常与公署捕快打交道,所以也没有轻易被陆捕快震慑。
里甲如实道:“苏娘子家的摊子,可以说是这整个夜市街里头最为干净的摊子了,这摊子每日都会盖一层布,每次出摊都是干干净净的。做吃食也是极为有讲究的,这就是怕出现昨夜的情况,所以这平时加热的豆乳,舀进锅中时,都是用纱布过一遍的。”
陆捕快微微蹙眉,沉着脸继续道:“你能确定昨天是否忘记用纱布过了?”
里甲:“那就更不可能了,人苏娘子用的是茶壶加热的,壶口就那么丁点大,壶口尾端还有漏口又过一遍,这蟑螂这般大,怎么可能出得来?”
这属实是陆捕快没想到的:“那也可能是别处飞来的。”
里甲道:“那就更不可能了,这么大一只蟑螂飞过来,这么多个大男人,这么多双眼睛难不成就看不住,一瞧就知道是故意挑事滋事的。”
陆捕快眉头皱起,但还是没说什么:“行了,这事我晓得了。”
说罢,就走了。
里甲微微蹙眉,眼底浮现疑惑。
怎觉得这陆捕快一点也不积极,不仅没有想给那苏娘子讨公道的感觉,反倒希望这次的闹事,是苏娘子的过失?
可这苏家娘子的郎君,不是公门中人吗,上回都还看到公署的捕头和其一块吃酒呢,且见过还不止一回呢。
这就说明苏家娘子的郎君,在公署的人缘还是可以的,咋?这公门还分两批人不成?
……
相对比这陆捕快的敷衍,祁晟带着陈副将穿着常服,在当天就寻到了福来小栈,原先他和丽娘来城里一开始住的地方。
福来小栈掌柜看见祁晟,惊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道:“郎君这眼疾可是治好了?”
虽说这小栈常人来人往,小栈掌柜记不住所有人,却是能记住这夫妻俩,主要是让人太难忘了。
娘子口头利索,郎君又英俊又惨,还特别黏着妻子,到现在这会,掌柜都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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