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登对她毫不留情,又一手抓住穆桂英的绣花肚兜,用力一扯。
穆桂英只觉得胸前一凉,她两个丰腴的肉球,跃然出现在魏登的面前。顿时,穆桂英感到羞辱万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魏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洁白的肉球,不停地咽口水。“穆桂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吗?”
“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
“刚才在宴会上,我已说过,本将无意伤害穆元帅!哈哈!只不过,想玩弄玩弄你如此娇嫩的肉体,不知穆元帅是否应允?”
“无耻!”穆桂英啐了他一口,“你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莫不是穆元帅见了我这个老下属,还是有所矜持?听说,你早已被狄龙狄虎那两个小子玩过了,现在却在我这里装清高!”
见魏登说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觉得无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着他,厉声呵斥:“休得胡言!”
魏登见穆桂英这幅扭捏的样子,更是兴奋异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住穆桂英的裤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这个举动,吓得穆桂英大惊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几乎毫不费力地剥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裤子,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秀媚娴雅。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一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就这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可是四下无物。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一会,穆桂英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对于她来说,身体的裸露比疼痛更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竹片。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指宽,坚韧却有弹性。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骂不止。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魏登说着,双手推向穆桂英浑圆的屁股。这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般摇晃起来。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四下无依。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更紧了。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肉里,渗出了滴滴血丝。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子上固定起来。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加了负担。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像鱼儿跃起,重新落回水面一样,留下一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涟漪,雪白的屁股上,却红肿了一片。
“啊!”穆桂英惊叫一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双手离开胸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记,竹片抽在了穆桂英的双乳之上。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上一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道隐隐的红肿。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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