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听寒纠正他,“我没问过你们的关系,我只是问你们在做什么,是程铸在自说自话。”
云岫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
仔细算算,他们有一周多没见过面,一周之前还耳鬓厮磨的人,这会却没有话聊,两人之间宛若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蒋听寒垂眸,“你在医院说的话,还作数吗?”
云岫先是愣了愣,随即想起自己曾放出的话,纠结片刻,说:“作数是作数,可我结婚了。”
他觉得那天自己说得够清楚了。
他是已婚人士,虽然能猜出跟丈夫的感情一般,但是有洁癖的蒋听寒不可能不在意。
蒋听寒点头,用平淡的口吻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我知道,你跟你的大哥云鹤结婚,领证那天你的二哥云迁回家,云家没有给你们办酒席,也没有请亲戚吃饭,佣人说看不出你和云鹤相爱,你们还是分房睡,说明结婚只是你留在云家的手段。”
闻言,云岫微微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调查我?”
“不算。”
蒋听寒蹲在云岫的身旁,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目光专注而诚恳。
“云家根本没有隐瞒,谁都能查到这些信息。岫岫,云鹤他对你不上心,他不爱你,跟他离婚,跟我结婚,你一样能待在云家,而且我能给你更多。”
蒋听寒也曾有过一段时间的纠结和自我厌弃,如云岫所言,他已婚,即使没有感情,有丈夫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可他不愿放弃,坚持追求心上人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如果云岫就是原主,他估计很心动。
毕竟原主想要的只是不回亲生父母所在的家,到哪都一样。
然而云岫不是原主,他回避了这个邀请,“我帮你缓解症状,这次过后,不要来找我了。”
在吸烟区的时候,他就发现蒋听寒有点不对劲,行动间总是不经意触碰自己,可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
蒋听寒装作没听见后半句话,欣喜于云岫的心软,明明他步步紧逼也没有生气,同时他清楚万事不能操之过急,正如他在安桐村能一亲芳泽一般,也是温水煮青蛙煮了很久。
他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嗓音温柔:“那岫岫可以帮我摘手套吗?”
云岫这才看到他戴了一双黑色手套,应该是检查出皮肤饥渴症后定制的,以防在生活中接触到他人。
跟云岫白里透红的皮肤不同,蒋听寒是冷白皮,手腕手背的皮肤比起其他部位要薄一些,轻易能看到蓝紫色的血管。
不仅如此,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纤细却充满力量感,属实是手控福利。
云岫看着这双手,分不清到底谁占谁的便宜。
蒋听寒见他发愣,试探地捏住他的指尖,嗓音不知何时染上了些许喑哑,“那我开始了?”
指尖相接,指腹相贴,十指交握,端的是亲密无间。
冷白的指尖在莹白上揉搓慢捻,将那一小片皮肉揉得泛粉后,才慢条斯理换地方揉.弄。
不知不觉间,云岫被蒋听寒以半抱的姿势拥在怀中,鼻尖嗅到的尽是浅淡柑橘香。
云岫只觉度秒如年。
忽然,那只手从手臂移到腰间,他控制不住低呜了声,为数不多的理智使他出声制止:“那里不行!”
蒋听寒的手堪堪停在腰间,遗憾地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修长雪白的天鹅颈上,烫得云岫下意识挺腰试图远离。
(只是摸手缓解病症,没有互相帮助,审核员求放过)
下一秒,再次被柔和而重的力道压着紧紧贴近。
“宝贝,你有反应了。”
回答他的是羞恼的声音:“管好你自己,不要你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蒋听寒将怀里的少年温柔放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好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哭,我都没做什么。”
云岫也觉得自己不争气,努力做出硬气的表情,却因没消退的红晕显得可爱异常。
不过他行为举止做到了,就像事后拔x无情的渣男,站起身整理衣着,一脸冷漠道:“你应该选个正经且长期的合作伙伴,不要找我,我们没有未来。”
蒋听寒眼神一暗,面上依旧挂着不明显的笑,“今晚辛苦岫岫了,我送你回家?”
如果有人细致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笑容有点僵硬。
“不用。”云岫摇头。
身体的躁动消失,余下眼角眉梢短时间内无法褪去的浅淡春意,他语气十分客气:“我跟家里司机说好了,九点来接。”
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来到八点四十分,差不多可以下楼。
蒋听寒改口:“我送你下去。”
云岫精力耗尽,这会儿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懒得跟他拉扯就随便他了。
下到酒店门口,蒋听寒轻轻拉住他的袖口。
正当云岫疑惑之际,柑橘香气重新盈满鼻腔,浑身暖洋洋的很舒服,所以他没挣扎。
拥抱只持续了十多秒,蒋听寒便松开了。
他一改往常的疏离,帮他捋平领口的褶皱,温和道:“回不回宿舍都行,按你的感受来,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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