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绵甜无所谓道:“不用找了。”说完便要带着许舒意转身离开。
“等一等!”
小女孩三两下把桌上剩下的荷包都打包起来了,她认清买荷包的主顾,递在许舒意面前。
“这位小姐给得太多了,公子全都带走吧。”
许舒意身上瞬间又变得大包小包了。
二人在街上逛累了,许舒意在街上看到熟悉的招牌:“我累了,我们进去歇歇吧。”
说着便踏入了五香楼。
五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传闻大厨祖上是御厨出身,不少人慕名前一品皇宫同款,来往的食客都是些高官显贵。
又因为五香楼的对面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楚馆,不乏纨绔子弟白天在酒楼吃饭,坐进二楼离对面近的雅间里还能听听醉烟楼弹唱的小曲。
对面的歌声被风送了过来,在人的心中晃呀晃呀,一不小心,这边的色心也被摇动的柳枝拨弄过去了。
更别提吃饱喝足后,不知不觉中就能连人带魂儿一块儿勾到对面去了。
许舒意没入宫前也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带着挽月出来喝酒吃菜。
不过她倒不是来听什么小曲儿的,她常坐在二楼靠大堂的雅间,五香楼中午最热闹的时候,都会有一位说书先生坐在大堂,说些南来北往的新鲜事。
她们俩到时已经中午,楼上的雅间都被人预订了。
大堂中间像往常一样坐了一位说书先生,离得近的桌子都被坐满了,两个人只在边角处寻了座位。
许舒意先前吃了许多小吃,现下并不十分饿,竖着耳朵留意那说书先生有没有在她入宫这些日子讲了什么新故事。
这五香楼敢打出皇家御厨的招牌,自然也离不开讲些皇家传闻了。
虽然不敢在皇城中讲起当今那位,盛荣皇室也不止那一人,不在京中的皇室成员大有人在,最常讲起的便是先皇的弟弟,也是当今皇上的皇叔束王盛恒义。
今天这个说书先生又在说写王爷如何英勇善战,世子如何俊美无双的陈腔滥调。
盛绵甜也听了几句,就觉得束王野心之大,不过这也不用她操心,先帝早在驾崩前就下了旨意把人打发到封地去了。
西北荒凉,又有边敌扰乱,一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束王或者世子进京都是早晚的事了。
盛绵甜想到这里又看了看身边什么也意识不到的许舒意。
到时候……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许舒意则是对于那句形容世子的“容貌非凡,过目不忘,日日回想”嗤之以鼻。
听到那一片片赞同的起哄声,许舒意就知道这些都是无能面见圣颜的俗人,也就无意计较争辩些什么。
没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许舒意不再分心,认真地享受美食。
一个故事讲完,说书人桌上零零散散多了几个铜板,讲过数遍的东西在那些出手大方的常客们耳中算不上新鲜。
那说书人也觉得自己讲的东西老掉牙,打赏的钱不够他一壶茶水润喉咙,他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听众有所不知,王爷和王妃的故事在当年也是一段佳话。”
不少听众也将目光投向大堂中间,期待说书人的下文,说书人用扇子指向空了的茶杯,随后哗啦啦的铜板在桌上跳跃转动。
许舒意也随着众人好奇地扭头望去,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荷包想催促说书人快点讲,捏到扁扁的荷包后止住了动作。
她在盛绵甜戏谑的表情下装作无事发生,为了掩饰尴尬抓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说书人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含在喉中,声音悠长地讲述了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一个貌美女子在天香楼外被恶霸欺负,恶霸纠缠不休,性情刚烈的女子拼命挣扎,誓死不从,围观的众人纷纷叹息却不敢上前帮助。
在她凄苦无助的时刻,一个酒杯从天而降,砸破了恶霸的脑袋,恶徒的脑袋如同裂开的西瓜,血流如注,捂着一只眼睛跌倒在地。
那个陷入绝望的女子以为老天开眼,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仰头看向苍天,双手抱着胸感谢双眼流下绝处逢生的泪水,让人心疼又怜爱。
她庆幸地双手抱着肩膀,仰头望着天空:“感谢上苍。”
突然二楼的窗户大开,露出一张气势不凡的俊脸,他望着下面那个楚楚可怜,衣着单薄的瘦弱女子道:“与其谢上天,不如谢本王!”
那个女子仰头望去,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
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刚才那个酒杯是从窗外抛下的,看到救命恩人,她跪倒在地:“多谢王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救她的人竟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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