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走开后,她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作为兰奇的千金,其实从小就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和期望。父母一直希望我找个门当户对的男性当对象,但我受不了他们的控制欲,于是出柜做了女同,甚至通过跟竞争对手家老板的侄女谈恋爱来抗争。”她的话语越来越流畅,但眼神中那抹脆弱越来越明显,我静静听着,偶尔抿一口刚端上来的冰威士忌,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让我脑子清醒了些。
看着她中性打扮下露出的女性柔弱,我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这丫头平时那么强势,现在却像个小女孩在倾诉委屈。
她喝了一口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似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我一直知道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更准确地来说,我是双性恋。我从小就对帅气的男明星和漂亮的女明星都有性幻想,也会兼用BG或者百合的成人作品来自慰。本来我只是觉得除了自慰用的素材更广泛外,做双跟做同也没什么两样,但是直到我遇见了你。那天在烧烤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还鬼使神差得给你抛了个媚眼——幸好雪晗没发现。”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银色短发下的脸庞像熟透的苹果,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的心跳不由加速,那天她的媚眼我还以为是错觉,现在确认了,竟然让我肉棒微微一硬。
这丫头,表面铁T,骨子里却这么骚?
我咽了口唾沫,接上话茬:“你那个媚眼若有若无,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现在我才能确定是真的。不过,你说你一见钟情,可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也是大公司的千金小姐,我们没法在一起的呀。”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看着她胸前那微微起伏的曲线,尽管是中性打扮,但那女性魅力还是隐隐透出。
李莉薇沉默地盯着我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像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她的手指紧握酒杯,指节发白,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就在她都要把我看发毛的时候,她猛得灌下酒杯里所有酒,喉咙滑动着,酒液顺着嘴角滴落一滴,砸在桌子上。
然后,她大声朝我喊道:“那就让我做你的性奴吧!”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一瞬间,酒吧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把头转过来看向我俩。
歌手停下了弹奏,空气仿佛凝固了,有人低声议论:“什么情况?这女的喊什么?”我的脸瞬间烧起来,尴尬得要钻进地底下,心想这丫头疯了?
在公共场合喊这种话?
肉棒却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脑中闪过她跪在地上,银色短发散乱,嘴巴含着我鸡巴的画面。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拽起她的胳膊,拉着她就跑,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任由我拖着,脚跟差点绊倒。
中途我从兜里甩出两张100元扔在吧台上——我有随身带备用现金的习惯——赶紧在社死之前溜出这个地方。
门外,夜风吹来,凉意让我清醒了些,我松开她的手,转身盯着她:“你他妈疯了?在酒吧里喊做我性奴?想让我社死啊!”她喘息着,银色短发被风吹乱,眼睛里满是渴望和后悔的混合,脸红得像要滴血:“对不起,杨明月,我……我忍不住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想着你的大鸡巴,想着被你操得死去活来,做你的骚货性奴,任你玩弄我的奶子、骚穴和屁眼!”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身体靠近我,胸脯贴上我的胳膊,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猿意马。
我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乱成一锅粥,这丫头这么直接,雪绘怎么办?
但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忍不住低吼:“操,你这小骚货,敢这么撩我?走,先找个地方,让我好好教训你这张贱嘴!”她点点头,眼睛亮起来,像个听话的母狗,跟着我钻进附近的巷子,夜色中,她的呼吸越来越重,预示着即将爆发的禁忌狂欢。
夜风吹得巷子里的空气有些凉,我拽着李莉薇的手,脑子乱糟糟的,心想这丫头喝了酒后这么大胆,刚才在酒吧里喊得那么大声,现在还黏着我不放。
看起来李莉薇喝多了,她脚步踉踉跄跄的,银色短发被风吹得凌乱,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渴望,呼吸急促得像小兽在喘气。
我低头一看,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胸前那件宽松的黑色衬衫被拉扯开了一些,隐约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胸部的轮廓,本来中性打扮的她,现在看起来意外地诱人。
我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脑中全是她刚才那句“做你的骚货性奴,任你玩弄我的奶子、骚穴和屁眼”的画面,操,这小丫头骨子里这么浪?
可巷子里黑乎乎的,没个正经地方,我喘着粗气,低声骂道:“操,你这小骚货,喝多了吧?走路都晃荡,巷子不行,得找个酒店。”她点点头,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肩上,喃喃道:“嗯……杨明月,随便哪儿……快点,我要你……”她的声音带着酒意,软绵绵的,却透着股急切的骚劲儿。
我的心头一热,赶紧扶着她往街口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家小酒店,霓虹灯闪烁着“钟点房”几个字。
我二话不说,拉着她进去,前台是个中年大叔,戴着眼镜,瞥了我们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跟见惯了这种事儿似的,懒洋洋地说:“开房?身份证。”我摸出身份证递过去,他敲着键盘,瞄了眼李莉薇醉醺醺的样子,又提醒道:“房间里有付费避孕套,十块一个,用完记得结账。”我脸一热,心想这大叔真直接,但肉棒更硬了,赶紧拿了房卡,扶着她上楼。
电梯里,她靠在我胸口,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嘴巴里还嘟囔着:“杨明月……你的大鸡巴……我想要……”她的手不安分地往我裤裆摸,我赶紧按住,低吼:“忍着,小贱货,到房间再发浪。”电梯门一开,我半拖半抱地把她弄进房间,门一关,灯亮起,简陋的床上铺着白床单,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一下子瘫在床上,银色短发散开在枕头上,眼睛半睁半闭,脸颊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喘息声越来越重:“杨明月,我要当你的母狗……你们男人不就喜欢玩女同的,你倒是上啊……”她的话越来越胡乱,酒劲儿上头了,看来她真没什么酒量,刚才那杯威士忌就让她迷糊成这样。
我坐到床边,脑子有点乱,肉棒硬邦邦的顶着裤子,但还是得问问雪绘,这事儿不能乱来。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雪绘的号码,她几乎是秒接,仿佛早就等着似的,电话那头传来她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雪绘,我这儿出事儿了,李莉薇喝多了,在酒吧发疯喊要做我性奴,我现在把她带到酒店了,你说咋办?”我声音压低,目光落在李莉薇身上,她正扭动着身体,牛仔裤包裹的屁股翘起,看起来意外地圆润诱人。
雪绘那边顿了顿,然后简短地吐出几个字:“答应。上了她。”她的声音平淡如水,没有起伏,像是陈述一个事实,我能想象她那张脸,睫毛微微颤动一下,却依旧波澜不惊。
电话就这么挂了,我愣了愣,心头涌起一股热流,操,雪绘居然同意了?
这让我最后的顾虑烟消云散,最近只跟曼如做过一次,积压的欲望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现在一个千金大小姐,美少女,虽然打扮中性,但主动求操,我他妈为什么不上?
李莉薇这时已经爬过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迷离地仰视着我,银色短发下那张脸蛋泛着红晕,嘴巴微微撅起,像在撒娇:“杨明月……操我吧……我好痒……骚穴要你的鸡巴……”她的声音带着酒意,却骚得要命,手指笨拙地往我裤裆抓。
我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弹了一下,胸前衬衫的纽扣崩开一颗,露出里面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沟——操,原来她是隐藏巨乳,平时中性打扮看不出来,现在一览无余,那对奶子至少D杯,晃荡着诱人极了。
我站起身来,动作迅猛而急切,三两下就把裤子褪到脚踝,内裤一扯而下,那根粗长的肉棒顿时弹跳而出,带着一股热气和野性。
它胀得通红,龟头如熟透的果实般鼓胀,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狰狞的虬龙缠绕在棒身上,直挺挺地对着她,仿佛一柄随时准备刺入的利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杂着酒精的余韵,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原始的、淫靡的氛围中。
李莉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双平日里冷峻的眸子如今被酒意和渴望染成一片朦胧。
她咽了口唾沫,喉咙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银色短发凌乱地散在额前,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好大……杨明月的鸡巴……我要……”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态,像是一只被唤醒了本能的野兽。
我低吼着,声音沙哑而霸道:“既然要当性奴,那就得有点性奴的觉悟,来,先给我舔舔。把你那张小贱嘴张开,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我的话语如鞭子般抽打在她心上,她点点头,像个听话的母狗,缓缓爬到床边,跪坐下来。
她的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床单,银色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双手颤抖着伸出,握住我的肉棒。
那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棒身,让我全身一激灵,一股电流从下体直窜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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