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来了一阵风,吹得灯盏里的烛火摇摇晃晃,兴许是有人进入了密道。我思考着是否应该跟野那坦白一切,毕竟冒领身份这件事我不太敢做。一旦行差踏错,就万劫不复。
不远处躺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身似乎也在提醒我,野那绝非善类。
“不说也无妨。”野那嘴角上扬,表情耐人寻味。
我彻底迷糊了,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却在我面前假装什么母子情深,拿着母亲的金簪感念伤怀。
他是不是有点精神分裂。
“你做我的侍妾如何?”
真是好癫一个男的。
“啊?”我一头雾水,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果然不懂男人。
“你出身扶摇阁,本事自然比旁人大一些。不止府里有细作,每日来府中的刺客也不少。有你出来抛头露面,我府中女眷也更安全。”野那用手帕擦去我额头细密的汗珠。
女眷,这平湖居还有女眷?
“奴蒲柳之姿,难登大堂,大人……”
“是假扮我的侍妾。”
哦,早说啊。
“众人皆知我此行来大雍的目的,可偏偏有人觊觎我手中的筹码,想搅黄这一桩合作。”
野那来大雍,是趁着茶马节给新帝献礼,再提合作剿匪的事。
筹码?莫非他的筹码就是我要找的药师谷信物……
海盗猖獗,大雍渔民本就苦不堪言。事关民生,朝中怎么会有人从中作梗?
除了海盗之外,我想不通这件事到底还动了谁的蛋糕。
可我现在知道谁在动我的蛋糕,野那要我假扮他的侍妾,帮他府中女眷挡灾,还要玩狼人杀?
纵有千万个不愿意,我都只能跪下大喊一句“谢主隆恩”。
野那将我的头转向旁侧:“这人恃强凌弱,贪财忘义,得此下场你可满意。”
我闭上眼不敢看,只觉得毛骨悚然。
等等,什么意思?野那这算是帮我出气?
出气也没必要如此狠毒,这人头可不能算在我头上吧!
“主子……”有人来了,应该是野那的亲卫。
“你先走吧,我晚些去找你。”野那出言打断了亲卫的话,将我扶起。
我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密道,想要快点离开这个环境,找个地方厘清脑中的思绪。
坐在院外的回廊里想了半天,却没想到脑中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索性一口气跑回了花圃。
我拖出窗台下的小竹凳,一屁股坐下去又没坐稳,直接摔在地上。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吧,我累了。
闭上眼,管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我强迫自己不去回忆,但收效甚微。
不知过了多久,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跃过窗棂落到脸上,我深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充斥着清新的泥土味。
剧本里关于吞花小姐的身世,只是简单叙述为“前朝公主”,但前朝覆灭已十余年,她甚至连作为公主的一丁点记忆都没有。
野那的母亲是大雍人,但大雍和星洲没有和亲的先例,所以野那的母亲并非皇室。
可这一模一样的簪子是怎么回事?难道……
花厅那晚,吞花小姐把金簪交给我,是因为她知道这件事!
她知道这枚金簪必定会引起野那的关注,所以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野那都会想方设法找到我。
“那我费半天劲做这些事图什么?”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一把擦掉脸上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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