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他俩便“鬼哭狼嚎”起来。
因为奕禛拿过了谢彦手中的戒尺朝他俩身上抽打了过去。
三尺长的铜戒尺有一定的弹性和韧性,在奕禛手中使唤起来,像是一个软鞭。
他专朝他俩裸|露在外的手背上打,打的他俩把手缩进衣袖中后,便朝他俩脸上招呼……
结果,两世子被教训的鼻青脸肿。
曹博士和沈助教来讲课,张若琛和张若煦便跟他们告状,说谢彦“有负圣恩”,把戒尺给了奕禛来教训他们,还扬言“若是曹博士不好好处理这事,便把这事闹到胡祭酒那里……”
曹博士和沈助教迫于两世子的压力,便用话训斥谢彦,指责谢彦不该把圣上赐给他戒尺给别人使用……
奕禛气的牙痒痒的,“这不关彦哥儿的事!是我拿了戒尺教训两个王八蛋的!”
两世子对奕禛瞠目结舌,但又拿他无可奈何。
以前都是他俩骂别人“王八蛋”,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般骂。
一向“低调”的张若杲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笑,“好玩……好玩……”
笑玩后,他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失态了,啊!”
谢彦并没有因为曹博士和沈助教的指责而“知罪”。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方才的圣旨,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地大声读了一遍。
众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彦解释道:“圣旨中说了,我可以使用这个戒尺,却没有限制我让别人行使戒尺的权利,所以说我并没有违背圣意。”
接着谢彦把方才两世子欺负奕禛,嘲笑他用戒尺打人不疼的事情跟曹博士和沈助教说了一遍。
“他俩不是嘲笑我,而是嘲笑了‘圣威’,我把戒尺给了奕禛维护圣威,有何错处?这件事情即便闹到圣上那里,我也是不怕的!”
“我人小,打人不疼,难以服众,为了不负圣恩,以后我想要行使戒尺权力的时候,就交给奕禛了!”
奕禛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曹博士和沈助教不知道两位世子嘲笑“谢彦打人不疼”的事情,如今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帮着谢彦反过来指责两位世子的不当言行。
张若琛和张若煦:“…………”.
两人坐上马车回家,奕禛把戒尺翻过来复过去查看,对谢彦竖起了大拇指,“彦哥儿,你好棒!”
谢彦洒然一笑,“就因为我得了圣上的戒尺?”
奕禛摇了摇头,笑道:“不,是你今日在曹博士面前的那番辩白,真的太棒了!”
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谢彦的头:“我想钻进你这小脑袋瓜里看看,里面到底还有多少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谢彦抓住了他的手,叹了口气:“就怕有一天你把我看穿了,然后不再理我……”
如果有朝一日,他得知他这具幼小的身体里装着一个年迈的灵魂,他定然会被吓坏,然后像是看到怪物一般头也不回地跑掉……
“怎么会呢?你多虑了,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不理你的!”奕禛道。
谢彦笑了笑,誓言是用来打破的,尤其是年轻人的誓言,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听听即可。
前世今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能够看的下去的人”,他不得不珍惜缘分活在当下。
即便有一天会分道扬镳,即便以后有可能反目成仇,那又怎么样呢?
奕禛反抓住了他的手:“谢谢你!”
谢彦:“你我不用言谢!”
奕禛笑道:“对!我错了,以后再不说这种混账话了!”
少年的笑容如同雨后彩虹般灿烂,谢彦心中升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为了这笑容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这种情绪如梦似幻,他有些恐惧地摇了摇头。
但今天他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前一秒还虚与委蛇地应付胡祭酒要站队张若琛,后一秒看到奕禛受了委屈,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
跟往常一样,马车把奕禛放到了岔路口。
奕禛站在岔道口目送着马车,看到谢彦探头回望他,他对他摆了摆手,“明天我会准时在巷子里等你。”
马车在南宫府门口停了下来。
谢彦撩开马车的门帘走了出来,看到南宫瑾带着全家上下的人站在门口迎候,不免愣了愣。
他记得他初来南宫府的那一天,南宫瑾只是带着赵氏、昀哥儿以及羽姐儿来门口迎他,如今却是整个南宫府的人……
他眼珠一转,随即知道,自己的面子可没这么大,他们在此地迎候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圣上亲赐的戒尺”。
南宫瑾看到谢彦出现,亲微笑着上前来,亲自把谢彦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南宫瑾的“笑容”一向很难看,因为他笑的时候只是嘴角在笑,眼睛却没有笑意,但这次谢彦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么一点点的笑意。
还真的不简单!看来这次他是“真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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