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太一抬起手,晃了晃。
昼神幸郎一头雾水的也抬手晃了晃,就当做是打招呼了。
桐生八看着牛岛若利,这个从国中开始就强得变态、现在依旧强得非人的对手。
“好久不见。”桐生八严肃脸,看上去非常不好惹。
牛岛若利也严肃脸,同样很不好惹:“好久不见。”
其他不明真相的队伍路过时,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我知道,这个就是宿敌相见吧!”
“其实按照桐生的标准去找的话,牛岛的宿敌还真挺多的,比如枭谷的木兔、井闼山的佐久早、稻荷崎的尾白……”
“也是,三连冠的王者啊,高中排球界遍地都是宿敌。”
“不不不,至少是全国前十的家伙才能称得上是牛岛的宿敌吧,宿敌又不是大白菜。”
“你知道白菜多贵吗?”
“不知道,我家不爱吃大白菜。”
“我跟你说……”
话题莫名其妙的歪到了菜价上。
而被评价为宿敌的牛岛若利和桐生八却颇为友好的握了握手,虽然依旧是那张凶巴巴的脸。
白鸟凪终于钻出了人群,一脸兴奋道:“太好了,列夫已经学会鱼跃了!”
山形隼人迷茫:“啊?这个很难吗?”
白鸟凪一脸往事沉重的表情:“列夫不一样。”
天童觉同样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笑容都不甜了:“不,列夫和黄金川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这个话题上,恐怕只有音驹的夜久和伊达工的二口能能和他们有共同语言了。
山形隼人挑眉,搞不懂这两个家伙在神神秘秘的说些什么。
不过他倒是没有再追问,只是怀着这份好奇,期待着和音驹在赛场上相见。
他们还没有在正式比赛上和音驹打过一场。
山形隼人想起了夜久卫辅。
那是如猫般轻盈安静的垫球,每一次取位时都精准如手术刀般威胁着网对面的攻手,即使没有触球,也能杀死攻手的斗志。
“我是不会输给你的,夜久。”山形隼人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能够在善守的音驹中担任自由人固然厉害,但我也是在白鸟泽这个武德充沛的队伍中担任防守中枢的自由人。”
一定——一定要在赛场上见一面啊。
他由衷的期待这场防守与防守的对决。
IH开幕式结束后,比赛正式开始。
白鸟泽作为上届冠军,依旧首轮轮空,可以省下一场比赛的体力。
白鸟泽众人四下散开,挑选自己喜欢的队伍来观看,并收集赛前数据。
白鸟、天童、山形三人选择了音驹。
白鸟凪的目标是研磨,天童觉对黑尾的拦网一直都非常警惕,而山形隼人当然是想观察一下夜久是否又有新的突破。
这场比赛,三人看得津津有味。
对手并不是知名的队伍,似乎和音驹一样,沉寂多年后重新打进全国的赛场,整支队伍都带着一股破釜沉舟般的拼劲与韧劲。
而他们的对手音驹,也不愧是从东京这个魔鬼赛区走出来的三号种子,比起拼命有更拼命的猛虎,比起坚韧又更坚韧的夜久。
孤爪研磨依旧是那副“如果可以的话能原地躺下睡一觉就好了”的疲倦表情,感觉每一步迈出去时都倾尽全力,就算下一秒倒下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的状态。
这样状态的二传手,让对面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集火孤爪研磨,这么大的破绽,不抓不是排球人。
白鸟凪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研磨又在演。”
这句话中包含的心酸、沉重和咬牙切齿,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白鸟凪平生被骗得最惨的一次,就是在白鸟泽对战音驹的练习赛上,研磨那晃晃悠悠的走位。
多真实的无力小猫啊,软软的肌肉和半睁不睁的眼皮,左脚绊右脚时的踉跄,以及音驹全员在一传上对研磨的全面保护——白鸟凪理所当然的觉得,研磨只是一个脑力技术派,体能是完完全全的硬伤。
直到研磨突然轻盈的跳起来,在白鸟凪看来也没有多高,动作也没有多快,但就是卡住了白鸟泽的防守死角。
曾经最喜欢卡对手防守死角的白鸟凪,被研磨卡了死角,用那没什么力气的二次进攻,从白鸟凪的防守边缘拿下1分。
……真是想起来就火大,原来自己在对手眼里竟然这么气人。
反正,从那之后,他对研磨的一举一动都会存在过度解读,只想以最狡诈的角度去思考研磨的行动。
白鸟凪:我,戏法王牌白鸟大人,世界第一聪明人,绝对不会,再被骗了!
山形隼人闻言,将视线移到研磨身上,迟疑道:“这次也是演吗?感觉很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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